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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麼?
他說不太清,感覺自己從前二十多年都沒見到過適合用來形容這觸感的東西。
指尖兒忍不住稍稍用力,就見五指在那白嫩間陷了進去,鬆開,便又彈回來。
這感覺讓人上癮,呼吸也跟著的變得粗重,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像手指一樣陷了進去。
蔣巔喉中乾澀,吞嚥一聲,指腹沿著那嫩白的起伏輕輕滑過,只覺得所及之處無不滑膩馨香,比最好的瓷器還要精緻細滑。
他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去,輕輕一吻,似乎聞到了澡豆的香氣,又不僅僅是澡豆,還有別的什麼,他之前抱著她時也曾在她身上聞到過的,淡淡的香,若有似無。
“阿芙……”
蔣巔輕喃一聲,手指再次用力,體驗這前所未有的觸感。
不知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白芙的傷處,昏睡的白芙輕哼一聲,雖然沒有醒來,眉頭卻微微蹙起。
深夜的房間落針可聞,這一聲輕哼就足以打破黑夜的沉靜。
蔣巔像是聽到了一聲鑼鼓似的,瞬間清醒過來,猛地從床邊站起了身。
白芙還像剛才那般躺在床上,褲子半褪在膝間,嫩白的臀上除了那處淤青,又多了幾個紅紅的指痕。
蔣巔扶額,狠狠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
他一定是瘋了,竟然……竟然把阿芙弄成這樣。
他在房中焦躁的走了兩圈兒,用手給自己扇著幾乎不存在的風,待稍稍冷靜下來之後,才找來房中的藥酒,再次給白芙塗抹。
蔣巔雖然不通醫術,但常年征戰時常受傷,一些基本的小傷都是他自己處理的,對於擦藥酒的手法和力道,都比綠柳強上許多。
直到手上感覺些微有些發燙,藥酒在按揉中漸漸起了作用,他才停了下來,把白芙的褲子拉了上來重新給她穿好。
可到底是年輕氣盛,又貪戀那不同尋常的柔軟感覺,穿到一半的時候忍不住又低頭親了親,才徹底把褲子拉了上來,將她翻了個身,從前面給她仔細繫好。
白芙此時仍舊昏睡著,因為剛剛趴在床上的緣故,一側面頰有些發紅。
蔣巔笑著伸手給她揉了揉,又俯身在她唇角親了一下,喃喃道:“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給我看了。”
因為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他只看了一眼,便險些陷進去,再也出不來。
他的阿芙現在還不願跟他睡,自然也不願給他看。
那等到她願意跟他睡的那天,他肯定也就可以看了。
想到這兒蔣巔笑了笑,最後親了一下她的唇,坐起身來:“反正你也跑不掉,我等著就是了。”
…………………………
白芙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覺得脖子有點兒疼,好像落枕了。
她想讓綠柳給她揉揉,可是綠柳傷了手,不太方便,她想了想就算了,強忍著去炮製昨天買回來的藥材。
中午吃飯的時候,蔣巔來了。
因為昨天的事,白芙對他十二萬分的戒備,雖然同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但總是時不時抬頭看他一眼,生怕他又抽什麼瘋,抱著她一頓亂啃。
看著看著她就發現,蔣巔今天也一直在看著她,好幾次筷子上沒夾上菜都不知道,就這麼把兩隻筷子直接塞進了嘴裡,還吃的津津有味。
這人是瘋了吧?明明昨天還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下了馬車理也沒理她就走了。
今天卻又跑來跟她一起吃飯,還一直看著她傻笑?
蔣巔卻是絲毫不在意她異樣的眼光,只覺得自己終於明白了秀色可餐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看著白芙的臉,腦子裡想的卻都是昨晚的場景。
阿芙的臉真白,跟她的屁股一樣,又細又滑的,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讓人想咬一口。
等到阿芙願意的那天,他一定要看看她身上是不是也這麼白。
白芙被蔣巔又傻又直的眼神看的發毛,終究是敗下陣來,悶頭扒飯不再理他了。
她若是知道蔣巔看著她的臉,滿腦子想的卻都是她的屁股,估計能一腳過去踹死他。
第11章 無妄之災
春日的輕風從院中吹過,鳥兒在樹梢嘰喳喳叫個不停。
白芙低頭擺弄著各種藥材,時不時抬手揉一揉自己仍舊有些發酸的脖子。
兩隻大手忽然從後面搭上了她的肩,指腹按在了她的脖頸上。
白芙猛地回頭,瞪大了兩隻驚恐的眼。
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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