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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刀來,大叫一聲閉上眼!
“當!”
有刀架住了慧孃的刀。
袁相野輕蔑地揮手中大刀,架住了慧孃的鋼刀。面對慧娘不敢相信的眼神,袁相野冷笑:“看清楚,這是朱雀軍地界!你想拿功勞,回玄武軍地盤上去!”
他一刀,當著慧娘砍下那人腦袋。血,濺了慧娘一身。
慧娘怒火中燒,死死盯著袁相野的面龐。袁相野執刀警惕,張家從後面趕上來,一個個喝止:“十三,這是將軍!”
袁相野認識張家,對他微愕:“你,”隨即大刺刺昂頭:“帶你的人走!”
他一昂頭間,脖子下面露出。慧娘大叫一聲,揮刀直劈!
眾人全驚嚇住!
袁相野的人頭落地,滾出幾步遠。
再看慧娘,木呆呆保持著她揮刀的姿勢,一動不動。
“不好,快走!”張家拔劍出鞘,餘下的人也看到朱雀軍張弓搭箭,嘴裡喊著:“他殺了袁將軍,不要走了他!”
亂箭如雨,紛飛而來。
慧娘不知道朱雀、玄武、金虎三軍為爭地盤,不是頭一回打。她殺袁相野,是因為那是抄她家的人。
那天的紅盔紅甲,帽上紅纓閃動,慧娘到死也不會忘記。
接下來的箭雨才提醒她,她殺了人,殺了自己人。慧娘不屑地冷冷,那父親是誰所害,母親被誰所逼?
是天,還是地?還是那昏在位上的皇帝!
“走,十三!”
張家狂喊,嗓音都變了。慧娘最後對著那地上人頭看一眼,一彎腰,撿起被袁相野搶功所殺的人頭,拎在手中打馬急回。
後面人上馬就追,他們馬快,慧娘等人是一夜廝殺的戰馬,沒多久,只見箭雨如林又追上。慧娘把人頭繫馬鞍上,住馬回身護住頭臉,大聲道:“再有敢追者,人頭留下!”
愣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她威風凜凜,衣甲血凝,如天神般。挺起胸膛擋住箭雨,雙手掄刀護頭面,卻遮不住她的森冷決絕。
追的人猶豫一下,袁相野的副將下令:“停!咱們回去見國舅爺,和蕭少帥打官司去!不怕跑了他!”
慧娘一行人得已離開。
人困馬乏,一時不能回營,直到天黑透,才找到自家營門。
張家當機立斷:“我去見餘將軍,鄭七,週六,張五,你們和十三先歇著。”沒有人答應,張家回身看,見慧娘在馬上閉目搖搖,已經睡著。
猛的一激靈,慧娘醒來,立即先伸手去探馬鞍上首級,同時大叫:“這是我殺的!”
張家目瞠口呆,好半天才應道:“是,我們回營了,你累了,去歇息吧。”慧娘迷怔著雙眼,殺一夜又奔波一天,眼睛紅得像兔子眼。她一時沒有清醒,喃喃問:“我可以信你嗎?”
“是我,十三!”
☆、第二十六章,不能提我的人走
慧娘洗也沒洗,睡了一大覺到第二天中午。沒人喊她,沒有起床聲,她就一直沒醒。起來問問是中午,見鄭七打來吃的,要了一塊狼吞虎嚥,鄭七好笑送上水:“還有呢!”
有快馬聲傳來。慧娘經過一戰,很是警醒,一面吃一面抬頭看,只見數騎人,不多,不過五個人。一個人為首,四個人跟後。為首的那個人銀盔銀甲,容長臉兒,眸光如星,正是少帥蕭護。
慧娘一下子噎住!
伸手要水,偏偏鄭七沒看到,慧娘對著他背上亂打,噎得臉通紅:“……隨……。水……”
她坐在帳篷外面吃,不在蕭護必經的路上,蕭護也能看到她。
少帥打馬過去,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這是個血人兒,盔甲上血,身上血都還在,可見昨天是怎樣的惡戰。面龐原本是黑的,現在可疑的多了一絲白。有幾絲血粘著頭髮在這白上,更襯出這一絲白奪人眼球。
慧娘自己還沒有發現,汗水洗去她臉上的炭灰,不過還好有血遮住。
等她氣順的時候,蕭護已經走過去。她和鄭七打聽:“少帥怎麼來了?”鄭七也納悶:“這不是要緊的仗,再說要知道你殺袁將軍,這傳信的也太快了!”
慧娘想想也是。
鄭七打一盆水:“你這火爆性子,爭功也不用殺將軍吧!一會兒少帥準見你,洗洗你那臉。”慧娘到此心反而定了,能怎樣?把自己斬了!自己也殺了一個!把自己送往京裡送到國舅那裡定罪?
那就再逃一回!
三把兩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