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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帳篷裡睡,我看著他呢。”
袁為才含笑轉身,對蕭護躬身:“請少帥用刑,就知道伍十三晚上在哪裡。”伍家兄弟幾乎炸毛:“憑什麼用刑,你有什麼證據說十三不在帳篷裡。”袁為才不疾不徐,微笑滿面:“適才我聽說郡主遇賊,先想到郡主時時叮囑,少帥軍機最為要緊。我四周看了看,離此十幾步外,有一個帳篷後面,有這樣一道痕跡,有這樣一雙腳印,請伍將軍們問自家兄弟,是不是他的腳印?”
袁為才敢於這麼說,是他趕來幫郡主時,事先在外面問過一清二楚。初來乍到的伍十三,不偏不倚跑到少帥帳篷近處站著,那是他閒逛的地方?
竟然沒人告訴他,少帥帳篷附近,不可以接近?
☆、第十二章,蕭護的處置
伍家兄弟啞然,他們不會再懷疑慧娘,可是他們剛才一些人在大帳內,伍林兒不在自己帳篷裡,慧娘剛才在哪裡,他們並不知情。
只有丁婆婆抱緊慧娘,只有一句話:“他和我在一處,我看著呢,一刻不離。”袁為才客氣地道:“老人家,少帥面前,作偽證有罪,還會連累到伍將軍。”
人人看到,丁婆婆變了臉色。她把慧娘抱得更緊,生怕一鬆手就被人拿了去,可是小心問她:“十三,你自己對這個先生說,你剛才在帳篷裡睡覺是不是?”
慧娘心酸地看著老人面上的擔心,柔聲道:“乾孃,我剛才心裡悶,隨便走走,走到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跳出來兩個人。
王六張五一人一句:“胡說,我們看到你對著少帥的帳篷一直看,我們拿你就在那裡!”袁為才微笑,這是他進帳篷前,聽王六張五說過事情,這樣交待他們。
壽昌郡主翹鼻子:“是啊是啊,他分明是奸細!”
伍思德上前一步,冷若冰霜責問:“我來問你們,既然判定伍十三是奸細,理當回過郡主稟少帥!私自捉拿私自定罪,是想屈打成招嗎?”
王六揚揚脖子:“少帥在軍機,我們怎麼敢打擾!原想回過郡主,由郡主來見少帥,不想郡主不在,我們把他交給丫頭草兒看管,出去尋郡主緊急回話。不想伍十三十分了得,掙脫了,打傷雨兒,又怕有人看到他進出過郡主帳篷不好回話,故意弄成偷盜樣子,我們郡主將計就計,喊他是賊,這才步步審出他的身份。伍將軍,我所說實與不實,大刑之下,自然招供。”
伍思德沒了話。他對伍林兒看,怎麼不告訴他一聲不能亂走動。伍林兒傻了眼,十三看著多靦腆的人,怎麼想到他有事不找自己的親兵,自己亂跑到少帥帳篷附近。
窺伺少帥軍機,這是死罪!
袁為才見他們無話說,走到壽昌郡主面前道:“郡主一片苦心將計就計,怕白冤枉了將軍們的兄弟,傷了將軍們,這是一切憐惜將軍們的心。”壽昌郡主得意洋洋,更想起來自己監軍的身份,對蕭護使臉色,驕橫的催促:“快定罪!”
“慢著!”
馬明武緩步走出。
壽昌郡主鼓起嘴:“你又要說什麼!”
袁為才亮了眼睛,他自命不凡,對於蕭護得力的幕僚馬明武,一直有欲比試的心。他屏氣凝神等著。
馬明武來問王六張五:“少帥帳篷裡議軍機,你們是怎麼知道!既知道,又如何敢私自接近!若不接近窺伺良久,怎麼能斷定伍十三窺伺少帥帳篷。他是站了就走,還是一直站著?要是無意走動,怎麼就斷定奸細二字!若是窺伺良久,你們怎麼敢私自拿下,按理該當示警才是!自郡主到來,少帥無不敬重,時常訓誡軍中不可怠慢郡主。你們身為郡主侍候人,倒把郡主少帥分得清楚!事涉軍機大事,還先回郡主,等郡主再回少帥!置少帥於何地!既認定奸細,又為何怠慢看管,只有一個丫頭看管於他!公主帳篷四周護衛眾多,伍十三獨身一人,如何能從公主帳篷中逃出而不被人發覺!……”
壽昌郡主暈頭轉向,袁為才抿了抿唇,王六張五已經抗不住。他們認識馬明武是蕭護極看重的先生,馬明武這一番問話,已經不僅代表他自己,而是少帥和郡主撕破臉的開始。
郡主要是精明監軍,也不怕和蕭護撕破臉。可郡主愛慕蕭少帥,時常吵鬧,就是為蕭少帥不給她太多好臉色。鬧到人人煩,少帥一個笑臉兒,郡主馬上心情大好。
有這樣的主子,奴才們又能如何?
馬明武正問出最後一句,轉身對郡主和蕭護行禮:“依我來看,這兩個奴才只怕受人叮囑過,回郡主少帥,請動大刑!”
王六張五撲通跪下,驚得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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