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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季軒冷笑著說道：“你覺得馬麝與丹參、三菱、莪術相配，又日日服用還有生孕機會嗎？何況那日她腹部又撞到海棠花樹上。“

說著章季軒又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數喝完，這次羅晉沒有制止，順勢癱坐椅子上，眼神呆滯看著喝酒章季軒。

羅晉高聲喊道：“夥計，再來壇酒。“

剛才那個夥計聽到這聲吆喝，連忙提著一罈酒上來了，點頭哈腰，還陪著笑說道：“兩位爺，這是您酒，請慢用，這是您酒杯。“

羅晉聽夥計這樣話多，拿眼橫了他一下，嚇得這個夥計是差點尿了褲子，連忙作揖下去。

羅晉也為章季軒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酒，不安說道：“那麼章兄意思是準備還是和上次一樣嗎？“

章季軒沒有接話，只是看著酒杯裡透明酒，走起神來。

他喃喃說道：“三年前我曾經答應過她，這一生只和她有屬於我們孩子，這輩子也絕不和別女子有任何瓜葛，此生是隻鍾愛她一人，可是她才走三年，我就先後娶了兩個女人，而如今我又要當父親了，這簡直就是極大諷刺。“

羅晉聽他說那樣傷感，只好安慰他說：“你這也是身不由己，我想倘若她泉下有知話，也不會怪罪你。“

“就算她不怪罪，我也不會原諒自己，上官晨月是我原本就不喜歡，所以跟她有孩子那簡直就是要了我命，可我不得不敷衍她，所以那次才痛下手，只是這個“秋雲裳”到底是和上官晨月不一樣，我不想害了她，可是隻要一想到她不僅懷了我孩子，曾經還和別男人有來往，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羅晉聽他這樣說，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說道：“那就讓我們一醉方休，乾杯。”

說著他們舉起酒杯互相碰了下，章季軒一臉愁悶喝起酒，羅晉則是由於擔心章季軒所以神情也有些怏怏。

幾杯酒下肚，羅晉又問道：“不知你有何打算？“

此時章季軒也理不清頭緒，皺著眉頭說：“先把孩子做掉再說吧。“

其實對於羅晉來說，認識章季軒這麼久以來，章季軒是他今生乎人，每次看到他皺著眉頭一臉不開心，羅晉心裡就像是螞蟻啃噬般難受。

他有時候也很同情章季軒，尤其是看到他婚姻被父母和政治掛鉤，看到蘇伯母棒打鴛鴦，他心裡也對他鳴不平，可是作為他好朋友，他能夠為他做些什麼呢，也只有他需要他時候，替他鞍前馬後效勞，不辭辛苦。

羅晉又問：“只是小弟尚有一事不明白，章兄明明就只和她有那麼一次，她怎麼就懷上了，會不會就像你上次所說有可能是那個人孩子。”

章季軒冷笑著說道：“這不是沒有可能，可是香巧回話說她自從那次去了白雲寺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所以我也不敢確定。”

“有什麼需要我效勞地方你管開口就是，小弟定當全力以赴。”羅晉表白自己心跡。

忽然章季軒像是想起了什麼，緊皺眉頭也舒展開了，如釋重負般說：“那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還真有一件事想讓你去辦，你去幫我好好查下左雲飛事情，如果她們之間真有什麼話，那麼把“秋雲裳”休掉勢必得。“

羅晉一聽他這麼說，也頓時是士氣大振，精神抖擻說道：“既然章兄這麼說，我一定辦讓你滿意。”

說著兩人又喝了會酒，便散了。

見章季軒從滿香樓裡出來，江濤連忙迎上去，一副急切模樣，羅晉看著他們知道他們一定是有重要話要說，於是就拱著手告辭了他們，轉身閃進了一個小衚衕裡。

衚衕裡早已經有一個頭戴破草帽男子站那裡，把帽簷壓得低低，看不清這人長什麼樣子。

只見羅晉拍了拍那人肩膀，他耳邊低語了一陣，羅晉便神色匆匆離開了衚衕，往熙熙攘攘大街走去。

那人閃進了衚衕裡一個小院裡，匆匆一張小紙條上寫下了幾個字，隨手抓起了早已經放籠子裡白鴿，將紙條塞進紙筒裡放飛了鴿子。

這人也沒再做停留，關上院門，騎上院落裡黑馬向晉綏城外奔去。

此時江濤見羅晉走開，忙把章季軒拉到了一邊。

章季軒認識江濤已經很久了，哪裡見過他這樣慌張樣子，登時酒也醒了一大半，目光灼灼看著江濤。

033　出大事了

江濤把章季軒拉到一邊，聲音低沉著說道：“爺，跟我回去，府裡出大事了。”

一路上江濤撿著重要事情給章季軒說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