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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到底不忍她失望,無奈地道:“那好吧,本宮得暇與你父皇說。”
聽得這話,韞儀高興地道:“多謝母后恩典!”
蕭氏笑道:“真想謝母后,就趕緊去給母后做些臘肉,母后可是一直想著呢。”
韞儀輕笑道:“那兒臣這就去,不過這臘肉沒有風乾之前不能吃,所以母后再想也得等上幾日。”
且說溫玉離開蕭氏宮宇後,一直若有所思,與迎面走來的新安公主撞了個滿懷,險些摔倒,待得站穩後,溫玉一掌摑在侍女臉上,厲聲道:“混帳東西,明明瞧見四姐過來,為何不提醒,存心想看我出醜是不是?”
侍女回過神來,委屈地道:“奴婢有提醒過公主,只是……公主您沒聽到。”
溫玉眼睛一瞪,厲聲道:“依你所言,是我冤枉你了?”
侍女知道她的脾氣,哪裡敢答應,連忙跪下道:“奴婢不敢!”
溫玉冷哼道:“不敢?也就是說你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了?死丫頭,本公主最近待你太客氣了是不是,令你越發放肆。”
侍女被她說得又慌又怕,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停磕頭請溫玉恕罪,新安公主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似笑非笑地道:“九妹今日是怎麼了,為了一件小事發這麼大的脾氣,好了,想必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她這一回吧。”
“姐姐不知道,這死丫頭最近越來越不像回事,真真是令人生氣。”說著,她瞪了一眼尚跪在地上的侍女道:“看在新安公主的份上,這次饒了你,還不趕緊起來。”
侍女連連道謝,趕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跟在溫玉身後,新安公主道:“剛才在想什麼如此入神?”
溫玉將剛才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道:“我很肯定,七姐當時說得絕非父皇,無奈母后在那裡擋著,令我無法再問下去。”說著,她又疑惑地道:“可是七姐不喚父皇又能喚誰做爹呢,真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新安公主一邊走一邊道:“確實很奇怪,不過倒是讓我想到一件事,打從韞儀出生的那一刻起,父皇就不太喜歡她,你看父皇之前幾次臨幸江都,帶了你我幾個姐妹,唯獨沒有帶韞儀;這些年要不是母后寵著,哪裡能有這麼風光。”
“這個我也覺得奇怪,按理來說,父皇那般疼愛母后,應該愛屋及烏才對,你看大姐,沒出嫁那會兒父皇簡直是寵到了骨子裡,就算是嫁了人,也依舊是咱們幾個之中最受寵的,偏偏對七姐……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新安公主思索片刻,輕聲道:“你說……會不會……”
第兩百八十六章 挑撥
溫玉等了一會兒不見她說下去,急切地道:“會不會什麼,姐姐你倒是說啊。”
新安公主四下看了一眼,將她拉到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用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會否韞儀根本不是父皇的骨肉?”
溫玉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說,脫口道:“你是說母后她……唔,唔唔!”
新安公主緊緊捂著她的嘴巴,低斥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背後議論這件事嗎?”
溫玉亦發現自己剛才闖了禍,拉下新安公主的手,驚駭異常地道:“四姐,你這個想法會否太過荒謬了,她可是一國之母,父皇又那樣寵愛她,怎麼想都不可能啊!”
新安公主試去掌心沾到的唾液,淡然道:“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除了我說的這個之外,你還能想到父皇冷落韞儀的理由嗎?”
“這個……”溫玉想了半晌,還真是想不出來,可是新安公主所言,又實在太過聳人聽聞,令她難以接受,好一會兒方才道:“若真是這樣,父皇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還留她在宮中好吃好喝侍候著,甚至先後為她擇了兩位駙馬。”說著,她酸溜溜地道:“父皇可是一直到現在也沒給我選過駙馬呢。”
“憑著父皇對母后的那份寵愛,未必不可能。”這般說著,新安公主又道:“我記得大業三年前,韞儀曾一聲不響的出宮,過了半年多才回來,很可能……她在那個時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去找自己的生父,否則何以她對那半年多去了何處,做了什麼,這般諱莫如深,不論咱們怎麼問她都不肯說一個字,只說是出宮去看看,哼,誰會相信。”
溫玉一邊想一邊道:“她叫爹……也就是說,她找到了她的親生父親?”
“十有**如此。”新安公主一臉嫌惡地道:“地想到我們與那個來歷不明的野種做了那麼多年姐妹,我就覺得噁心,真虧得她還有臉堂而皇之地喚爹,我都替她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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