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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她,兩口子轉身走了,剛走出院子,就聽後頭咚一下,僕婦驚呼了一聲:“謝氏夫人一頭碰死了。”
嘉言腳步停了停,卻並未回頭,只冷冰冰的道:“收殮了,對外就說暴病身亡。”
謝氏一輩子都聽她孃的,估計當初也沒想到自己會落的跟她娘一樣的下場。
很快謝氏暴病身亡的事情就在京裡傳開了,沉寂許久了謝府,這回卻蹦了出來兩個人,正是謝一孃的兩個兄弟,謝文,謝武。
當初起這個名兒,本是希望他們文武雙全,做個有出息的人,不想,卻是兩個紈絝,成天不務正業,正經事兒一件都幹不成,吃喝嫖賭一學就會。
謝家早就成了破落世族,當年的光彩一丁點兒都沒剩下,原先借著自己親姐姐嫁到安家,時不常的往家送銀子,這哥倆的日子過得倒也闊綽。
後來謝氏雖關到了莊子上,安嘉慕看著那個香料鋪子堵心,索性把謝氏名下那個香料鋪子還給了謝家,爺仨指望著香料鋪子又過了一年好日子,如今揮霍一空之後,可就真沒地兒弄銀子去了,外頭賭債逼著,門都不敢出。
這當口卻傳出了謝一娘暴病身亡的訊息,爺仨一商量,這可是最後一錘子買賣,怎麼也得訛安家點兒銀子。
哥倆臉一抹就來安府鬧事,買了全套的孝服穿上,堵在侍郎府的大門外,口口聲聲要給自己的姐姐討說法,不一會兒功夫就圍了不少看熱鬧的。
安遠出來瞧了一眼,知道這倆舅爺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應付不來,老爺如今又上朝去了,再說,二老爺便在,一個朝廷命官也不能把自己舅爺如何,忙著來尋大老爺。
安嘉慕正拿著一個嫩嫩的蓮蓬,逗弄自己兒子呢,小傢伙大了些,不跟之前似的除了吃就是睡,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多。
雖說這小子總跟自己爭媳婦兒,到底是自己的親骨頭,安大老爺自然也稀罕,尤其這小子越長越漂亮,那雙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跟兩顆黑葡萄珠子似的,看著就那麼水靈。
吃了白白胖胖,臉蛋紅撲撲,一張小嘴雖說總往下滴哈喇子,吐奶,卻紅潤好看,安嘉慕覺著,兒子這張小嘴像極了安然。
兩隻小胳膊從襁褓裡伸了出來,想夠自己手裡的蓮蓬,蓮蓬上的嫩刺都被細心的磨掉了,即便如何,安嘉慕也小心的不讓兒子的小手碰上,逗的小傢伙啊啊啊的喊叫。
別看才三個多月,小子長得極壯實,勁兒也大,一把沒抓住蓮蓬,卻抓住了他爹是手指頭,跟他爹掰起了手腕子。
安嘉慕嘿嘿直樂:“小子,才幾個月就想跟你爹比力氣,早著呢。”
小傢伙彷彿聽懂了一般,不幹了,啊啊啊叫了幾聲。
安嘉慕更樂了:“兒子比嗓門可沒出息。”
小傢伙沒轍了,眼巴巴瞪著他無良爹手裡的蓮蓬,癟癟嘴哇一聲哭了起來。
安然從裡屋正收拾東西呢,這一晃在京裡都住大半年了,一說要動身回冀州,要收拾的東西還真不少,主要是小傢伙的東西,兒子滿月的時候,收了好些東西,這是兒子的東西,得帶回冀州。
眼瞅著廚藝學院也蓋的差不多了,這次回去,就得開始忙活招生請先生的事兒。廚藝學院的先生,安然早就想好了,就請各地那些名廚,還有自己的師傅。
如今年紀大了,手腕子雖好了,也能太過勞累,廚藝學院既能上灶教學生,也不會太累,正適合師傅。
更何況,以師傅精湛的廚藝,對於各地菜品民俗,以及食材的瞭解,可著大燕也找不出第二位來,所以,安然打算請師傅過來坐鎮。
自己即便創辦了廚藝學院,也不可能像現代時一樣,全副身心的鋪在學校裡,畢竟,如今她除了是一個廚子之外,還是一個妻子,一個母親。
有多少婚姻是毀在事業跟家庭不能兼顧的矛盾上,即便安嘉慕無條件支援自己,自己也必須明白,自己是他的妻,夫妻之間應該相互扶持,更應該相互理解,這個男人已經為自己付出了很多。
安然打算把廚藝學院的事情理順之後,夫妻二人就出去走走,一方面,安嘉慕需要巡視安家各地的產業,不能總在冀州待著,再一個,也順便實現自己之前的夢想,去各地走走看看。
當然,這之前先要辦好小桃跟大師兄的婚事。安然徵詢了兩人的意思,兩人一致表示,不想大操大辦,等回頭定好了日子就把小桃的父母接過來,在京裡擺上幾桌,把事兒辦了就成了。
至於房子,也堅持不要安然給他們準備,就住在原先的小院裡,離著雅舍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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