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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出身清白,他不可能是奸細。”
“清白二字,何以見得?”面對劉弘基的詢問,高陽急忙道:“吳玉與老奴說過他的家人,是幷州城人氏,原本也算和樂,無奈煬帝暴政,父親被強押去修造宮殿,母親因為思念過度而病倒,家中貧困無錢看大夫,小病拖成了大病,勉強熬了兩年還是去了,他也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四處流浪,之後為了能有口飯吃,進了太極宮當差,所以他不會是奸細,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第六百七十九章 揭穿
“高公公說的這些,都是吳玉片面之詞,究竟是真是假,你並不能肯定,對嗎?”
“這……”在高陽啞口無言之時,李淵強自鎮定地道:“你說吳玉是片面之詞,那你又何嘗不是。”
“白紙黑字,難道還會有假嗎?”劉弘基話音未落,李淵便道:“當然有假,這上面的字,根本就不是我與建成的,分明就是你們蓄意偽造,欺騙眾多將士。”
“不是你的?”劉弘基冷言一聲,自袖中取出一本摺子,“這一封,是三年前,李建成上的摺子,你在後面寫過硃批,還蓋了璽印,當不可能有假,我現在就讓人來比對一下上面的字跡,看究竟是我偽造,還是你這位太上皇騙了所有人!”
李淵臉色一白,看來劉弘基早有準備,連有他與建成筆跡的奏摺也帶來了,比對下來,一定會發現與書信上的字跡相同,這可怎麼是好,雖然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卻萬萬不敢出聲反對,只能由著劉弘基請了十餘位讀過書計程車兵來檢查書信。
那些士兵圍在一起比對書信與奏摺,在足足比對了一盞茶的時間後,一致認為,奏摺上的字與書信上同出一處。
確定之後,那些士兵一邊走下去一邊大聲嚷道:“眾兄弟們,奏摺與書信上的字是一樣的,確實是太上皇與廢太子所寫,他們與突厥勾結,奪我大唐州城,他們說的話都是假的,信不得!”
這句話一遍又一遍的響起,更有士兵自覺重複著,傳揚開去,令遠處計程車兵也可以聽到。
“你如何謹慎,當然會找人來臨摹我們的筆跡了。”李淵面色一片煞白,但仍不肯改口,因為他心裡明白,改口就徹底輸了,現在至少還有那麼一線希望。
“老奴也相信吳玉,他不會是奸細,一定不會。”十幾年的師徒情誼,讓高陽在有疑點的情況下,依舊選擇相信吳玉。
劉弘基在一旁道:“高公公,你仔細回想一下,吳玉去太極宮之時,都說了些什麼?”
高陽現在心亂如麻,哪裡想得起來,直至劉弘基再三詢問後,方才理了理思緒,道:“吳玉昨日去太極宮,是為了勸說太上皇襄助陛下,他還讓老奴幫著一起勸陛下。”
“他勸說太上皇……是高公公你親眼所見,還是他事後說與你聽的?”
“是事後說的,他來見太上皇的時候,說什麼有別的事情要說,之後太上皇就將老奴遣出來了。”
“那就是了,若他真是為陛下做說客,又何必要支開高公公;再者,高公公不覺得奇怪嗎,太上皇之前說什麼也不肯答應陛下,可一轉眼,又應允了,我知道高公公曾勸過太上皇,但太上皇的性子,高公公應該清楚,他是一個肯輕易聽勸的人嗎?”
“這……”高陽一時答不上話來,確實,李淵從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自己之前答應吳玉的時候,根本沒什麼信心,哪知事情順利得很,細細回想起來,確實有些反常,難道……真如劉弘基所言的那樣?
此時,李世民示意杜如晦讓開,隨即道:“諸位,城門就在這裡,你們若還是選擇開啟城門,讓心懷不軌的突厥大軍進城,令幷州等地從此受突厥侵擾甚至是虐殺,你們就去吧,朕絕不阻攔!”
原本一心要開城門的眾士兵,這會兒卻躊躇不前,良久,其中一人突然跪下道:“小人鬼迷心竅,險些做出禍國殃民之事,小人該死,還請陛下恕罪!”
他這一跪,其他人也紛紛跪下,請李世民恕罪,看到這一幕,李世民眼底掠過一絲松馳,雖然他早就知道了李淵與李建成的陰謀,也做好了防備,但在結果出來之前,始終是有所擔心。
“你們也是受歹人慫恿,且及時悔悟,未曾鑄下大錯,朕就免你們的罪,都起來吧!”原本提心吊膽,唯恐會被追責計程車兵聽得這話,心中一鬆,同時也感念李世民的寬仁,最先跪下的那名士兵,起身朝其他人道:“兄弟們,我們當與陛下共同進退,誓死守護長安城,絕不讓突厥狗賊踏足長安一步!”
“誓死守護長安!誓死守護長安!”這個聲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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