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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被且柔和清淺叫醒了。她們倆都含著笑意的看著她,“小主,下雪了。”莫嫣然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連忙從床上坐起來,讓她們伺候她穿衣洗漱,一邊說“先不用膳,今天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一邊自己穿上了鞋子往外走去。
果真是大雪,剛掀了簾子就覺得外面冷的結冰似得,大朵大朵的雪花從天上飛下來,落在她門前的樹上,地上,卻見到地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了。莫嫣然興奮的很,“什麼時候開始下的,已經有積雪了。”
“回小主的話,昨兒夜裡下的,夜裡時候雪也不大,倒是等到了天明雪反而下的更大了。”且柔捧來了她的披風,是一件寶藍的貂絨大氅,她摸摸這個,“怎麼不帶陛下賜的那件狐裘了?”
“這件也是陛下賜,奴婢見小主今兒穿的素的很想著今天是年夜,總該有個俏麗的顏色。”莫嫣然看看自己,今兒真心不素,因為今天起的早,倒是好好打扮了下,雖沒有大紅大紫,也是喜慶的粉色了。她納悶,那得怎麼才不素呀。
想了想又吩咐,“你們前些日子不是繡了好些個紅的帕子嘛?今兒就帶那些吧。照你們說的,喜慶些。”
小旗子傳來了轎攆,莫嫣然扶了他的手上了轎子,低聲道,“今兒還早,你們慢些走不必太急了。”
“奴才省的了小主。”他彎著腰回了一句,又喊,“起。”
今天很冷,想到這裡莫嫣然就慶幸這裡並沒有什麼等級一下的妃子不許坐轎子的規矩,只有不一樣的等級不一樣的轎子的規矩,若是這種天氣不許坐轎子,還非得去給皇后請安,那走到都能變雪人了。更別說若是像莫嫣然這身體這樣風吹吹臉就發白的體質更是會病倒了。她撇撇嘴,微微掀了簾子往外看去,雪還在下,下的很大。許是還很早吧,路上很安靜,也沒什麼鳥叫聲,只有抬轎的太監們腳落在雪地裡的聲音。
這一刻她才感覺到。
資本主義上的土財主真是……太好了。
到永康宮的時候發現已經不早了,差不多的人都已經來了。許是今天是年夜的因素,連往日不出門的德妃和淑妃也來了。這時正坐在最靠近皇后的位子端著茶喝著。
莫嫣然有許久不來了,這個時候她的位子也變得奇妙起來。往日裡那些昭媛淑媛自然是坐在她前頭的,婕妤位子上也就她一人,如今多了一個陸青蕪,兩人同在婕妤位子上。那誰在前在後這就有個說法了。說到聖心,這兩位婕妤都是十分得沈初寒的喜歡,從秋圍回來之後,那陸婕妤面聖的日子就不曾斷過,可聽說上次兩位婕妤在御花園碰到卻是陸婕妤鎩羽而歸,那莫婕妤更是得了聖上和皇后娘娘的旨意身子不好不必過來請安。
莫嫣然在路上就考慮過這個問題,她到的時候陸青蕪已經到了,在永康宮裡平級倒不用站起來行禮,她便點了頭。這時永康宮的小丫頭卻是領她到了陸青蕪的上頭坐了下來。她自知是皇后娘娘的安排也不拒絕笑意盈盈的坐了下來。
那方皇后已經問候她,“莫婕妤身子可有好轉?”
莫嫣然朝她點了點頭,“勞皇后娘娘掛念了。”
皇后卻是真的仔仔細細的看了她的臉色才說,“嗯,本宮見你也是好了不少,臉色也不如前幾日過來時候的那般沒有血色了。”也不等她答話,轉而和陸青蕪說起來,“陸婕妤不要介意,本宮許久不曾見莫婕妤,便使她坐的近一些好和本宮聊聊天。”
陸青蕪站起來行了個禮,“娘娘嚴重了,莫婕妤本就早比妾婢伺候皇上,在妾婢前天也是應該的。”
皇后點點她示意她坐下,才接著說,“本宮本來的意思是今兒早晨你們不來也不要緊的,反正晚間還有宮宴,到時候咱們還是能聚一聚。也不差在這一時。”
德妃接了口,“娘娘哪裡話,早起問安本就是臣妾們應該做的,臣妾身體不好不能日日前來伺候娘娘便已是感激娘娘不罪之恩,這麼大的日子哪裡還有不來的道理呢。”
皇后笑著看著她,“你身子不好,這事兒本宮和皇上都清楚,你在宮裡好好修養好了,照料好二皇子便是盡到了本分,來不來問安這個不重要。”
“娘娘這話確實是在理,”封絳白喝了口茶,淡淡打斷了皇后的話,可語氣裡卻是半分沒有娘娘說的對的樣子,“若是心不誠,還不如不來呢。”她意有所指,莫嫣然也只當渾然不覺,也不搭理旁的人只自己顧自己喝茶。
皇后卻是不想繼續這個話,搭了腔之後就轉了話題,“皇上前兩日和本宮提過,這次新年想著大封后宮來讓大家都沾點喜氣。本這是往年都有的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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