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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法子。”在楊廣期待的目光中,她一字一句道:“那就是殺了我!”
楊廣怒氣比之剛才更盛,收緊了手道:“你真以為朕不會殺你?”
面對猙獰如要噬人的楊廣,蕭氏忽地笑了起來,“你不會殺我,否則早在十九年前就已經殺了。”
楊廣面頰冰冷地盯著她,幾度要加重力道,終是狠不下這個心,想他楊廣素來心腸冷硬,連自己親兄弟都可以毫不猶豫地除去,卻唯獨拿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沒辦法,一次又一次地容忍,這次亦是一樣。
下一刻,他放開手,盯著蕭氏道:“你說的沒錯,朕不會殺你,但朕可以去殺了那個野種,讓你徹底斷了與他的聯絡!”說著,他竟然真的去拿掛在一旁的劍,蕭氏大驚,連忙攔住道:“你害死梅雪不夠,還要害我唯一的女兒嗎?”
“唯一?”楊廣諷刺地道:“莫要忘了,南陽亦是你的女兒,可是你呢,眼裡從來都只有那個野種,對南陽不聞不問,甚至連個好臉色也不肯給她看!”
“是,我是虧待了南陽,但這一切皆是你楊廣造成的,我忘不了,這輩子都忘不了!”隨著這句話,淚水自蕭氏那雙美眸中滑落,她握住楊廣的手,強行拔劍出鞘,橫在自己頸間,“你若真要殺韞儀,就先殺了我!”
楊廣搖頭,“朕不會讓你死的,但那個野種必須要死!”說到後面那句話,眼中有著深切的戾色,十九年的怨恨,在這一刻,悉數暴發了出來,“鄭英,給朕看住皇后,她若少一根寒毛,你提頭來見。”
鄭英慌不迭答應,走到蕭氏身邊,小心翼翼地道:“皇后娘娘,說了這麼久,您也累了,不如奴才扶您去一旁歇會兒?”
蕭氏沒有理會他的話,盯著楊廣道:“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但若我一心尋死,莫說一個鄭英,就算十個百個也阻止不了。”
“你在威脅朕?”面對楊廣的言語,蕭氏搖頭道:“這是實話,而非威脅!”
“你!”楊廣氣得說不出話來,握劍的手一緊再緊,終還是狠狠摜在地上,恨聲道:“讓那個野種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朕面前!”
未等蕭氏鬆氣,楊廣已是不顧身上的溼意,一把抱住她,不斷在她臉頰與玉頸間親吻,蕭氏沒有掙扎,像一個布偶娃娃一般,任由楊廣粗魯地扒去她的衣裳,鄭英見狀趕緊去關了殿門。
她厭惡楊廣的碰觸,可是,卻不得不接受,十九年來皆是如此,苟且偷生,只為……換取韞儀活下去的機會。
當初,她那麼急切地想要將韞儀嫁出去,就是希望韞儀可以得到夫家的庇佑,這樣一來,就算她死了,韞儀後半世也可以平安;可惜上天總是喜歡與她開玩笑,接連兩次賜婚,都未能成功,更為此背上一個剋夫的罪名。
飛香殿中,如意捧著一碗定驚茶走出了內殿,吉祥迎上去,憂聲道:“這定驚茶可都熱三回了,公主還是不肯喝?”
如意搖頭道:“莫說是喝茶了,公主連個字都不肯說,回來多久,就坐了多久,連動都沒有動過。”說著,她對吉祥道:“你怎麼樣,上過藥了嗎?”
吉祥搖頭道:“我沒事,只是一些皮肉傷罷了,我只擔心公主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
如意嘆了口氣,取來了藥,一邊替吉祥上藥,一邊道:“誰說不是呢,一直以來,陛下雖然對公主不好,但怎麼也想不到,公主竟然並非他所生,更想不到,他居然對公主做出那樣的事來,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吉祥頷首道:“幸好皇后娘娘及時趕到,否則公主的清白就毀了。”
如意沉默了一會兒,道:“雖然公主保住了清白,但就如你剛才所言,未必受得了這麼沉重的打擊;這些年來,公主有多敬重陛下,你我最是清楚不過;而且聽他們之前所言,大業九年時,公主突然離宮,並非遊玩,而是為了替陛下刺殺唐國公;可是現在,這一切對於公主來說,都成了笑話。”
吉祥無奈地道:“唉,早知這樣,我們就該攔著公主,不要讓她去成象殿,那樣就不會鬧出那麼多事來,公主也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有時候活在謊言之中,未必不是一種幸福。”
如意長嘆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咱們還是設法多開解公主,希望她可以早日從打擊中走出來。”
吉祥應了一聲,道:“對了,皇后娘娘在成象殿不會有事吧?”
“這個……”如意思忖片刻,道:“皇后娘娘素來得陛下寵愛,應該不會有事,待會兒我派人去成象殿那邊打聽打聽。”
第三百零九章 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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