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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子恆看著覃晴手中的東西,眸光微凝,自家爹爹那有些迂腐的性子覃子恆自己清楚,既老太君下了令,怎會這樣違逆?又看著少女面上甜暖的笑容,唇角慢慢牽起淺淺笑了笑,“多謝妹妹了。”
“還有我呢!”
覃晴還同覃子恆笑著,覃子懿已是等不及插了話問道。
“爹爹說了,”覃晴收了笑道,“三哥哥有自己的莊子,快年底了,下面的莊子自然會收租子上來,叫三哥哥自力更生呢。”
“離年關可還有幾個月呢,叫我這些日子怎麼辦!”覃子懿簡直炸毛,他覃三公子平日裡一日花個幾十兩都是小的,這幾個叫他怎麼過!
溫氏貼補著你過唄!覃晴看了眼覃子懿身後跟的小廝楊三兒,其母是溫氏身邊的婆子,那可是溫氏往覃子懿這兒送貼補的渠道,溫氏的禁閉昨日剛完,估計這貼補不日就要到了。
“還有,妹妹覺著哥哥還是別再自不量力去尋惠然姐姐的麻煩才是,三日後外祖母做壽,三哥哥可要注意臉上的儀容,滿頭包可是不好。”
覃晴嫌棄地說了一句,轉過身便回了自己的馬車裡。
惠然姐姐,她什麼時候知道那娘們叫陶惠然了?
“嘿,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覃子懿指著覃晴張口就要罵,馬車卻已動了起來。
覃子恆皺了皺眉,無奈攔了一句,“三哥,六兒還小。可別人叫人聽見。”
“嗤!”
覃子懿瞥了覃子恆一眼,拂袖忿忿回了書院。
…………
夜色迷離,月影寒涼,裕王的府中幾片燈火微暖。
書房中墨香隱隱,言朔立在桌前拿了硯滴往硯臺裡添了水,修長的手指捏著一管黑墨親手在硯臺裡緩緩磨著。
雲銷輕輕推門進來,稟道:“王爺,春兒傳來的信,說是六姑娘這兩日都見了卓湄,那卓湄似有巴結之意,還借了六姑娘顯擺,今兒六姑娘去琴居的時候還見著了卓潯。”
“哦?”言朔的眸光微滯,放了墨選了一支毛筆細細蘸了墨水,“阿晴動他們了?”
雲銷默了默,道:“回王爺的話,六姑娘今兒給了卓家姐妹安定侯府壽宴的帖子。”
聞言,言朔的手猛地一頓,一滴墨落下來在紙上暈開。
言朔看著紙上的墨跡,眸光沉沉,“你下去吧。”
“是。”
晨鐘淡淡,寺中的晨鐘幽遠沉靜,梵音檀香,帶著一種叫人心靜的禪意。
覃晴是跟著溫氏上山為安定侯府的老太君祈福燒香的,年年此時都是如此,大半天的時間都花在了燒香禮佛的事情上。
溫氏一座一座的佛輪著拜,覃晴也只好跟著,幾個時辰下來,直拜得頭暈目眩卻推脫不得,正是束手無策,卻遇上了吏部尚書府中的正妻嫡女。
那吏部尚書的夫人乃是溫氏在閨中便識得的好友,如每每一見總能嘰裡呱啦說上一堆,彷彿說不完似的,今兒個一見亦是不例外,站著說了兩句,立馬就結伴往禪室裡深談去了,覃晴跟進去坐了一會,自是受不了她們倆個又開始回首當年感嘆如今,正好那尚書家的嫡女也藉口乏了要小憩一會兒,覃晴便直接藉口更衣出去了。
“姑娘,這寺裡有什麼可逛的,不如咱也找一處禪室歇著可好?”說話的是淺春,原本覃晴是沒叫她跟的,她卻硬是跟了上來。
“你乏了?”覃晴問道。
“回姑娘的話,哪裡能呢,奴婢可是精神著,只是這鼎雲寺咱們也住了好長一段時日,該逛的都逛遍了。”上回覃晴配覃韻上鼎雲寺裡住了月餘,雖然抄經書佔了大部分時間,但閒暇的時候可是將鼎雲寺裡裡外外走了好幾遍。
“出來透透氣罷了,不走遠。”覃晴找了一處石桌石凳邊坐下。
“也對,”淺春道:“咱也有些日子沒有出來好好散心了。”
“你想出去玩兒?”覃晴一手閒閒支在石桌上,“說來聽聽,哪一日有機會,叫三哥哥帶咱們出去唄。”
淺春低頭道:“奴婢可是不敢呢,若是亂出去,恐怕又叫人拿住了把柄。”
覃晴不由笑了一聲,“你倒是學聰明瞭,看來這罰沒白捱了。”
淺春撅了撅嘴,“吃一塹長一智唄。”
身旁的淺夏看了,不禁笑出了聲:“看來這可真是學聰明瞭。”
覃晴亦是長嘆了一口道:“咱們淺春變聰明嘍,我這做主子的也是省心了。”
淺春臉上飛紅,有些羞惱,“姑娘,你也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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