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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再悄悄兒的看看,那個人修長如玉,真的是臨安王孫珉。慧娘摸不著頭腦,他在這裡?
頭一個心思就是喊小鬼:“小心著哥兒們,臨安王在這裡。”小鬼回頭就佈置,本來小少帥們就是家人隨著,現在更是上去幾個親兵。
孫珉只看到親兵們上來,就知道自己讓發現。沒準兒,還是蕭夫人下的令。他苦澀的一笑,黯然退開。
慧娘在馬車裡氣得不行,大帥一個人在前面打仗,臨安王倒在這裡。以慧娘還不知道蕭護要稱帝來想,以後這皇帝說不好還真是臨安王的。
可讓大帥一個人頂著這天和地,慧娘要不是為胎教,可以按軍中學來的粗話罵孫珉。
她不知道孫珉神傷的出城,兩邊春花春水也遮不住他的憂傷。和韓憲王正式大戰,孫珉本不該來這裡。
可他記得蕭夫人就要臨盆,他一定得抽時間來看看。只看這麼一眼也行。
蕭護的兩個兒子,一個胖頭胖腦,一個活潑靈跳,不管是俊臉兒,還是眼睛都有蕭夫人的影子。
臨安王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眼,看到別人的兒子。
他在心裡告訴自己,蕭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蕭夫人遇襲前後有的,如果沒了,蕭護肯定要和自己拼命。
而收到的訊息是蕭護都打算和自己開仗了,自然有人勸下他來,蕭夫人的話當然也有一定作用。
蕭小少帥們笑逐顏開玩著,他們的母親自然是平安無事的。
第二天,慧娘產下兩個女兒,擔心大帥起小名叫三團四團,早早和婆婆起了名字,叫謀。沒想到一來兩個女兒,就由老帥起名叫明謀,容謀。
未來的兩個小公主明秀過人,慧娘百般不能割捨,也毅然在滿月第二天辭別公婆而去。臨走時,把女兒親了再親,直到滴下淚來:“母親不忍丟下你們,卻幸好你們還有祖父母在,母親更不能丟下你們的父親。”
謹哥兒伸出小手,上面有一個帕子給母親擦眼淚。訓哥兒學事,找不到帕子,抱起母親衣角送上,不管母親險些有裡面衣服走光的可能。
慧娘破啼為笑,對公婆再三拜謝,老帥和蕭老夫人都是滿意的:“去吧,你只管放心。”老帥對蕭老夫人使個眼色,蕭老夫人和五舅太太等女眷們送她出門,當婆婆的悄聲道:“你再有了,別告訴大帥先告訴家裡,依著大帥,從來不及時送你回來。”
慧娘上馬後,才有後怕。
還生?
當然好。
可這胖了又瘦,瘦了又胖真不是好滋味兒。
她胖得和張家似的離開家門,到大帥身邊後又成了一個瘦子。張家對小鬼驚歎不已:“女人身子居然能這樣一會兒寬一會兒窄,這是捏麵人兒?”
小鬼給了他一腳,吼:“問你老婆去。”
韓憲王傾全部兵力,步步為營往京城裡來。這一天,有人送回來幾個重傷的。一個,是謝承運;另一個是祝氏。
謝承運是讓流矢射中,他在檢視城牆損壞情況,一箭中了肩窩。祝氏是幫蕭揚擋了一刀,有盔甲沒過多流血,人撞到地上,昏迷不醒。
當晚醫生就沒有睡,大帥和慧娘,蔣延玉夫妻也不睡。蔣氏夫妻陪謝少夫人守著,大帥夫妻還要兩邊跑。
蕭揚呆若木雞,坐在妻子床前從回來就不會動了,茶飯全是明鐺哭著餵給他。
沒有十幾天,謝承運好了不少。那箭射在關節連線處,傷結痂,卻還能亂動,謝少夫人不許他下床,謝承運和蕭護偷偷道:“弄些酒來,你送來的她才讓喝。”蕭護晚上和蔣延玉一同過來,一個帶著菜,一個帶著酒。
謝少夫人卻不過他們的面子,裝作看不見出來。
又是一年春花綠,月光格外明亮。謝少夫人不能守在房裡,就在窗下看花。她不是有意聽的,房中的話卻一句一句出來。
謝承運酒多了,往外面喊幾聲妻子:“再送菜來。”謝少夫人裝聽不到。謝承運喊幾聲找不到人,把餘下的酒喝完,仰面長嘆:“回想沒成親時,我們想喝多少就多少,爽快!”
房裡爆出幾聲笑,很是排場。
外面,謝少夫人決定等大帥走後,就給謝承運很多顏色看看。
下面的話,讓她呆滯住。
謝承運笑嘻嘻,打著酒呃:“蕭護,呃,大帥,你……還記得我們說過的話?”堂堂尚書笑得賊眉鼠眼,蕭護大帥鄙夷地道:“記得,值得你笑成這樣!”
蔣延玉湊熱鬧:“什麼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