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一個頭兩個大,一邊閃躲一邊擺手。
不用不用!我沒事!真的沒事!
可蔣巔哪裡肯聽,霸道的把她拉了過去,背朝上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掀開裙子就要去扒她的褲子。
白芙啊啊啊的亂叫,兩隻手死死的抓著褲腰,說什麼也不肯讓他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讓我看看!”
蔣巔扯了半天扯不下來,想用力又怕她拽的太緊,他這麼一扯會傷了她的指甲。
他無奈只得去掰她的手指,想把她的手掰開後再看她的傷勢。
誰知白芙察覺他的意圖後掙扎的更激烈了,像砧板上的魚似的在他腿上一通亂扭,最後撲通一聲摔了下去。
蔣巔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彎腰想把她撈起來,她卻撒潑般的躺在車板上對他又踢又踹,兩個眼圈兒明明紅通通的,一副要哭的樣子,那眼神卻兇巴巴惡狠狠地,甚至帶著一絲憎惡。
蔣巔伸出去的手一頓,心口忽覺一陣悶窒,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眼神他見的多了,戰場上,朝堂上,多少人對他露出這樣的眼神,一副恨不得拆他的骨食他的肉的架勢。
他對這種神情早已習慣了,見怪不怪,甚至有時還會覺得隱隱的興奮,身體裡好戰嗜血的衝動不安的叫囂。
可此時此刻,當白芙用同樣的眼神看他,他身體裡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一般,緩慢的流淌著,短暫的停頓後是一陣難耐的煩躁。
不過是想看看她的傷勢罷了,她為什麼要這樣看他?
蔣巔有些生氣的收回了手,扭過頭去不理會她。
白芙趁著這工夫坐了起來,縮在另一邊的角落裡遠遠地躲著,對他避如蛇蠍。
氣頭上的蔣巔火更大了,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說一把把她拉回自己身邊,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硬要她挨著自己坐著。
白芙自然要掙扎,蔣巔自然不肯放,兩人較起勁來,誰也不肯讓誰。
可憐白芙本就屁股疼,這番折騰下來簡直如坐針氈,幾番掙脫不得,一氣之下張口就咬在了蔣巔肩膀。
那力氣使的,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口銀牙鑲在他肩上似的。
蔣巔倒沒覺得疼,只是被她這股狠勁兒氣著了,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像對待那兩個僕婦似的對待自己。
他氣的一把把白芙從自己肩上拉開,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唇。
當然,他是個男人,即便生氣,也不會真像白芙似的使那麼大的勁,不過是象徵性的咬了一下,以示懲罰罷了。
可這一下也足夠讓白芙震驚的了,震驚之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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