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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贏得全輸了不說,還連帶著又欠了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雖說錢不多,可是採蓮月例錢不過才三兩,這二十兩差不多是她一年月例,這下可是愁壞了採蓮,雖說上官晨月會時不時賞些銀子給採蓮,可那也是採蓮從牙縫裡省出來,即便是今日所還五兩銀子,她還是把上官晨月賞給她首飾變賣了,硬是湊出來,原本是想著用這幾兩銀子連本帶利撈回來呢,剛開始手氣還不錯,誰知還沒完幾局,贏得錢全輸光了。
採蓮暗自懊悔真是手氣背,準備明日湊足了銀子再來,可是這要到哪裡去湊銀子呢?採蓮這下可犯了難,早知後面會輸,前面贏了錢就該走。
躲暗處人見採蓮開門出來,便一溜煙沿著牆根跑了。
而後那人一路小跑,只跑到初曉堂,很是熟稔開啟秋錦瑟房門,她床榻旁放了一個東西后,便閃身離開了。
由於那日之後秋錦瑟便不讓息墨外間守著,因此黑衣人這才如此得心應手進來,做是人不知鬼不覺。
息墨躺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二少奶奶竟然會懷疑她,很是不悅,決定一定要找到罪魁禍首,然後向秋錦瑟交差,依此來洗刷自己嫌疑。
可這又談何容易,要去哪裡找到這個罪魁禍首呢,一夜輾轉反側,息墨無眠。
次日頂著泛青眼圈來到秋錦瑟房內,伺候她梳洗,誰知一開啟門進去,愣是找不到秋錦瑟人影。
息墨看了看天,不過才五一刻,二少奶奶這麼早起來到底回去哪裡呢?伸手摸了摸秋錦瑟被褥,發現竟然是冰冷,看來二少奶奶這是走有一會了。心裡焦急,便急急忙忙初曉堂到處尋找。
秋錦瑟原本也是一夜無眠,直到後半夜因為實是困頓才迷迷糊糊睡著了,饒是這般她還是睡得很淺,朦朧間感覺有人進了她房間,她躺那裡,錦被被緊緊握手裡,心裡緊張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會喊出來,仍是耐心等待著,見那人只是她床頭旁放下一個東西,然後又躡手躡腳離開。
估摸著那人走了很遠,秋錦瑟又等了會,見那人不會再來,這才坐起來,摸到火折點亮了燈燭,然後往床頭一摸,見是一張紙,拿到燈下看了看,這一看不打緊,她隨便披了件衣裳,吹熄了燈燭,便輕手輕腳走出了初曉堂。
108 竟然是你
紙上寫道‘凝雨閣有答案’,字跡方正圓潤,顯然寫字之人是個性格隨和,辦事老練之人。
只是不知為何看到這幾個字,秋錦瑟竟然想起那日遇見黑衣男子,莫不是這事和他有關?
照著紙上所寫,秋錦瑟躡手躡腳推開房門,扭頭看了一眼漏,已經是四天了,天要大亮了吧,然後走出了初曉堂。
由於剛下過雨,地上難免有些溼滑,再加上天色還有些灰灰,秋錦瑟便順手提了放門口桌子上燈籠,小心避過那些低窪處積水,饒是這樣,鞋子還是被水浸溼了大半,鞋襪溼透,黏腳上,滑膩膩,很是難受。
她低下頭藉著光亮,看見那雙粉色緞面上繡著那隻振翅高飛蝴蝶此時溼漉漉,全沒了美得姿態,軟軟趴那裡,像極了她現處境。
她不由得想起,剛入府那會。
也就是成親後第二日,她和章季軒一起去敬茶,她當時穿也是這雙鞋子,只是那時她心遠不及現悵然若失。
想到這裡秋錦瑟苦笑道:此時早已是物是人非,可嘆她章府這些日子竟沒有絲毫作為,只是一味隱忍,不但傷了翠竹性命,還害香巧年紀輕輕便去了,活該只剩下她自己這府裡孤零零,像個孤魂野鬼。
她總以為做個不爭不搶,安分守己,知足自得之人便能這裡度過餘下漫長時光,可誰知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已經是深秋,樹葉嘩嘩落了下來,經過昨晚一夜大雨,已經有不少葉子凋落下來,此刻被雨水打溼粘地上,一腳踩上去加溼滑,抬頭望去,猙獰枝椏橫穿天際,冰冷寒意嗖嗖穿過微薄衣衫,讓人冷得直打哆嗦。
秋錦瑟暗自懊悔沒有穿那件披風,又生怕那人等不及走了,只得一手提燈籠,一手摟緊另外一個手臂,來回摩挲,企圖讓身體有點熱氣,可是熱氣遠不及冷風來,只得加腳步,顧不得腳下溼滑,小跑起來。
好凝雨閣離她初曉堂不算太遠,眼見著越走越近,秋錦瑟不免有些擔憂起來,若是那人不,若是這裡找不到她想要答案,那她豈不是白白跑了這一趟,倘若這人是想把她帶到這裡企圖加害,那她豈不是要命喪黃泉。
管心有疑惑,但雙腿卻絲毫不聽使喚一直往前走去,秋錦瑟目光緊緊盯著凝雨閣,不敢眨眼,生怕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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