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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惹上覃依吧。”
覃晴的眸中劃過嘲諷,這可未必是那虞侯大公子惹,難保不是郎情妾意。
“我回去了。”覃晴道。
“嗯。”言朔點了點頭,故作嘆然道:“這可真是用完了就扔。”
“臣女可不敢。”
從香金樓出來,言沂不知何時便出現了,笑眯眯地將覃晴送回了府裡,臨走之前遞上了一盒糕點來。
“這是宮中御廚做的點心,不知昨兒是六姑娘生辰,是以一時之間也備不出什麼好禮,這盒糕點還望六姑娘笑納。”言沂眯著眼睛笑得討好,又加了一句,“六哥說你喜歡這些的。”
覃晴的手中捧著燈籠,唇角勾了勾,示意在門邊迎候的淺春接過言沂的東西。
“那臣女便謝謝殿下了。”
“不必不必,姑娘喜歡就好。”言沂笑得春暖花開,目送著覃晴進了門裡,方長舒了一口氣爬回了馬車上。
覃晴回了院子,身上的大氅未及脫下,便徑直進了裡屋,小心翼翼地將手裡的燈籠放在了多寶格上,嚴令屋中眾人小心。
明明昨兒個晚上還是愁眉深鎖恨不得扔將出去,這會兒卻是視若珍寶,眾丫鬟不知緣由,卻也不敢多問,連聲應是。
漫漫冬日,可真過起來也不過須臾之前,覃晴始終讓人盯著覃依的一舉一動,知曉她同那虞侯府的大公子偷偷互通書信過,覃晴命人暗中替覃依掩飾,力保回回都是順順利利,接著覃依便漸漸大膽了起來,書信愈加頻繁。
可單單只是書信,又如何能解相思之情,於是便開始藉由出府,開始私會。
開始只是淺嘗輒,與山寺之中短短的碰一面便了,然後時間便愈加愈長,也越來越近,茶樓,酒樓,其中有一回覃依在屋裡待了大半日才出來,從那之後,虞侯府的大公子便在外頭包了一所院子,又接連線了覃依去了兩回,每一回,那院中的廚房總是炊煙不絕,燒出一桶桶的熱水來。
覃晴聽到淺秋稟報的時候沉默了良久,然後下令,卡死了所有覃依出去私會的機會,命人在覃依的飯食之中下了涼藥。
☆、第92章
四月天暖,草長鶯飛,卻正是老寧國公喪期滿百日之時,早七天之前,老太君便攜府中眾人收拾著上了鼎雲寺中,齋戒沐浴,更是讓寺中閉門謝客,連帶著山中其餘幾座庵堂道館一同,聲勢浩大的要為老寧國公做上一場水陸道場。
名為超度為子孫後代謀福澤,實則不過因為老太爺的喪期正好碰上年節不得不辦的簡單迅速,瞧著“失了寧國公府的大氣”,是以趁著百日之期來找個場子罷了,卻是瞧不見幾千上萬的銀子流水般從庫房裡流了出去。
只是不知道地底下的寧國公收不收得到。
晨鐘暮鼓,山中歲月寂寥漫長,為老太爺盡孝也不止是齋戒,還得抄寫經文。
雖是不能算多,但緩緩抄著也是得捱上一整日的,直抄的覃晴眼睛發花。
“姑娘,歇會子吧。”
淺夏端著茶水進來,道。
覃晴皺著眉頭抄完一句,燥然得將筆重重一擱。
這日日埋頭謄抄,真真是煩透了,就是不知老太爺收了這樣的滿含怨氣的經文後還能不能安息。
“淺夏,你說我的手上是不是已經起了繭子了?”覃晴攤著十指纖纖在眼前細看,道。
淺夏笑了笑,道:“哪裡,姑娘的手纖長白皙得跟那凝脂一般,最是好看了。”
“真的嗎?”覃晴的眼睛認真在指尖巡過,抿了抿唇,“你可少給我灌迷湯。”
淺夏道:“奴婢這可是實話,不信姑娘問淺春。”
話音落下,一旁找了花茶罐子出來的淺春忙應聲道:“是,姑娘的手最是好看了。”
“那就好。”覃晴漫不經心的摩挲著指甲,喃喃道:“幸好二姐姐已經嫁出去了不用來,可我也沒處去了,頭三月之期也不知二姐姐肚子裡的外甥怎麼樣了,有沒有折騰。”
淺夏將罐子裡的乾花夾到杯中,用熱水沖泡了,道:“二姑娘肚子裡的孩子有您這樣時時惦念著,自然是極平平安安的。”
覃晴伸手託著下頜,“等著水陸道場過了,我便去沈府看看她。”
淺夏笑笑沒接話,將沏好的花茶遞上,“姑娘請用茶。”
“嗯。”覃晴應了一聲,卻沒什麼興趣喝上兩口,這正是傍晚之前,晌午歇覺之後不上不下的時辰,若是有……
“姑娘。”
覃晴正是託著腦袋想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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