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白芙低著頭坐在床上,兩手手指胡亂絞在一起,指甲不安的摳著自己的指腹。
蔣巔哭了?
他竟然……為她哭了?
白芙無法想象這樣一個人哭泣時是什麼樣子,只覺得心口堵得難受,很多雜亂的莫名的情緒摻雜在一起,讓她無所適從。
綠柳並不知道,她這幾日躲著蔣巔,不是因為討厭他,而是因為害怕。
害怕想起那日她神志不清時對蔣巔做過的事,害怕想起前天晚上做過的那個夢。
夢裡蔣巔又發了瘋,衝到她房裡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她以為自己又會夢到他變成一個豬頭,在她身上不停的拱來拱去。
可是最終後半句成真了,前半句卻沒有。
蔣巔不斷的親吻她,滾燙的手在她身上來回流連,壓在她身上喘息著喚她的名字,握著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那讓她羞恥而又惱恨的動作。
可夢裡的她卻緊緊地抱著他,回應他,甚至主動迎合他……
白芙醒來的時候渾身是汗,覺得比曾經夢到他變成豬頭還可怕,第二天一整天都不敢抬眼看他,生怕透露了眼中的情緒。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想來想去把它歸結為那日中了春|藥的後遺症,雖然自己都知道這個說法有多荒謬。
綠柳那邊仍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姑娘你那日被將軍救回來的時候,大夫說泡在冷水裡能把藥性壓下去些,將軍怕你凍著,就抱著你一起泡在裡面,等從水裡出來了又怕你傷寒,在你身邊守了一天一夜,結果最後他也跟著病了。”
“將軍以前從來沒有生過病的,這是頭一回,他這幾日胃口不好連飯都沒怎麼吃,只有在姑娘你這兒用飯的時候才吃的稍微多一點兒。”
沒怎麼吃飯?
難怪看著感覺瘦了些……
白芙心有愧疚,想了想,從床上坐了起來。
綠柳見她突然動作,以為是自己話太多惹她煩了,連忙道歉。
“是奴婢多嘴了,姑娘您別生氣,奴婢不說了。”
下一刻卻見她穿好鞋走到衣架前,自己穿好了衣裳,往外走去。
“姑娘你要去哪兒啊?”
綠柳趕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跟上。
白芙出了門,直奔蔣巔的房間,一轉身卻正看到蔣巔慌慌張張的往他自己房裡走,好像剛才一直站在院子裡似的。
她往他剛才站的地方看了一眼,發現從那個地方正好能看到她的窗戶,心中不禁微赧,面色有些發燙。
蔣巔沒料到她忽然出來找自己,被抓了個正著,雖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但又怕白芙覺得他是個偷窺狂,說話時難免就沒有底氣。
“阿芙,你……你來找我啊?什麼事?”
白芙低垂著頭,從懷裡掏出小冊子,刷刷刷的寫:我想出去一趟。
“去哪兒?”
蔣巔面色猛然一變,雙拳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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