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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嫣然越聽越冷,這才剛進宮,才三天就有一個小主去了。
“且柔,這宮裡平白死了小主,皇后娘娘可會細查?”
且柔抬頭看了她一眼,“回小主,若是受過聖恩的小主,若是皇上還記得怕是會細細查上一查,可這江小主還未侍過寢,怕是皇上也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
“那難道就白死了?”
“小主慎言呀。”且柔和小旗子當下就跪下了,那且柔的聲音更低下去,“小主,奴婢也不瞞著小主了,若是別的原由只怕是會查著,可這扯上了淑妃娘娘,莫說旁的人只看到淑妃娘娘打了江寶林巴掌,就算是……小主這事兒還是莫去摻和才好。”
嫣然大概明白了,就算是查出來是那淑妃逼死這江寶林也不會拿她怎麼辦,她不禁想起來那天莫屏幽看她就像看一隻螞蟻,“本宮大你可不是一級兩級,暗自處了你都沒人知道”只怕不是沒人知道,而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人管吧。
“你們起來,不過是在自己宮裡隨意些說話沒什麼。只我問什麼,你們都要老實答來就好。”
“奴才(奴婢)遵旨。”
“以前有沒有這種事兒的發生?”
那小旗子是新進宮自然不知道,只那且柔低著頭說:“不瞞小主,若是旁的人自然不能和淑妃娘娘比的,早些年也有修儀娘娘罰了一個宮女,那宮女當晚就跳了湖,撈上來的時候面目都認不清了,皇上知道後,大發雷霆,直罵修儀娘娘沒有容人之量私自罰了宮女,竟把那修儀娘娘貶成了美人。之後那美人小主病了也沒人去照看就生生的去了。”
“那你說和淑妃娘娘不能比是什麼意思。”
“回小主,因為淑妃娘娘在六年前也就是莫妃娘娘她們進宮的那個時候就仗斃了當時的一個貴人,那貴人還是皇上的新寵,只聽說對著淑妃娘娘說了句不好聽的話就被賜了死。皇上知道後,也只怪那貴人不懂規矩,只罰了淑妃娘娘七天的禁足。”
不可同日而語。
晚間傳來訊息,果然江寶林的事沒有追查下去只當她是自縊了,按了份位下葬了。可憐了白白一個年輕的女子就這樣去了。
今夜沈初寒又翻了莫嫣然的牌子,莫嫣然一如昨日的提著燈籠在門口等著他。沈初寒看起來心情並不太好,莫嫣然暗自猜測大概也是因為一個小老婆失去另一個小老婆的原因,她已經知道那淑妃在他心裡不可和別的人相比較,自然不提。
他過來牽了她的手,扯了個笑出來:“你呀,總喜歡在門口等,下次可不許了。凍的手都發涼。”
她抬起俏生生的臉來看他:“便是這樣等著皇上也是好的,皇上來了也看到有人候著心裡總開心些吧。”
他的眉頭這才微微開啟了些,“還是你乖巧些。”
這一夜沈初寒沒有碰她,只在她身邊躺著,夜裡莫嫣然心裡總想著今天淑妃的事,夜黑了也遲遲睡不去。卻聽沈初寒在她邊上似是囈語,她靠過去聽竟然是“母妃”。莫嫣然不太清楚太后和沈初寒的事情。心裡想著明天起來要問且柔太后和沈初寒的事,就這樣想著也慢慢的睡去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人早不見了,他睡的那個位置也是冰冰冷冷的。外面且柔她們似乎聽到了裡面的聲音於是小聲叫她:“小主,你起了嗎?”
“起了,你們進來。”且柔她們就低著頭進來,嫣然隨口問了下,“今天皇上什麼時辰走的,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清淺紅了眼睛,半天不支聲。嫣然才覺得奇怪,正色著問她們:“你們只管說來。”
“小主,皇上夜裡走的。叫了寧安進來服侍,匆忙就走了。我們使了人去看,只說見皇上去了忘憂宮。”清淺三人直直跪下,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忘憂宮,淑妃。
嫣然深吸一口氣:“可是淑妃娘娘使了什麼人來把皇上叫走了?”
清淺直接就伏在了地上,沉沉哭了出來:“不曾。小姐,沒有。只是皇上突然就把那寧安公公叫進去了。再就出來直奔忘憂宮走了。”似是太過難過,一時間把嫣然吩咐過的稱呼也都忘記,只覺得委屈。
嫣然沉聲:“都給我起來,都不許再哭了。我們宮裡又沒有死人,哭什麼。快給我梳妝,等下遲了還誤了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小主不如就稱病了不去了吧。”清淺還跪在地上,嫣然知道她的意思,嫣然是以昨夜侍寢妃子的身份去給皇后請安的,後宮最瞞不住訊息,只怕現在後宮人人都知道皇上半夜離了怡和殿去了忘憂宮。此番去永康宮只怕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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