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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白了他一眼,把孩子接過來;靠在他懷裡:“雖然這麼說有些自私;但與我來說;你胸無大志才好;這樣才能天天陪著我們娘倆;不說這些了;橫豎是皇上該操心的事兒;想來以皇上的英明;很快就能平息叛亂;咱們還是商量商量什麼時候回冀州吧。”
安嘉慕低頭看了看她;柔聲道:“想回去了?”
安然點點頭:“有些惦記小月兒了。”
小月兒是陳氏跟周和的女兒;安然抱回府來;因進京的時候,正趕著孩子有些著涼;怕這一路上又凍著她;便把她留在了冀州;擔心奶孃照看不底細,還把乾孃接了進來。
雖說劉喜兒隔三差五的,就會派人送信過來說小月兒的狀況;安然還是惦記著;二嫂把孩子託付給自己;就等於是自己的孩子;這一晃幾個月不見;哪能不想呢。
而且,冀州的廚藝學院也已破土動工;自己也該過去瞧瞧進度;明年開春是不是能落成招生;再有,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倒讓安然懷念起冀州別院的那個清涼小院,跟那一片風情別具的荷塘。
安嘉慕點點頭:“如今嘟嘟大些了;你的身子也養的差不多了;想回冀州,隨時都行;卻,在這兒之前你是不是把你大師兄跟小桃的事兒先了了。”
安然這才想起;是啊;還有大師兄跟小桃呢;差點兒忘了這一對。
提起大師兄跟小桃,還真有些棘手;安然也曾私下旁敲側擊的,問過大師兄;可剛提了個頭;就被大師兄慌忙拒絕了;說他曾經立過誓;此生再不娶妻;倒讓安然後頭話不好再說下去。
若說大師兄對小桃無意;安然是不信的;她曾暗暗觀察過大師兄;一提起小桃的時候;哪怕神色平常;可眼裡卻會蕩起隱約溫柔的光芒;可見他對小桃是相當有好感的。
而且,自己雖教了小桃幾個月;大師兄才真正是小桃的師傅;教了她廚子的刀工跟基本的烹飪技巧;才使得小桃的廚藝突飛猛進;迅速晉升為一位合格的大廚。
而大師兄教小桃跟教狗子順子不大一樣;更用心。
也是這份用心,讓安然看破了大師兄隱藏的心思;他不是對小桃無意;他是怕;怕舊事重演;魏氏給了大師兄留下的陰影;直到現在也無法去除;所以,要撮合這兩個人還真有些難。
安然沒想到的是;不用自己想招兒;事情就有了轉機。
剛回府;就發現小桃竟然回來了;僕婦回說,小丫頭從回來就縮在廚房裡;也沒見做菜;就是不停的切蘿蔔絲;一邊切,還一邊兒哭;誰也不敢進去勸。
安然把嘟嘟交給安嘉慕;自己去了廚房;沒進去就聽見切蘿蔔絲的聲音,夾雜著小丫頭抽泣,聽著就叫人心酸。
安然邁腳走了進去;一見安然;小桃急忙摸了摸臉上眼淚;給安然見禮:“大夫人。”
安然端詳了她一會兒;又瞧了眼桶裡均勻的蘿蔔絲;不得不說,這丫頭的刀工還真是進步飛快。
拉著她的手坐到外頭的廊子上;拿著自己的帕子給她擦了擦眼淚,柔聲道:“受委屈了啊;跟我說說;我給你做主。”
小桃搖搖頭;半天又點點頭;忽然抬起頭來:“大夫人;您可知道魏氏?”
安然一愣;魏氏?不是自己想的那個女人吧!微微皺了皺眉:“哪個魏氏?”
小桃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最近常來找高大哥;先頭高大哥只是不見;可今兒高大哥卻出去,見她了;我偷偷跟著他們;卻被高大哥發現;呵斥我兩句,把我趕了回來。”
安然不禁鬆了口氣:“我還當什麼事兒呢;你哭的這般;原來是為了這個;雖說不知大師兄為什麼見魏氏;但我可以肯定;大師兄不會跟魏氏如何;既然今兒你問了;我就跟說說大師兄的事兒;當年我師傅還在御膳房;大師兄跟二師兄也是宮裡的御廚;曾經定下了一門親事;便是這個魏氏。
後我師傅在御廚大比中輸給了韓子章;師傅從御膳房出來;兩位師兄也不再是御廚;魏家便上門退親;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氣的師傅一病不起;臥床好些日子,才漸漸轉好;而魏氏卻在此時嫁給了韓子章的徒弟;大師兄自責之下;方才立誓此生再不娶妻。”
小桃義憤填膺的道:“難道魏氏當初也情願毀了婚約另嫁?”
安然:“據我所知;正是這魏氏先要退親;此事大師兄也心知肚明;所以,即便這個魏氏再如何糾纏;大師兄也斷不會吃這個回頭草的;以我猜測;大師兄此次見她,必是不勝其擾;想與她徹底說清楚。不對,魏氏嫁與崔慶已久; 本就是個虛榮女子;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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