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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聲一聲輕輕叫她:“卿卿,卿卿。”
半晌她似乎有些醒來了,眨著眼看他,看他還在就猛地抱住他。沈初寒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顫,然後就感覺到她哭了,他一驚,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後宮的女人都不許在他面前哭的,有再多難過的事也要忍著。可是這個時候,睡著突然醒來抱著他就哭。他也從來不知道怎麼哄人,只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半天就重複一句話:“卿卿不哭了,卿卿不哭了。可是臉還疼得厲害?”
感覺懷裡的人猛的搖搖頭,又抬頭看著他,他看見她現在臉腫的更厲害,連眼睛都腫了。真是可憐的緊。他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乖,不哭了啊。”
莫嫣然就這樣抱著他,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那話淹沒在濃濃的哭腔裡,不仔細聽根本分辨不出來,可沈初寒還是聽清了,就嘆了口氣:“知道了,朕不會走的。你安心睡啊,乖不哭了。”
莫嫣然埋在他懷裡,他自然看不見莫嫣然扯了一個笑出來,似是嘲諷又像是憐憫。
沈初寒只知道莫嫣然抽泣著在她懷裡睡著了,可是他卻半天睡不去。他不知道昨夜的事給她帶來了這麼大的影響,半夜醒來也誤以為他走了。他不是沒有在別的妃子床上離開過,可是沒有一個讓他這樣愧疚的,他甚至在想,如果昨夜沒有離開就好了。這樣她就不會被打更不會這樣哭的睡著在他懷裡。
☆、第8章 封淑妃
要說寧安最討厭的事,以前不太多,雖說有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現在可以清晰有力的告訴你,就是當皇上宿在莫貴人處時要他叫起。
比如此時。叫起的時辰已過了幾盞茶的時間,裡面卻也毫無動靜。他也不知道要不要進不進去,可是看時辰越來越晚,只能推門進去,喚道:“皇上,要奴才服侍您更衣嗎?”然後就聽到帷帳裡面傳出來莫貴人的聲音:“這寧安真討厭,日日擾人清夢。”寧安真想跪下,主子奴才也不是故意的啊。
然後就聽到裡頭的主子悶聲笑了笑:“你就會計較他的不是,朕每次也叫你不必去給皇后請安你也不曾歇著每每都去,自己不願休息。”
“皇上就會說笑,我要是不去還不知道給傳成什麼樣子呢。”雖然寧安不止一次聽到這莫貴人在皇上面前我啊我的說話可是就是覺得聽著難受。可這皇上不覺得難受,他只知道安慰帳裡的美人:“好了,乖,卿卿,把腿放下去,朕得去上朝了。”
“郎君郎君……”
所以這就是寧安把這件事設為最討厭的事情的原因。
後宮人人皆知道自從那莫寶林晉了莫貴人之後便是日日獨寵,一連五日皇上都擺駕怡和殿,眾人都不知這莫貴人是如何重新奪了聖寵的。
這事兒別說那後宮的眾人就是沈初寒自己也弄不明白。每次想去後宮的時候就會想去看看她,看看她現在在做什麼,聽她和自己說兩句俏皮話。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莫名其妙的就那麼喜歡那個小丫頭。她也不溫順,除了在床上的時候會細細的叫喚,叫的他更不可收拾。她也不體貼,偶爾也和他鬧脾氣還要他時時的哄著。也總是你呀我呀的說著。
可是這一切吧就聽到她亮晶晶的眼看著他的時候,雙隻眼睛裡都只有他的時候,俏聲偷偷喚他郎君的時候,他突然就想為什麼計較那麼多,就看著她就寵著她就好了啊。
想通這一切沈初寒忍不住心情好了起來,殿下的臣子們奇怪的看著皇上的表情的幾番變化終於往好的方向發展。可是,“臣有本奏。臣管轄下有瘟疫的產生,聖上聖明,正是春天各種疾病也順勢發生。此瘟疫來勢洶洶,恐怕……”
“恐怕?”沈初寒的好心情一下被打擊的盡失,“這瘟疫產生有多久了?”
“回陛下,已半月有餘。”
“死傷如何?”
“這瘟疫初看無礙,時間一久竟越發嚴重,死者數十,傷者不計……”話還未落,那金鑾寶座上就飛下一本奏摺直直砸到那大臣的額角,大臣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急急跪下:“陛下息怒,臣死罪,陛下息怒。”
沈初寒氣的渾身都要發抖:“你也知道你是死罪?半月有餘,死者數十,居然到現在才報,如果人都死光了是不是所幸就不上報了?!簡直是……簡直是豈有此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丞相也恭身出列:“陛下息怒,當務之急是要解決瘟疫的事。”
沈初寒深吸一口氣:“兵部侍郎李承聽命,朕允你帶太醫院一半太醫去往災區,急救還在得瘟疫的百姓。帶一千近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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