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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生視線在他們中掃了一圈,最後落到安婉柔身上,正好對上安婉柔那哀求的眼神,她袖中雙拳握了握,如果她說她見過雲沐,那安婉柔怎麼辦?
兩難抉擇,真的讓懷生郡主犯難了。
“怎麼?你見沒見過人自己都不知道了?”邵陽帝看懷生郡主久久不開口,臉色漸漸下沉。
“不,懷生記得,在宴會期間,懷生的確見了司少夫人。”
“也就是說,安婉柔你在說謊了?”邵陽帝厲聲質問。
安婉柔看著懷生郡主的眼神漸漸變了,變得冷漠,冰寒。“皇上,民婦句句屬實,還請皇上明察。”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膽敢在宮中做出這等不恥的事,這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欺騙朕,來啊,給朕拖下去重責三十扔出宮去!今後沒有朕的應允兩人不準踏進皇宮半步!”
邵陽帝話落,司燁彬幾乎要癱坐到地上,皇上這話一出,司玉灝今後的仕途路就完全斷送了,一個不被皇上看重的人,又如何在京裡立足!?
可不管他如何心如死灰,都還要叩頭拜謝皇上,好歹沒要了他兒子的命!。
“皇上冤枉啊,都是這個賤婦害了我啊皇上!”重責三十大板,又是皇上親自下的命令,這三十大板打下來他不得去了半條命!
邵陽帝眉毛一沉,司玉灝直接被堵了嘴,跟死魚一樣的被拖了出去。
而安婉柔從始至終都沒有吭聲,跪在那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兩人被拖下去後,大殿內突然安靜下來,站在殿內的臣子沒人敢在這時候吭聲,一個個都恨不能自己是透明的。
“皇上,抓到刺客了。”就在低氣壓的沉默中,一個禁衛軍跑了進來。
“還不帶上來。”
很快,幾個黑衣人就被押進大殿。
黑衣人臉上的布巾已經被扯下,露出一張張陌生的臉龐。
“那,那不是李副將的兒子?”
“誰?哪個李副將?”
黑衣人剛被押上來,群臣中就響起一道聲音,雖然他聲音不大,但大殿太過安靜,他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的突兀。
“誰在那兒說話,給朕出來!”邵陽帝眼神凌厲的往殿內一掃。
那剛才說話的大臣身子顫了顫,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皇上。”
邵陽帝一看,原來是祭酒孫大人。
“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朕說一遍。”
孫大人朝被押在最前面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才道:“皇上,微臣剛才,剛才說這刺客好像是李副將的兒子。”
“這李副將又是何人?”
整個大殿裡的大臣認識這個李副將的人還真不多,李副將是好些年前被派去抗擊蠻國的將領,在一次混戰中,李副將被蠻國的將軍抓了,蠻國人讓李副將說出糧草藏在何處,但李副將抵死咬牙不開口,激怒了蠻國人將其凌辱之死。
李副將戰死,屍骨未寒,當年皇上還給李家送去了慰藉的賞賜。
將士戰死沙場乃是常事,這件事很快就被眾人遺忘了。
孫大人跟李副將做了多年的鄰居,當年李副將戰死他還難過了好些時候,時候他對李副將留下的幾個孩子也偶爾會有照顧,所以跟他們還算相熟。
就剛剛人被押上來時他就認出,為首的應該就是李副將的大兒子,哎!
常宜看邵陽帝忘記了,便走到他身邊輕聲說了李副將的身份,邵陽帝這才想起來。
邵陽帝看著跪在殿內的黑衣人。“你是李副將的兒子?”
為首的黑衣人抬起頭,沒有絲毫畏懼。“當年他們殘忍的傷害我的父親,竟然還有臉踏足京城之地,就算皇上懦弱不敢再戰,但我絕對不會怕死不為父報仇!”
“好一個為父報仇!”邵陽帝聽了氣得不行,若不是那麼多別國的人在場,他幾乎要怒吼出,他這一為父報仇,還不知道今後有多少人要懷揣上那顆為父報仇的心,兩國若是再戰,還要再死多少人!
邵陽帝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的怒火沉了下來,轉向赤烈。“十七皇子,今日行刺之事是我鳳國防護不利,朕代表鳳國向十七皇子陪個不是。”
邵陽帝的道歉讓雲沐都驚訝了,一國之君向別國的皇子親自賠禮道歉,可以說這誠意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分了。
若是赤烈這時候再計較,就不合適了。
“皇上親自跟本殿賠禮,本殿自然要給皇上這個面子,只是這些行刺本殿的人本殿要親自處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