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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來做這些事呢。
“你以為朕不知道絳白為什麼會自縊嗎?若非她知道了朕對她……她如何會死,既然你是知道這些的,那又說什麼沒辦法容忍朕身邊有旁的什麼人!你真的在意嗎?你有心嗎莫嫣然。”
☆、第96章
莫嫣然從床上驚醒,愣愣的看著床頂,腦子裡只不斷的回想著,沈初寒責問她,“你真的在意嗎?你有心嗎莫嫣然。”她擁住被子坐起來,似乎好久沒有一個人睡了,她甚至都習慣了身邊有一個人了,即便是什麼都不做也是兩個人相擁著入眠。她不禁轉過頭去看了看空空的床鋪,又是她一個人。
今夜,他又在哪裡呢,在誰的床上呢。
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想,卻還是忍不住,她想對沈初寒生氣,可是她卻氣不起來,她甚至不知道沈初寒在生氣什麼,如果他不喜歡封絳白,又為什麼要為她向自己生這麼大的氣呢。窗似乎沒管好,有些風吹進來吹過她的後背。
她摸了摸肚子,心想,如果吧,如果這裡現在真的有個孩子,他會不會不那麼生氣了呢。她馬上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臉睡下了。
沒有理會的那個窗子,吹了一夜風,第二天起來莫嫣然就病倒了。她差人去和皇后告假,後宮的妃子們似乎習慣了她的這種經常缺勤卻也不在意,只說她是恃寵而驕。可正好遇到皇后娘娘也身子不適,早上的請安都免了。
可她那日與皇上大吵,皇上已有近十日沒有踏足長信宮了,這是人人都知道了,大家這是隻說那了不起的怡妃娘娘也會示弱了,許是藉著生病這事,想陛下去看她吧。
可莫嫣然是真的病倒了,這次病的十分嚴重。陳近過來看了,嚇得只敢搖頭。當即修書去了找許南風,看他能不能快趕回來。且柔急的嘴角都起了泡來。只好守在她床頭,清淺她們熬了藥來,見她藥都灌不進了,當下在她床頭哭了起來。還是疏影鎮定,站起來,“我去求皇上,清淺你去求皇后,娘娘必須要許大夫前來了,我們等不起了。姑姑守著主子,我們這便前去。”
清淺也不再哭,急急出門就朝永康宮奔去。
疏影也朝未央宮跑去,未央宮離得長信宮很近,沒片刻就到了。
寧安看到疏影只覺得牙疼,忙攔下她,“小祖宗,你到這兒來幹什麼,陛下在裡頭處理政務呢。不得叫人干擾。”
疏影眼裡還紅著,“寧公公,求您了讓奴婢見陛下一眼啊,咱們主子要不好了。”
寧安拼命壓著嗓子,“你我都是奴才,還不都是照著主子心意做事的,你忠心咱家也是知道,可陛下和怡妃的事兒咱們都知道,要不是娘娘親自過來,怕是討不到好了。”
這下的意思竟是意指怡妃以此重新邀寵示弱了。疏影哪裡肯讓莫嫣然受這種委屈,當下斥責,“咱們娘娘本就不是那個意思,是我自己要過來的!”
沈初寒卻已經邁出來,眼裡似乎都結了冰,“哦,你這話像是怡妃並不想見朕了。”
疏影急忙跪下,也不接沈初寒的話,只顧自己說,“陛下,娘娘要不好了,求陛下宣了許大夫進宮吧,娘娘,娘娘怕是不行了。”
沈初寒只覺得這奴婢受了莫嫣然的教唆居然什麼話都敢說,連自己的主子也敢咒了,只覺得厭煩,一腳踢開她,往長信宮方向走去,“最好是你們主子什麼事都沒有,若是被你咒出個所以然來,你就等著死無全屍吧。”疏影可不在意這個,陛下肯朝長信宮走就好,只要請來了許大夫,主子說不定就還有救。
沈初寒也只以為是莫嫣然服軟了,他心底卻還是有些開心的,不管什麼原因她終還是想見他,服軟了。
卻不想見到她的時候她是這樣的,整個人白的快透明瞭,似是被病痛折磨著,眉心微微的皺起。且柔正跪在她床前,哭著給她喂藥,可她一點也用不進去,全灑在了前襟上。且柔哭的更厲害了。
他只覺得自己魂都丟了,木木的走過去,愣愣的接過且柔的碗,自己坐在床頭把她摟在懷裡,喂她喝藥,還是一樣一點都進不去。他啞著嗓子問她們,“究竟怎麼了。怎麼怡妃會變成這個樣子!”
且柔跪在下頭,“娘娘這幾日日日睡不好,半夜總醒,也不叫奴婢們,只自己擁著被子坐一整夜,奴婢們前頭還勸,勸多了娘娘就不開心了,奴婢們就不敢說了。前幾日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沒關好窗子,主子許是吹了一夜的風,隔日早上就如此了。前幾日還有力氣吩咐奴婢們去和皇后告假,只到今天就連藥都……”
“太醫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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