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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有人在外叩門,卻是張沉月的聲音,春秀當即就冷了臉,低喝斥道:“這個賤人還有臉來。”
“她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心裡知道就可以了,別在面上露了痕跡,以後自有教訓她的時候。”在叮囑了春秀一番後,季容上前開了門,張沉月一進來就急忙拉了春秀的手,哽咽地道:“我剛才一直在擔心姐姐出府以後要怎麼辦,幸好二夫人最終改了主意,許姐姐繼續留在府裡,雖說柴房的差事苦了一些,但總還是有機會的。”
春秀忍著心中的厭惡抽回手,盯了她道:“既是這麼擔心,為何之前楊嬤嬤趕我出府的時候,不見你幫我說半句話?”她很想學季容那樣喜怒不形於色,無奈實在做不到。
一聽這話,張沉月含在眼裡的淚頓時落了下來,“我就知道姐姐為了這事兒在怪我,當時倏聞此事,我真是被嚇壞了,以至於連幫姐姐求情的話兒都給忘了,事後回想,真真是後悔莫及,我有去找過楊嬤嬤,無奈她不見我。”
春秀冷笑道:“是她不見你,還是你壓根就沒去。”
“妹妹!”季容朝她使了個眼色,對張沉月道:“你別怪妹妹說話不中聽,她就是這麼個性子,等過幾日氣消了就沒事,不管怎麼說,咱們始終是自家姐妹。”
第六十九章 迷魂香
張沉月抹一抹淚,泣聲道:“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幫馮姐姐求情,實在是……”
“行了,我還會不知道你的為人嗎?”季容和顏道:“當時事出突然,你被嚇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放心吧,我會勸她的。”
“那就好。”張沉月眸光悄然一閃,道:“我聽說姐姐曾去過慶春園,是不是您求動了大公子,從而令二夫人改變心意?”
季容神色和婉地道:“當時我急得不行,想起與大公子見過一面,便打算去慶春園碰碰運氣,沒想到大公子為人和藹親切,得知春秀是被人存心刁難陷害之後,答允幫忙。”
“大公子他人可真好,姐姐也是好福氣,能夠投了大公子的眼緣,真讓人羨慕。”面對張沉月的言語,季容笑道:“有什麼好羨慕的,我投大公子眼緣,不就等於你們投大公子眼緣嗎,咱們三個,可是不分彼此。”
張沉月眸中掠過一絲忌憚與貪婪,旋即含笑道:“姐姐說得極是。”
在她們言語之際,訊息也傳到韞儀她們那裡,江採萍最是氣不過,在屋子裡不停地走著,韞儀坐在椅中,頗為無奈地道:“採萍,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我頭都被你晃暈了。”
“不好!”江採萍氣呼呼地回了一句,鼓著腮幫子道:“也不知二夫人在想什麼,一會兒說趕春秀離府,一會兒又說讓她留在柴房,怎麼可以這樣朝令夕改。”
“我聽說季容去過慶春園,之後又有人看到王福去毓秀閣,應該是季容說動了大公子,才令春秀得以留在府中。”
江採萍攥著兩個粉拳惱聲道:“都說大公子難弄,偏偏卻讓季容給攀上了,也不知她給大公子灌的是什麼迷湯。”說著,她恨恨一跺腳,“明明馮春秀已經一隻腳踏出了太守府大門,卻又被生生拉了回來,真是可氣!”
見韞儀一直不說話,她走到桌前道:“姐姐你倒是說句話啊。”
“事已至此,咱們再不甘心也沒有用,難道你想去求二夫人不成?莫說她不會見咱們,就算當真見了,你剛才也說了二夫人朝令夕改有失威嚴,你覺得,她還會改第三次嗎?”
江採萍洩氣地落坐在椅中,“照姐姐這麼說,豈非只能讓春秀留在府中?”
韞儀眼眸微眯,淡然道:“與其一味著眼於春秀,倒不如想想季容,她可比春秀有能耐多了,連大公子也能說動。”
“也是。”江採萍想了一會兒,忽地道:“姐姐,你說季容會不會是用了什麼**香,使得大公子聽她的指揮。”
“**香?”韞儀有些哭笑不得地指著江採萍的額頭道:“你這腦袋瓜子在想什麼,連**香都出來了,你怎麼不乾脆說蒙汗藥,五石散還有西域奇藥呢?”
江採萍不以為然地道:“除了西域奇藥,姐姐說的那些,指不定季容都有呢。”
韞儀搖頭道:“季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她怎麼會有這些個東西呢,你真是胡言亂語。”
江採萍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道:“姐姐忘了,季容祖上是開醫館的,一直到她爺爺之時,季家醫館的名聲還很響亮呢,她有那些藥,並不奇怪啊。”
這件事,韞儀以前沒有聽梅雪說過,想是私底下與江採萍提了一嘴,心念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