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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如和父母的相處方式,比如她的一些生活習慣。
她的變化多少引起了他的主意,他很快就發現她身上變化的不僅是她的性格還有她的咬字發音,她的普通話說得比以前更加字正腔圓,翹舌平舌,後鼻音前鼻音也分得很清楚,這是以前的白雪做不到的。
如果說一個人一生之中性格多少會有變化的話,那麼平時的行為習慣真的能在短時間之內發生改變嗎?
所以,他懷疑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白雪。
不過懷疑歸懷疑他也並沒有說破,只要他還是白慶東的女兒一天,那麼她便依然是他的妻子,大計還未成,他沒有必要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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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對她產生不同的感覺應該是林漢國孫子滿月宴那天,他們夫妻受邀去參加晚宴,他不得不回海藍灣接她。
那時候他坐在車上等她,司機為她拉開車門,她小心翼翼跨步進來。
他記得很清楚,那天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衣服很修身,肩膀是半透明網紗,所以她微低頭進來的時候,隱隱露出了她胸前的風光。
她面板很白,白色裙子穿在她身上更讓她白得如雪玉一樣,外面陽光燦爛,而她就像是踏光而來的女神。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感覺心臟某個地方狠狠跳動了一下,他幾乎是本能的轉開頭不敢看她,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有一天他會在白雪面前如此無措,他的異樣攪得他心煩,而他只能故作淡定與她打招呼然後低頭看檔案,以此來掩蓋他的異樣。
她在他身邊坐下,他很快聞到了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很不喜歡女人的香水味,可是不知為何他此刻竟覺得她身上的味道格外好聞。
不是很遠的路途,可是他卻連著偷看她幾次,她安靜坐在座位上,頭枕著靠背閉目養神,她的裙子真是該死的修身,將她身體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她身上有一種陌生的氣質,是和他認識的那個白雪完全不同的氣質,那次她遇襲之後他去白家接她的時候就發現了。
冷淡可是卻充滿了女人味。
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也不是沒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可是這是第一次,第一次讓他沒有對女人產生了一種反感牴觸的情緒。
甚至更可怕的,他發現他的身體竟對她起了反應,真是該死!
類似的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連他都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並不是最漂亮最性感的,為什麼偏偏對她有了反應?
這種感覺讓他慌張又無措,他怕太明顯了會讓人發現異樣,不斷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在一切都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
然而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他發現他內心對她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想法,在宴會上看到連景城抱她的時候他心底竟多了一種類似於憤怒嫉妒的情緒,他覺得自己簡直瘋了。
這種情緒讓他感覺如此陌生,而且也來得如此莫名其妙,關鍵是他這樣的感覺是因為白雪而產生的。
怎麼可能是白雪呢?是誰都不該是白雪!
從那天之後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回去過,沒有見她,他覺得可能過幾天這種感覺就淡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就算沒有見到她,那日她身上香香的味道,還有她一低頭之時胸前隱現的風光還是時不時出現在他腦海,完全不受他控制。
然後就這樣,被這種完全陌生的感覺控制著,他再次回到海藍灣,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卻在門口聽到她和連景城的對話。
她和連景城手拉手,告訴他有什麼事情等她離婚後再談,談?談什麼呢?還不是談和連景城在一起的事情。
還沒有離婚呢她竟然就想著離婚之後的事情了,她將他這個丈夫放在了哪裡?那種完全陌生的憤怒和嫉妒的感覺再次襲來,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麼他會生氣,為什麼一想到她和他離了婚之後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讓他嫉妒?
她是白雪,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她和誰在一起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會這樣,這種陌生的情緒究竟從何而來。
他覺得此時自己應該冷靜,應該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和誰在一起與他無關,離婚之後的事情更與他無關。
這樣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提出讓她不要給他戴綠帽這種腦殘話。
更可怕的是,越和這個女人接觸,他便越能發現她身上的魅力,而那種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親密的之時會產生的憤怒和嫉妒的感覺也越來越不能控制,尤其是在連景城的病床外面聽到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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