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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門檻,把門檻都踢得剝落了好大一塊漆呢。”
晨月聽完,也顧不得此時夜色已經凝重,帶領著佩兒和另外一個丫鬟琴環便來到了初曉堂。
自從翠竹死後,初曉堂事情就都徹底交到給了息墨,當然她也順利來到了錦瑟身邊貼身伺候。
尚未等到有人通報,晨月就闖入了錦瑟房內。
此時息墨正給錦瑟拔下頭上簪子和首飾,準備伺候她就寢。
錦瑟和息墨看到她來,都紛紛行禮。
還未等到晨月說“起來吧“,錦瑟迎面就被她甩了一個耳光。
別看晨月是個女流之輩,但是下手力道卻絲毫不弱,這也難怪,她原本就一直住蜀州之地,那裡蠻夷眾多,難免要會一點防身之道。
這一個耳光甩過去,錦瑟臉頓時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溢位了鮮血,可是她卻一點也不乎,只是仰著頭看著發狂了晨月一言不發。
息墨看著錦瑟溢血嘴角並沒有上前,因為她還不知道晨月此番前來目是什麼,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賤人,這一個耳光是為他打,你膽敢燒燬他心愛之物“說完晨月揚起右手又準備再給錦瑟一個耳光,卻被眼疾手息墨握住。
被息墨手緊緊握住她手腕動彈不得,晨月臉上一陣惱怒,她眼睛裡射出來寒光並沒有讓息墨有絲毫退讓。
佩兒則立即掰開息墨手呵斥道:“你這個不要命丫鬟,這可是大少奶奶,豈敢你如此放肆。“
息墨鬆開握住晨月手,不卑不亢說道:“大少奶奶,您這話說就不對了,雖然當時奴婢沒有場,但是奴婢也知道當時少爺並沒有責怪二少奶奶意思,既然大少奶奶這麼乎少爺,就應當知道少爺討厭是什麼人。”
息墨看著晨月臉色漸漸變得不好看,又走上前一步,與她之間只有半步之隔,聲音爽朗說道:“我想大少奶奶並沒有忘記縈青是怎麼死吧。”
說完這話息墨退到了一邊。
晨月臉上變得如死灰般,轉身便走,由於佩兒來府裡時間尚晚些,所以並不知道縈青事情,她看著自己主子被嚇成那樣,便趕緊尾隨著晨月走了出去。
佩兒出去時候,不免又回過頭來看了息墨一眼。
錦瑟和息墨一同行禮,“恭送大少奶奶。”
看著晨月她們一干子人走了,錦瑟知道息墨又幫了她一次,雖然她不知道她剛才說那些話意思,但是她知道這個息墨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息墨這才掏出手帕說:“二少奶奶坐,讓奴婢給您上點藥。”
說完便小心用手帕為她擦拭嘴角血跡,她也很吩咐了香巧拿來了藥粉。
藥粉敷紅腫左臉頰上,一陣冰涼也不似剛才那般火辣辣疼,錦瑟看了息墨一眼,息墨便心領神會把香巧支走了,她知道此刻二少奶奶定時有很多話要問她。
息墨看樣子不過比她大了幾歲,但是心思卻格外敏捷,她看著她從容不迫為她上藥,絲毫沒有因為剛才事情而有一絲驕傲,對她是另眼相看。
還未等錦瑟問她,息墨便開口說道:“二少奶奶可是想問縈青事情?“
錦瑟點點頭,拔下頭上那支簪子一下沒一下撓著頭皮。
“縈青只是少爺房裡一個丫頭“說到這裡息墨看了看錦瑟,錦瑟放下簪子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她知道息墨意思,縈青並不是一個如息墨她們這樣一個普通丫頭,而是少爺通房丫頭。
所謂通房丫頭其實就是和妾差不多,雖然地位尚不如妾室,但是身份卻比一般丫鬟要高許多。
019 事情真相
息墨只好接著說下去。
“她是夫人一個遠房親戚家一個孩子,由於家裡窮困所以才來到府裡當起了丫頭伺候公子,夫人看她倒也伶俐,於是就讓她成了少爺通房丫頭。“
息墨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那個時候也不知道少爺是怎麼想,就同意了夫人提議,原本事情可能還會一直這樣平靜下去,直到夏姑娘出現了。”
錦瑟想:“夏姑娘?她不會就是章季軒一直念念不忘人吧。”
於是錦瑟便問道:“你說這個夏姑娘是不是叫夏若瀾?“
息墨點點頭,錦瑟便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息墨並不奇怪錦瑟怎麼會知道夏若瀾,因為只要稍稍打聽人就會知道章季軒和夏若瀾事情,那個時候他們是晉綏城津津樂道一對才子佳人。
可是息墨並不知道錦瑟她們一家以前並不晉綏城,她們只是近兩年才搬來這裡,所以對於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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