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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搭上了。”
莫嫣然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封絳白的氣色有些差,她見過她許多次,每一次她都是漫不經心的表情,眉眼本就生的寡淡,又不愛施粉,可偏偏是寵妃,氣勢自然不可與旁的人相提並論,可這一次她卻是上了不少粉,甚至兩頰都淺淺的掃了兩下胭脂。昔日的寵妃,便是到了這般田地,“我的孩子?”她輕哼了一聲,“封嬪已不是淑妃了,有些話還是在心底想想也就罷了吧。”
她站起來,“本是有不少話要和封嬪說的,可看你卻是半點不想和我講吓去了,也罷了。”
她馬上要走出去卻聽的封絳白重新開口,“你知道是誰害的你的孩子?你卻不計較,只因為你覺得扳倒我比較重要?”
“扳倒你?”莫嫣然微微側了頭,“不,封嬪娘娘,你比我想象的不重要多了,也比我想象的好扳倒多了。
“至於是誰害了我的孩子?”她重新往外走去,“這個就不勞娘娘操心了,我自有辦法去查清楚去找她拿回我要的東西的。”
封絳白卻猛地提高了聲音,“莫嫣然,你不要以為我就這樣敗了,若是我想,就能很快搶陛下回來的。”
莫嫣然笑了下,腳步卻半點不停,“那我就是拭目以待了,期望封嬪能給我一個意外驚喜呢。”
卻還真是驚喜,也不知是效仿誰的,竟是絞了一截頭髮叫人送去了未央宮,她雖是被禁足了,可沈初寒的意思並不明確,誰也不敢輕看了她,就怕哪天她就突然翻身了,到時候才是真的不得了了。於是她的頭髮就格外輕鬆愉快的送到了寧安手上。
雖是拿了錦帕包了的,可到了他手上他哪裡還不知道是什麼,當下唸了一句糟糕,也不知是怎麼糟糕了,也不敢瞞著就弓著身進去了。
沈初寒還在看摺子,最近他事情的確有些多,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去後宮了,此刻聽著響聲也不曾抬頭,就聽寧安那公鴨嗓子開了口,“陛下,封嬪娘娘有東西送過來。”
聽著是封嬪沈初寒果然動作停了一瞬,慢慢的抬了頭,“是什麼?”
寧安馬上把那用錦帕包著的東西送了上去,再微微開啟。沈初寒看到卻是楞了一下,本以為不過是她做的什麼帕子或者香囊之類貼身的物件罷了,想不到竟是她的一縷頭髮。他伸手碰了碰那束烏黑髮亮的頭髮,“可有叫人帶來說什麼了?”
寧安搖搖頭,“倒不曾。”他低頭半晌又答了一句,“不過聽聞前幾日怡嬪娘娘去過忘憂宮。”
怡嬪。他又抬頭看了看寧安,手上還捏著硃筆,寧安也不敢催,就聽他笑了一聲,“成,就去忘憂宮一趟。”
寧安卻像鬆了一口氣似得,“擺駕忘憂宮。”
莫嫣然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在永康宮吃茶,皇后的人就急急的進來附耳說了什麼,皇后臉色倒是半點沒變,等人出去了才拍拍她的手,“說是皇上去了忘憂宮,那封絳白也是有意思,竟是送了頭髮過去。”
莫嫣然挑挑眉,還學梅妃呢,“怕是自己還覺得自己手段高明呢,孰不知,她算什麼結髮為夫妻了,連妾都算不上的東西。”
皇后笑了下,“說話不要這樣沒避諱,她還算不上妾?那真是沒人算的上了。”
見莫嫣然不以為然的哼了聲又接著說,“皇上去看她這件事你怎麼看。”
“我?”莫嫣然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我可不看,這本就是我要的結果。這一次,”她朝皇后笑了下,“怕封絳白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果然傳出陛下大怒出了忘憂宮,不多時就到了長信宮裡來。莫嫣然早就回來了,太陽正搖搖墜墜的要落下來,便是天邊都是成片的晚霞,若不是揹著這景色走來的沈初寒臉色太過糟糕,莫嫣然都能就著這景色下一碗飯。
她迎了上去,便摸到沈初寒渾身發燙,皺了眉,轉頭問寧安,“怎麼回事?”
寧安臉色也是白透了,“回怡主子的話,具體的奴才也不知,已是傳了太醫了,即刻就能到了。”莫嫣然點點頭,她清楚的很是怎麼回事,急急陪著沈初寒往裡走去,讓人擰了冷帕子給他擦臉擦手。
卻看到他更是燙的厲害,連眼睛都微微泛了紅光。
她垂下眼睛又問了一句,“去看看太醫怎麼還沒到。”又摸上了他的臉,“郎君可是難受的緊?要不要喝點涼水?”還不等他回答就已經去倒了一杯喂到他唇邊來。
沈初寒就著她的手喝了一杯,才好像能喘過起來,這時候太醫已經到了,好巧不巧就是陳近,卻其實是沒莫嫣然想的那麼巧,本長信宮向來都用朱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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