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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顯冰冷的一聲呼喚嚇了碧笙一跳,趕忙放開溫墨情規規矩矩站到一旁,慌亂目光四處胡撞,就是不敢與碧簫對視:“姐,你在怎麼也不說一聲?”
“這是我家,有必要提前告訴你麼?”碧簫語氣冷淡。瞥了眼仿若對外界渾然不覺的溫墨情,碧簫繃不住臉色,低低嘆息:“碧笙,回來怎麼不先告訴我?你跟我來,別打擾師兄。”
碧笙做了虧心事一般慌張,應了一聲後緊隨碧簫離開前堂,走過溫墨情身邊時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將碧笙帶到無人房間,碧簫關嚴房門,回身一臉冷肅:“碧笙,師兄已經成家,你以後別再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我、我做什麼了?”碧笙語頓,輕咬嘴唇,泛上一抹倔強表情,“我喜歡師兄,這有錯嗎?從小到大師兄和姐姐你都是我最親近的人,姐姐你還沒有下定決心嫁給大公子時我就已經愛上師兄了,這些你不清楚?多少年了,我等了師兄多少年,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追求我,姐姐你看我理會過誰?我心裡就只喜歡師兄一人,憑什麼我連安慰師兄的資格都沒有?”
“資格?你做的‘好事’太多,師兄對你已經到了見都不願見的地步,還有臉談什麼資格?我不管你想怎麼任性,總之現在師兄剛剛失去至親至愛,你要還是我妹妹就安安靜靜別再惹事。”
碧簫對外人冷,對親近之人則十分熱絡,對妹妹說出這種嚴厲近乎警告的話還是第一次。
不過偶爾的嚴厲,對碧笙沒有任何限制作用,反倒讓碧笙更加激動:“我惹過什麼事?如果不是她言離憂跟我搶師兄,我會處處針對她嗎?姐,你自己說,自從言離憂出現之後你們是怎麼待她的,又是怎麼待我的?如今倒好,言離憂殺了王爺又偷走免死詔,你們卻還在這裡指責我!”
“誰告訴你殺害父王的兇手是離憂?”碧簫皺眉,怒意顯而易見,“事實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別亂下結論,你只看到離憂失蹤,可有親眼看到她殺害父王、拿著免死詔去換生路?”
“如果不確定是她做的,師兄為什麼會派出君子樓子弟去追她?”碧笙毫不猶豫反駁道。
碧簫深吸口氣,只能沉默以對。
許久,碧簫疲憊嘆息,語氣柔和許多:“碧笙,發生這麼多事情最難過的人就是師兄,若是你真的心疼師兄就讓他安安靜靜度過這段時間,別再去撕他的傷口,懂嗎?師兄不是鐵石心腸,只要你不再胡鬧做錯事,總有一天師兄會原諒你的。好了,我還得去照顧墨鴻,你要是有時間就去幫肖伯打打下手,師兄沒精力打理時,你更應該多幫著做些事才對。”
已是定遠王府女主的碧簫忙得不可開交,簡單叮囑幾句後就匆匆去忙其他事情,碧笙在定遠王府百無聊賴轉了幾圈,實在悶得不行便跑去市集上閒逛消磨時間。
定遠王的死讓定遠郡也蒙上一層陰影,市集上無論賣貨的還是買東西的人都少了許多,自然沒有熱鬧可言。碧笙走了一會兒仍覺得煩悶,無可奈何打算會王府繼續消磨時間,還不及轉身,迎面幾個衣著整齊的年輕男人匆匆趕來。
“碧簫少主留步!”
碧笙愣了一下,這才發現那幾人都是樓中子弟。
這日碧笙穿的是一件緊袖白紗裙,與碧簫平日衣著頗有幾分相似,加上二人是孿生姐妹本就容貌相同,況且先前她打傷公孫彥玉跑掉,所有人都以為她不在定遠王府,不太熟悉的人認錯也在情理之中。
那幾人並未注意碧笙無奈表情,語氣相當急促:“碧簫少主,溫少主怎樣了?這會兒可方便說話?我們剛打探到一些有關言姑娘的訊息,就是不知道這時候去找溫少主合不合適。”
碧笙原本想澄清一下自己身份,聽得那人提及言離憂,心頭一動,索性學著碧簫姿態語氣,模仿得惟妙惟肖:“師兄心情不好,現在不願與任何人交談,有什麼事先告訴我好了,適當時機我會轉告師兄的。”
“也好,我們正犯愁怎麼向溫少主說明呢,有碧簫姑娘轉達,我們也就免了被溫少主斥責的擔憂。”其中一人鬆口氣,緊接著又皺起眉頭,“是這樣的,先前溫少主不是讓我們儘快找到言姑娘,防止她遭人襲擊嗎?我們幾個從定遠郡一路摸索到羊脊城,雖然沒發現言姑娘蹤影,卻聽當地的人說兩日前有自稱君子樓子弟的人在那裡鬧過事,起因是那些人當街追殺一位姑娘。根據當地人描述,我們猜被追殺的人大概就是言姑娘。這趟回來我們就是想問問溫少主,可有派除我們之外的人去羊脊城那邊尋找,如果是咱們君子樓的人,那以後見到言姑娘我們到底是暗中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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