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部分(第2/4 頁)
的小孩子識字。
見自己的兒子連滾帶爬地進來。
週中正沉下臉,奶媽抱走孩子,周大人沉下臉:“兒子都這般大了,你還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父親,大事不好,杭世叔,錢世叔,張世叔讓綁起來,就要問斬。”周公子實在嚇得不行,最後一句話是喊出來的:“說他們是奸細!”
週中正捲袖大怒:“放肆!我等數代老臣,家中容不下二心之人?是誰敢汙衊!”見兒子同樣吃驚,只是喊:“父親快去看看。”
週中正不及換衣,就便衣出府,讓人套車往三個同僚家裡來。到杭家,家人們哭成一團,求道:“老大人救救性命!”
是一隊王爺近身護衛不打招呼衝進府中直接綁走。
又去錢家,張家問,都是這樣。
週中正勃然大怒,往王府中來。路上猜測肯定是才來的一批書生,指手劃腳的一天一個建議,見天兒挑剔做事的人不對。
為王爺大事而想,周大人要做能容人的人。可是今天他實在火上來,忠心耿耿的老臣都敢汙衊,真是欺人太甚!
再不出面,刀要架到脖子上!周大人對韓憲王還是忠心,他不住催促家人趕車快些,想王爺肯定是頭疼病發作,才有此糊塗事。
他猜的不是,金子等人來見韓憲王,正逢韓憲王頭痛的時候,他手撫額角,一聽到奸細三個字,就暴跳如雷,想也不想就一個字:“斬!”
曹文弟本來是不傳不敢擅進,聽到要殺人,嚇得硬闖進來,膝行幾步,驚慌失措:“王爺,三思而後行啊。”
韓憲王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等本王的頭掉了,你還三思著呢!滾!”曹文弟羞羞慚慚,還本著為韓憲王盡忠心的想法,盡力的解釋一回:“那是個不入流的歌女,給銀子她誰都賣……”
金子沉著臉不說話,她是韓憲王府中的人,韓憲王自然相信她過於曹文弟。又有曹少夫人當場反駁丈夫,尖聲道:“你看著我們不能為王爺盡忠心?”
這不是小事情,曹文弟又急又怒,在韓憲王面前和妻子爭執起來,韓憲王頭就更痛,把夫妻兩個人全轟出來,讓醫生來看病。
曹文弟怒氣衝衝出去,曹少夫人不和他吵,去內宅看妹妹,對她炫耀自己辦了一件對她有利的事。
出府門時,曹文弟和週中正擦身而過,曹文弟氣惱太過,身邊過的是誰也沒有看,直接走人。週中正見一向見人客氣的曹文弟和平時不一樣,又想到他代王爺出使,心中一格登,頓時明白不少。
顧不得問曹文弟,周大人三步並作兩步的往裡去,見一爐沉香靜靜燃燒,醫生跪地上為韓憲王把脈,周大人才問安:“王爺近來如何?”
房外有人回話:“回王爺,杭、錢、張三人人頭送到!”週中正一跌,坐地上,呆呆地往外面看,見房門外三個人手上的,正是自己三個共事多年的同僚。
“天吶!”週中正才哭一聲,跪地上的醫生對他使個眼色。這醫生是求過週中正才選上來的,冒死來提醒他。
週中正想到醫生在韓憲王回到封地後,上門說過:“王爺病症很是嚴重,發病時神智不清。老大人,以後王爺發病時,你切記不要上前,也不要和他對答,免得出事!”
此時,這一個提醒的眼神,如一盆雪水潑在週中正頭上。他直愣愣對著三個死去的同僚看,再呆呆看閉目養神的韓憲王,哭也哭不出來。
人都死了,求有什麼用?
週中正悄悄退出去,揣著一腔怒火去問行刑的人是什麼罪名。
問來問去,說是曹家舅爺辦這使事回來才有的事情,曹文弟是使者,自然把這帳記他身上。週中正大怒,當即召來子侄門生好友,大家商議一夜,第二天去見韓憲王陳情,一定要曹文弟拿出證據,不然要他抵命!
韓憲王當天夜裡就後悔莫及,說了一句:“我當了一回曹阿瞞,”他不怪自己派的人金子,只怪曹文弟,大罵:“我收留一個蔣幹!”
正在懊惱誤殺了三個人,週中正糾集一群人進來,長跪不起。韓憲王也恨曹文弟,卻還記得他阻攔過自己,當下把週中正等人好好勸走,也撤了曹文弟的官職。
曹文弟本來就是一個閒散官職,現在成了光桿兒。
他又氣又惱,還不敢去韓憲王面前分辨。王爺和蕭護性子不一樣,他要是後悔也不會自責,不像和蕭護還能有些商議。
這樣一想,更想到蔣大公子和謝承運,見到他們有疲倦之色,神色卻是獨當一面。
不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