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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沿著小路打聽,要是沒有人,”蕭護默然吐出:“屍首也要帶回來。”
蕭北也黯然。
主僕兩個人都知道一個多月過去,一個姑娘家在外面只怕已經遇險。
蕭北領命而去。
蕭護平緩一下情緒,獨自出帳,換上笑容喚來值日軍官:“伍將軍說伍林兒將軍的母親到了,現在哪裡?”
值日軍官哈地先笑了,再回話:“少帥您明天再去看的好,”
“這是為什麼?”蕭護奇怪。
“伍老夫人一見到伍林兒,當著眾人又打又罵,幾乎把少帥您都罵上,您還是別去了,等他們自己家裡人勸一勸再去不遲。”
蕭護瞭然。但他沒有停下步子,值日軍官就只能跟著。聽前面負手而行的少帥緩緩而道:“天下父母,誰人願意兒子來打仗呢?”
他奔著伍林兒的帳篷而去。沒到帳篷外,就聽到裡面有年老婦人哭哭啼啼:“大房裡兒子多,死幾個有什麼!橫豎有人上香火!我這二房裡,可只有你一枝子獨苗……”
------題外話------
見諒親們,昨天半夜才從上海回來,今天本想上午更新,不想忽然有事,直到近五點才回。
☆、第七章,見面
蕭護上前一步,親手打起帳簾子。見帳篷裡哭的哭,是一個老婦人。尷尬的尷尬,是丁婆婆的兒子伍林兒,要笑不敢笑的,是伍思德和伍家另外幾個堂兄弟。
還有一個忍笑的人,是個黑臉少年。
封慧娘總算入軍中,應該是一腔求救於蕭護的心事,全被丁婆婆給攪散開來。這婆婆說的話實在讓人哭笑不得,什麼別的房頭多死幾個,看看另外幾個人臉上模樣,就知道他們全是伍家的人。
有將軍,也有校尉。初來時都來勸,聽到二嬸兒罵自己們,一個一個垂著頭都不說話。
這個時候,蕭護出現在帳簾處。
慧娘眼睛一亮。
她奔波逃亡,與骯髒汗臭作伴已久。來到這裡,見將軍帳篷裡雖然整潔,但來不及清出去的髒衣服讓人不敢恭維,被褥上也有著可疑的汙漬,不是家裡香噴噴的衣衾。
再說後來的這幾個人,更帶來各種各樣的汗味兒,對閨中女兒來說實在薰人。
慧娘早就習慣,她只勸丁婆婆。
忽然有風輕動,見卻是帳簾子開啟,一個青年出現。
帳篷里人齊唰唰站起來。
慧娘則眼前一亮。
丁婆婆也抬起淚眼迷茫。
聽人人恭敬:“少帥!”
蕭護含笑,喚丁婆婆:“老人家,身體一向可好?”
封慧娘頭腦一暈,身子微晃幾下,再就迫切急切地瞪大眼,拼了命的去看這個人。她知道自己一定會見到蕭護,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面前。本來想的是夜靜無人時,悄悄去投個信物什麼的暗示一下,再看他作何反應。
因為擔心較多,她想的也過多。本身又聰明過人,想法就千個萬個的出來。正在煩惱哪一個成哪一個可能不成,人已經到了面前!
如封大人所說,慧娘習武只是紙上談兵,封慧娘對於軍中如何統治,其實點滴不知。是以還沒有想好,只能對著自己的未婚夫,慢慢紅了眼圈。
從她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有夫君。從她知道後,就被教導著日夜時刻,都記掛著以後的夫君,是她一生的依靠。
從心裡,先靠了個十成十。
慧娘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委屈,冤枉,路上風霜苦……在心裡打轉。她本該就撲過去,跪倒在他腳下,或者哭倒在他懷中……。可是,路上風霜苦留下的深深烙印,自己是罪官女!
蕭護他什麼心思?如何想?會不會幫助?再或者,也許另娶名門女?
這短短的一刻,封慧娘寸步沒動,只把自己的夫君模樣刻在心中。
他穿一件深灰色單衣,上面無花無朵。系一條白玉帶,和壓衣玉環玉質相等,全是上好的。黑眸深得如老井無波,直鼻薄唇,含笑如暖風中日頭。
封慧娘心中受抄家所累的傷痛,這一刻全化為無有。少女總有虛榮心,雖然虛榮心來得不是時候。
可是它真實的撫平慧娘心中傷痕。一手扶著丁婆婆,慧娘一面羞答答上來。低頭正盤算如何打量如何相會,聽外面有人嬌聲喚道:“蕭哥哥,你倒在這裡?害我好找不是。你連日裡辛苦,我親手煮了湯水,你讓我撲了個空。”
嫵媚宛轉的嬌音,和這語氣中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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