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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歸類放好; 才翩然上座。
那邊百里軒才剛動筷; 這邊秦小一已經迫不及待的夾起一大塊魚肉塞入嘴裡; 滿足的享受著那細嫩鮮滑的肉質,不無感嘆:“魚我所欲也。因你之傷吾只茹素也。”
百里軒筷子一頓; 這話說得也太欠抽了; 不禁好笑的回道:“這還怪上我了?孫大娘問你愛吃什麼給你做的時候,你不是自己說隨便; 和我吃一樣的嗎?”
秦小一小口的嚼著魚肉,搖頭晃腦的狡辯道:“第一,那是因為我知道什麼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道理,我怎麼能在你受傷不能沾葷腥的期間大魚大肉; 惹你眼饞呢?這樣我會吃不下嚥於心不忍的。第二; 明知孫家兩老的家底不豐,還向關家討要錢財這事。我豈能因為對方的照顧而得寸進尺,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第三; 這一桌子的菜都是我勞動所得,怎麼說也是吃得最安心最香的吧?”
“狡辯你還挺在理的啊,我怎麼見你剛離開孫家的時候還耍了人家一把?難道還是我看錯了?”百里軒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某人的粉飾太平,剛一路上看著秦小一對孫大娘說得天花亂墜、鬼話連篇時,百里軒三觀都重改了一遍,就像重新認識了秦小一這人,這丫頭片子瞎掰胡扯的能力簡直炸了,直哄得孫大娘被她騙得眼淚汪汪內疚不已,典型的那種被賣了還要幫她數錢的真實版本。
“你是說我把白及放回廚房裡的這件事 ”秦小一歪著頭回想,自從知道孫巧為了延緩百里軒對傷情,偷偷把白及藏起來,不再放回廚房這事後。秦小一就把那多出來的白及收了一部分起來,今個兒特意放回竹簍裡。
秦小一漫不經心的挑剔出碗裡的魚刺,細細道:“這事不算耍。我是好心提醒她不要白費力氣了。要是孫巧良心發現,對告之關家我們走了這事有所猶豫。她一定會及時發現廚房竹簍裡有我放回去的白及。從而知道我們是有心要離開孫家的。但孫巧要是一心為了關家,自然在孫大娘告知孫巧我們離開湘南時,她就會趕著去告訴關水生。時至午間,孫大娘也就收起那多餘的藥材。兩者無緣見到。”
百里軒吞下到嘴邊話,他壓根沒看見秦小一今早做了什麼。不過見秦小一主動告訴了他,而且聽著還很有意思,便順著話杆子問道:“見和不見有差別嗎?不過是一些藥材罷了。”
剔乾淨魚肉,秦小一嗷嗚著一口把魚肉吞了下去,滿足的用小粉舌舔了舔沾到唇角的醬汁,那模樣活像只進食中的小奶貓。
“當然有關係。只要她沒幫助關家,那關家的事就不會和她扯上關係。但要是她選擇趕去關家告訴關水生,那關水生抱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機會,也會命人出城追捕。我們又沒有離開湘南,他們找不著人的情況下一定會加派人手去調查,這時關家就不敢再想著吃獨食邀頭功了,更何況要是讓紀家知道我們在他們眼皮子下逃走,原因就因著關家知情不報,想邀頭功。怎麼著也能讓關家脫一層皮。關家知曉其中利害,最後只會選擇報給上峰。上峰便派人嚴守城外幾處驛站。總會找到我留下的那份書信和髮帶。”
秦小一拿起湯水潤口,才繼續眉飛色舞道:“髮帶只不過是證明你身份的信物。那封書信才好玩。”
“信上寫了什麼?”百里軒見秦小一已經低下頭和那一大塊魚肉奮鬥,不再說話,只好自己把魚肉剔乾淨夾給她。
秦小一吞下百里軒遞過來的食物,滿意的繼續解釋:“就寫了五個人名,和一句‘到湘南西山匯合‘。”
“西山是哪裡?那五個人名又是誰的名字?”百里軒百思不得其解,腦海確是有種怪異的熟悉感,偏偏又理不清,道不明。
秦小一對人名的事避而不談,總不好直說那是她開外掛看書得來的吧。只好含糊其辭道:“西山就是當時我們遇見山賊的那處山頭,那兒山脈連綿霧障極多。一時半會關家也找不著,而對方看我們哪裡都不選,就挑西山匯合,你是對方也會懷疑我們是不是已經和山賊合謀,把山賊收為己用了吧。為了斬草除根,怎麼樣也該去西山掃蕩一番。”
“就你鬼主意多,連那山賊也算進來了。”百里軒無奈的淡笑,秦小一才不管什麼鬼主意好主意,能用就好。
關家想借孫巧的手抓她和百里軒。她便反用孫巧迷惑關家眼線,到時候人找不著,還得去和窮兇極惡的山賊打交道。也算是狗咬狗一嘴毛,她就好好的看看他們怎麼玩兒。
兩人滿意的用著午膳,不時細細的討論。
那廂孫巧面白如紙,蒼白的唇開開合合的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說不出話來,彼時,關水生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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