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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蕭護鼻子哼一聲,還是沒好氣。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蕭揚雖不知道大帥是慾求不滿,也可以理解他的火氣。往城下看,再悄聲笑:“不然大哥回去,我們來應付他,反正不讓他們進城!”
蕭護冷笑,故意用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道:“深夜來兵,誰敢開城給他們!又不是皇上親臨!沒眼色的故意讓人睡不好,白天馬快一點兒,不早就到了!”
寧江侯對著城外看似不懷好意的火光也皺眉,不過他不說話。他自從到這裡,也很少和蕭護直接說話。寧江侯再老臉皮厚的,也有羞恥心。蕭護當年離攆出京,後來就是寧江侯和孫珉商議斬草要除根,放虎歸山不能要,下了誅殺蕭護的聖旨。
蕭護一直不進京,寧江侯也好,大成長公主也好,宮裡也好,全惴惴不安地自已怪自己,怕蕭護清算舊帳。
此時寧江侯只看張閣老,張閣老長眉一聳,在夜風中飄動起來,他冷若冰霜:“他們沒有恭敬的意思,我們也不必客氣。”
說過,想想還是要倚仗蕭護才行,張閣老對蕭護一笑:“大帥,打下他們的威風還要看你的了。”
蕭護正火大,哪裡還經得住張閣老撩撥,冷冷道:“弓箭手侍候!”
曹文弟“呀”了一聲,如果是商談不應該舉箭才對,如果舉箭那這一次的會談就不是好意思。他正面色驚疑不定,身後曹少夫人叫了起來:“這是陷阱嗎?”
慧娘在火光中只用眼角打量那個侍候的人金子,見她也無奈的垂下頭,扯了扯曹少夫人衣角。這些話能當著人說出來?
這裡四個內閣在,餘下的沒有官職也是辦事的人,輪不得你一個女人亂插話。
果然寧江侯不悅地回身看看,就是韓憲王的使者也不能亂插話,何況是使者女人!他又對張閣老看看,張閣老撫須再次道:“眼中沒有皇上在的人,不必多留!”
曹文弟面上一紅,又知道張閣老一語雙關。既指城外深夜到的人,又敲打自己妻子說的話。他怒目而視曹少夫人:“誰要你跟來的,下去!”
曹少夫人還沒有回話,寧江侯對他聽不懂話忍無可忍,還是自恃身份,不願意當著蕭護髮號司令,侯爺是難為情。
只對田品正不悅:“田將軍,這不是內閣的人,不必留在這裡!”
田品正也會意!
久在京中,一直帝闕中當官的田指揮使也覺得這一對夫妻不像話,這城是大帥守的,大帥就不是內閣,在這裡也應當!
再說大帥是內閣。
你們憑什麼上來了解這些事情?
就是不對你們說也正常。
田品正知道曹文弟是蕭護好友,後來以妹獻身投靠韓憲王。當初京裡發生的那點子事,負責治安的田將軍自然是門門兒清。
知道蕭護不好說,大帥一定是在裝聾作啞,又有了寧江侯的話,田品正越過本城城主蕭護,轉向曹文弟三個人,語氣不善:“即刻下城!”
城頭松油火把下,蕭護好似沒聽到的,只靜靜看著城外動靜。火光,近的只有幾里了。他無聲無息抬一抬手,手指併攏,舉了一舉。
慧娘欠身,帶著丫頭小鬼張家悄悄退下。將軍們,退下的退下,幾個親信的,也往後面退幾步,躬身垂手不敢再看。
曹文弟本來激得臉漲紅,曹少夫人還想說上幾句,讓這一下子全打矇住,羞慚慚地走下城,見到丫頭們侍候慧娘上馬,雖然是在城裡,周圍又全是兵,也是十幾條大漢跟隨,目光犀利地不住四處看,似乎牆角中,地縫裡,隨時會出來刺客。
曹少夫人氣陡然上來,至於嗎?這可是在城門上,不是到處全是士兵!
蕭家就是愛弄這個做派,顯擺!
見慧娘上馬,後面人跟著的的去了,曹氏夫妻還站在風中如傻瓜。而城外,馬蹄聲近了,而且清晰地一停。
金子耳朵尖著,還不想走。
城頭下來的將軍們見他不知趣,對蔣延玉和謝承運使一個眼色。蔣大公子上前來摟住曹文弟肩膀:“睡不著?喝兩杯去。”又喊:“小謝,弄點兒酒來。”兩個人把曹文弟弄走,後面又有人驅趕,曹少夫人無奈回去,在家裡怒火中燒:“他們竟然敢這樣對待使者?回去告訴王爺,給他們好看!”
金子對於她只為這些面子上的虛虛實實介意,早就習慣。既然跟來,就是要提醒她的,就道:“得有個人去打聽發生了什麼事!來的是哪些人?
還有內閣裡四個人,寧江侯以前和蕭帥不和,立小天子,他真的沒有什麼心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