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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多來,杜如晦對她避如蛇蠍,無奈這會兒迎面遇見,只得上前行禮。
看到他在此處,新安公主臉上露出一抹喜色,親手扶起他道:“原本杜公子也在這裡嗎,真是巧得很。”
杜如晦不自在地從那雙滑膩的手掌中抽回手,勉強笑道:“是,臣來看望晉陽公主。”
新安公主望著落空的雙手,不以為杵地笑道:“我也是。”說著,她又道:“看你一人在這裡,晉陽可是不在?”
“是,臣來之前,晉陽公主剛剛去了昭陽殿,想是得晚一些再回來。”面對杜如晦的言語,新安公主道:“既是晉陽不在,杜公子且陪我去西苑賞會兒,這個時節,苑裡應該已經有不少花開了。”
“這個……”杜如晦正想著該如何推脫的時候,新安公主已是挑眉道:“怎麼了,杜公子不願賞這個臉?”
“自然不是,只是……”不等杜如晦說完,新安公主已是道:“既然不是就好了,走吧。”
無奈之下,杜如晦只得陪著她去西苑,雖然這會兒尚不是陽春三月,西苑中已是奼紫嫣紅,諸花齊放,譬如君子蘭、孔雀菊、金蓮花、三色堇、薔薇等等,甚是賞心悅目。
“果然還是西苑最是好看,我那公主府裡,就零零星星開了幾種,一點也不好看。”說著,新安公主攀了一朵薔薇簪在杜如晦衣襟上,笑道:“這樣一簪,瞧起來更加俊俏了。”
杜如晦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能僵硬的笑笑,後者看到他這個模樣掩唇笑道:“怎麼杜公子每次見了我都彷彿很害怕一樣,怎麼,怕我吃了你嗎?”
杜如晦勉強一笑,“公主說笑了,只是公主身份尊貴,面對公主之時,難免有些惶恐。”
第兩百六十章 糾纏不休
新安公主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道:“是嗎?可是我瞧你與晉陽說話的時候,可是自在得很,一點也沒有惶恐或是拘謹之色。”說著,她將身子往杜如晦身上靠了靠,嬌聲道:“你何時再來教我下棋?”
杜如晦連忙避開一些,垂目道:“如今鄭兄剛剛過世,臣要鄭府幫忙,恐怕……無法教授公主下棋,還請公主見諒。”頓一頓,他續道:“其實臣棋藝只是一般,若公主當真有興趣,不妨請一位棋師,專門教授公主。”
新安公主把玩著杜如晦腰間的玉佩,盈盈笑道:“可是別人教得我都聽不進去怎麼辦?”
杜如晦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卻不便戳破,只能道:“想是公主一時不太適應,過一陣子就會好了,臣最近……實在是無暇教授,還請公主見諒。”
望著他俊挺的五官,新安公主眸中掠過一道冷光,粉面笑意如實,“我明白,那就等杜公子有空了再說。”
哼,一直以來只要是她看中的人,從來一個逃出過她的掌心,駙馬就是如此,當初為了這門親事,她可是沒少費心思,可惜成親之後方才發現,這人就是一塊木頭,除了一張臉好看一些之外,半點情趣都沒有。
杜如晦,看你能避到何時!
二人各懷心事地在西苑走著,翠景臺是觀賞九洲池與西苑景色最好的地方,可以一覽無遺;望著底下的大好風景,新安公主道:“鄭陽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想不到我這位妹妹如此命硬,還未過門,就已經先將夫婿給剋死了,實在是可惜。”
杜如晦正色道:“公主誤會了,鄭兄是失足落水而死,是一樁意外,與晉陽公主並無關係,更無剋死一說。”
新安公主紅唇微勾,盯了他道:“你當真以為只是意外?”
“不管怎樣,臣相信都與晉陽公主無關。”面對杜如晦的言語,新安公主輕笑道:“你倒還真維護七妹,不過我聽說鄭公子是識水性的,這樣一個人正常情況下怎麼也不可能溺水身亡;再者,那麼多年都沒事,偏偏就在成親之前死了,如此詭異,要說不是被七妹所克都沒人相信。”
杜如晦皺眉道:“出事之前,鄭兄曾喝過酒,在醉酒情況下,無力游上岸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這種事情市井百姓傳傳也就罷了,怎麼連公主也當起真來。”
新安公主臉色微微一變,旋即笑道:“你如此維護七妹,可是喜歡上她了?”
“公主誤會了,臣不過只是據事直說罷了,昨夜臣親自陪著鄭二哥去調查這件事,所以對於鄭兄出事的前因後果,還算清楚。”
新安公主繞著他走了一圈,涼聲道:“那你倒是說說,鄭公子為何突然去喝酒,又為何突然去了金水河邊,我雖不熟悉那一帶,卻也知道沒有一家酒樓茶館是在金水河邊的。”說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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