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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再不說實話,你與你的家人,一個都休想活命。”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殺人對他來說,更加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
“不要!大公子不要,奴婢真是冤枉的!”季容一遍遍地說著,無奈李建成並不相信,失去耐心的他,冷聲道:“將她押下去打,如果還不說,就押去地牢,看緊了,別讓她有機會逃走!”
季容拼命掙扎叫屈,卻還是毫不留情地被拖了下去,在快要被拖出門口的時候,季容記起一件事來,連忙道:“大公子,奴婢知道是誰下的毒了!”
李建成神色一動,在示意下人停手後,問道:“是誰?”
季容急忙回道:“是張沉月,一定是她下毒。”
李建成倒是還記得這個名字,道:“為何是她?”
“當初她曾偷偷潛入奴婢屋中,當時奴婢以為她是為了續筋生肌散的藥方而來,現在回想起來,她真正的目的是加害大公子,其次才是偷取藥方。”季容好不容易找到一絲生機,自然努力將事情推到張沉月身上,“當時奴婢剛剛將藥材磨成粉放在桌上,這兩次給大公子用的藥,就是用那些藥粉做的。”
李世民聽著他們的言語,試探道:“大哥,張沉月是不是前些日子被你趕出去的那個舞姬?”
“不錯,就是她。”這般說著,李建成喚過王福道:“去找林總管,他那裡應該有張沉月的住處,然後把她給我帶來。”
“小的這就去。”等林總管回來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杖傷未愈的張沉月一拐一拐地地走了進來,人還未站穩,季容已經撲過來,揪著她的頭髮恨聲道:“我自問與你並無深仇大恨,你為何要這樣害我?張沉月,你好毒辣的心腸!”
張沉月被她揪得發懵,一邊掙扎一邊惱怒地道:“你這個瘋婆子,在胡說什麼,我何時害過你了?!”
季容恨恨地道:“除了你還會有誰,我總以為你就是心思不好,沒想到你居然與刺客勾結,借我的手來害大公子,還好大公子福大命大,有驚無險,否則真讓你害死了。”
張沉月聽得越發糊塗,大聲道:“我什麼時候勾結過刺客,又什麼時候害過大公子,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夠了!”李玄霸看得心煩,喝斥道:“當這裡市井大街呢,都給我住手!”
季容聞言,恨恨地收回手,待二人各自站好後,李世民問道:“張沉月,你當日潛進季容所住的屋子,到底是要做什麼?”
聽得這話,張沉月神色一變,不自在地道:“我……我早說了就是去屋中探望,哪知被她冤枉,說偷了她的藥方,還在大公子面前告我的狀,害我被趕出府去。”說著,她一臉委屈地道:“我雖然出身農家,但爹孃一直都有細心教導,告誡我們不可拿別人的東西,我真是清白的。”
第一百零三章 冒險一試
李世民留意到她的神色變化,正要說話,忽地聞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正是從張沉月那裡傳過來的,他走上前細細聞了一下,道:“既然沒有拿,為何你身上會有藥味?”
“我……”張沉月囁囁地答不上來話,李玄霸上前一步道:“我不管你有沒有偷勞什子藥方,只問你,大哥藥裡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沒有!”張沉月急忙擺手道:“我沒有下過毒,而且……我也沒理由害大公子啊。”
李建成忽地道:“有沒有搜過她的屋子?”
王福躬身道:“沒有,不過小的大概看了一下,發現她屋中放了不少藥材,有幾樣小的在季姑娘那裡見過。”
聽得這話,張沉月神色一慌,腳步下意識地往後面退了一步,偷偷抬起頭,發現李建成正盯著上自己,眸中的陰寒令她慌忙低了頭,無奈地道:“是,我是偷了她的藥方,可是我也受了責罰;那什麼毒,當真不是我下的,與我無關。”
“不是你難道還會是我嗎?”說著,季容聲淚俱下地跪下道:“如果奴婢做這麼多,真的只是為了害大公子,大可以隨便制點藥,騙大公子說是續筋生肌散,何需要等這麼多天,又何需要日以繼夜,將自己熬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何需拿自己試藥?再者,奴婢若真是心存歹念,早就在事發之前逃走了,怎麼會還待在府中,難道不想要命了嗎?”
她的話令李建成默然不語,確實,如果要害她,季容早就可以動手,續筋生肌散是季家不傳之秘,徐大夫根本查不出真假;至於說是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而做這些,無疑有些牽強,足疾是他的心病,就算只有一絲希望他也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