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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不敢在李世民面前放肆。
丁玉蘭強自鎮定地道:“二公子,您別聽她胡說,我什麼也沒說過,是江採萍冤枉我。”
“是嗎?”迎著李世民冰冷的目光,丁玉蘭心虛地低下頭,那個“是”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知道府中人多,免不了是非也會多一些,但我沒想到,就因為讓梅雪幫我去城外繪幅畫,回程中遇到滾落的山石受傷耽擱了行程,未能在城門關閉之前回來,就傳出這麼不堪入耳的話來。”
丁玉蘭惶恐地跪下道:“二公子恕罪,我……我也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隨口一說罷了,並無惡意。”
“如果這樣也叫並無惡意,那我真不知什麼才叫惡意!”說著,李世民垂目道:“你叫什麼名字?”
丁玉蘭戰戰兢兢地道:“回二公子的話,我叫丁玉蘭。”
“丁玉蘭。”李世民重複了一遍,惻目道:“志宏,去一趟毓秀閣,告訴二孃,就說樂坊的丁玉蘭不安於份,挑撥是非,請她即刻將之趕出府去。”
丁玉蘭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哭訴哀求,身為舞姬只需勤練舞伎即可,無需幹活,月錢又多,在這弘化郡裡再也找不到第二份來,她額頭磕得又是雪又是泥,卻未能換來李世民的垂憐,她旁邊的女子嚇得不敢出聲,唯恐自己一說話,李世民會連她也一併趕出府去。
江採萍回頭看到丁玉蘭跪在雪地裡哀嚎痛哭,後悔不已的樣子,既痛快又有些不滿,待她們離去後,她望著李世民道:“二公子,您剛才為什麼不將孫氏也給一併趕出府去,她可沒少說那些難聽的話。”
韞儀聞言連忙輕喝道:“採萍!”
“無妨。”李世民目光溫和地望著江採萍道:“府中傳這個話的遠不止丁氏與孫氏二人,依著你的話,是不是要將他們都趕出去?”
江採萍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孫氏與丁玉蘭狼狽為奸,二公子就這樣饒過她,未免太過寬仁了,讓人咽不下這口氣。”
“罰丁玉蘭,不是為了出氣,而是為了立威,讓其他人知道亂嚼舌根子的下場,從而管好他們的嘴巴;至於孫氏,則是最好的人選。”
“最好的人選?”江採萍聽得一頭霧水,“二公子您在說什麼?”
韞儀輕笑道:“還沒聽懂呢,二公子是要借孫氏之口,讓所有人都知道丁玉蘭的下場,還有什麼比親自看到這一切的人去宣傳來得更有效。”
江採萍似懂非懂地道:“也就是說,孫氏是二公子的工具,好讓別人不敢再胡亂議論昨日的事情?”
第八十三章 打消
“不錯,如今最要緊的是保住梅雪的名聲。”說著,他愧疚地看向韞儀,“這次不僅害你扭傷了腳,還連累你名聲受損,實在是對不住。”
“二公子不要這樣說,您也沒想到會這樣;對了,您肩上的傷怎麼樣了,徐大夫怎麼說?”
李世民看了一眼右肩道:“骨頭裂了,幸好不是很嚴重,注意休養,在癒合之前右手不要隨意亂動就沒事了。你呢,徐大夫瞧過沒?”
韞儀依言道:“瞧了,說是筋扭到了,所幸沒傷到骨頭,不打緊。”
採萍突然笑嘻嘻地道:“出去一趟,你們一個傷了腳,一個手動不了,就像說書人講過的天殘地缺一樣。”
韞儀聽她說過這個故事,當即輕斥道:“什麼天殘地缺,二公子與我的傷又不是好不了;你啊,就知道貧嘴,也不怕二公子怪罪。”
江採萍笑道:“二公子人這麼好,才不會怪罪我呢。”
李世民頗為喜歡她開朗爽快的性子,有幾分像他遠嫁洛陽的妹妹,和顏道:“天殘地缺是什麼?”
江採萍脆聲道:“天殘地缺是綽號,一男一女兩個人,一個傷手一個傷腿,就像您與武姐姐一樣,不過他們倆個是夫妻。”
“你再胡說,看我不打你。”說著韞儀作勢欲打,江採萍笑嘻嘻地躲到李世民身後,“二公子救我!”
“好了好了。”在勸阻了二人後,李世民疑惑地道:“既是兩個殘疾之人,他們的事情又有什麼好說的?”
“這兩人雖然殘疾,卻武功高強,說的就是他們行俠仗義的故事,許多說書人都會說這個故事。”說著,她驚訝地道:二公子您沒聽說過嗎?”
李世民搖頭道:“我很少去聽書,不如你與我說說?”
江採萍當然是滿口答應,一路走一路眉飛色舞地與李世民說著天殘地缺的故事,李世民在府中戲看得不少,說書卻還是第一次,倒也聽得津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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