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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恐怕就會覺得多多少少對我有些辜負之意,但凡有那麼一點點,他都會親自去找封絳白了。”說著她唇角扯的更高,“我不過賭一把,賭那封絳白什麼都不知道,自以為是的還不清自己的位子,對著他半點都不會服軟認輸,更不稀罕自己做什麼澄清的事。”
她的手在空中猛地一抓,只把空氣握在手上,捏了一個拳頭,“我不過推了一把,會不會主動的去送死還是看她自己罷了。”
莫嫣然猜的真是沒有出入了,沈初寒的確是對她有那麼一些的愧疚,更是聽到寧安的話之後,他自認不可能獨寵莫嫣然,她又是這樣的愛極自己了,因著他對莫嫣然情感的特殊,偏也只有莫嫣然這樣說了之後他才會想著既然不能獨寵她,就在旁的地方安慰了她。
封絳白,被懷疑給莫嫣然下藥的封絳白自然是首當其衝了。
可是若是寧安有對他稍作提醒了他就會意識到,他以為不可能的那些事,比方說如此多天的只守著一個莫嫣然過日子,不然就獨自在未央宮過夜,偏偏他一直做了。
封絳白還沒有睡,她端坐在床邊的繡塌上,就那樣坐著發呆。沈初寒到的時候她已經坐了好一會兒了,聽到他進來的聲音,還有她身邊的人齊齊下跪請安的聲音了。她才好像被驚醒了,猛地站起來,卻好像坐的久了一下有些暈,左右搖擺了兩下,他卻安穩的站在原地沒有伸手來扶她一下。
她扯起一個苦澀的笑來,稍微福了福,“給陛下請安。”
他嗯了一聲,示意伺候的人都下去。
她抬頭看著他,突然察覺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難道,他是過來給莫嫣然討公道的?還是是過來責問德妃那個什麼宮女的事兒的。
她咬了咬牙,不管是哪個都讓她覺得是莫大的侮辱。更何況她剛剛探聽到他是從長信宮出來去了未央宮再過來的。如今她卻不會以為是如同當日那般,換一天還能給莫嫣然難堪了,她閉了閉眼,怕是改天莫嫣然就能給她難堪了。
“你也坐下吧。”她抬眼看了一眼他,他正握著杯子喝水,表情半點沒變,彷彿剛才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一樣。她慢慢坐下來,手搭在桌上,“殿下……”
他這才看了她一眼,把杯子放下了,語氣卻仍然是一如往常的溫和,“朕過來是想問你,”他停頓了一會兒,直直的看著她,“怡嬪孩子的事到底與你有什麼干係?”
封絳白卻是沒想過他問的這麼直接,愣了一下,眼裡有淡淡的水光浮起來,卻還是笑著看著他,“殿下從前是從來不會問我這樣的話的。”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點了點桌面,“朕從前不問,難道現下就沒有資格問了?”他看了看她,到底是把語氣緩下來,“如今就朕與你兩人,朕這般問你已是給你留了臉,你便……”
她冷笑了下,“殿下覺得這般問我已是給了我臉麼?可是殿下這般問我,便已是對我有了……”她摸了一下耳垂,“我卻是覺得這才是殿下對我最大的侮辱了!”
沈初寒挑了個眉,慢慢站了起來,“朕是在問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要怎麼說話,朕是要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
封絳白現在已經完全不在狀態上了,“殿下不如直接昭告後宮罷了,就說是我封絳白做的罷了,又何必如此假惺惺的過來假意問詢,若是殿下心裡已經有了決斷,我說什麼真的有用嗎?”
“封絳白,我是在問你,問你莫嫣然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動的手腳!”他少有的對著她發了脾氣,他背對著她,聽聲音就知道他有多憤怒了,半晌他語氣淡了下來,“你說吧,不必再耽誤這些功夫了。”
“是,是我做的。”她扶著桌子站起來,朝他看去,“所以呢,殿下要為了她廢了我?還是也要拖我出去打個幾板子,更或者是攆了我去冷宮。”
沈初寒怒極反笑,“便是朕平時太隨著你了,竟是叫你說出這種話,你且說來,你為什麼要動怡嬪的孩子,平日你已是對她多有不滿,我竟是沒想到你便如此容不下她?容不下她肚子裡的孩子?”如果沈初寒有著女生的心思就該多多少少可以預料到,封絳白那話裡賭氣成分多少重,可是他半點想不通,只當她認了。
封絳白卻正如莫嫣然想的那般,沈初寒但凡對她有半點懷疑她便覺得是莫大的侮辱了,更不會行辯白的事,她此刻已經背挺的筆直,端著臉看沈初寒,“殿下問我為什麼?那真是可笑極了,即便是我做的又是如何,試問這宮裡有哪個女人可以容忍旁的女人懷上了自己喜歡的男人的孩子。殿下問我為什麼?
“那些說恭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