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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時看蕭護一眼,再看他一眼。
蕭護正眼也不看他,他知道自己對伍十三太客氣,客氣出來他一身壞毛病。等回營去也這樣沒大沒小,讓人笑話。
一陣惡寒後,蕭護更不理慧娘。晚上等別人睡下照就商議事情,慧娘很想加入,卻被蕭護一個眼色指使去門口把風。
更像喝風。
門本來破舊,風捲著雪刀般打過來。蕭護看著這個傻子,一直呆站那裡,身前不一會兒就一層雪。
就不會往裡站站。
身邊睡的全是人,說話也極小心,蕭護不能提醒慧娘,悶在心裡窩著氣。
今天晚上沒有人出去,全用隱語在商議怎麼打。
“他一到,就給他一下子。”
“幾路兵馬都近了,把這裡圍起來。”
“不能走了烏里合,這一次走了他,以後更不好找。”
幾個人頭碰在一處,慧娘心癢癢的看著。好不容易等商議完了,蕭護招手讓慧娘過來,一面熟練地解自己衣襟。
慧娘紅了臉。
幾夜,她都在蕭護寬襖內睡覺。獨今天,她才意識到這姿勢多不應該。就是兩個男人,也透著奇怪。
彆扭著與蕭護並肩坐,蕭護倒奇怪了。解開衣襟的他壞壞一笑,全遮在臉上泥下面。伸手來拉慧娘,慧娘讓開,旁邊是牆,死命的往牆上擠。
是牆,反而沒處躲。蕭護把慧娘按懷裡,用衣襟裹住,自己嘿嘿先笑了兩聲。慧娘大窘,把臉埋下去,觸碰柔軟有力的肌膚,隔著一層裡衣,心跳聲撲通撲通在耳邊。
要抬頭,被蕭護按住又不能,臉上心裡一齊害羞,但那懷中如春夜見曇花,夏熱入水中,竟然不忍離去。
慧娘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把臉完全貼了上去。只覺得無比暢美,似流水底處白石,有游魚數許的嬉戲,自在又完美。他肌膚柔軟中帶著剛硬,這剛硬完全對著慧娘開啟,帶著無處不優美,無處不流暢。
十六歲的少女封慧娘在這一刻迷醉了。
蕭護靠牆而坐,緩緩撫著慧孃的頭髮。兩個人都極髒,冬天味兒少,也不是好滋味。可是蕭護也醉了。
他微微而笑,不知道想些什麼。直到慧娘問了一句話,慧娘把頭倚在他肩膀上,不再在乎他的呼吸就在自己面頰旁,也不在乎自己和他幾乎臉貼臉,她很專注地悄悄問:“少帥?”
“嗯。”
“給我殺好不好,”
“什麼?”蕭護完全不在狀態,他往下斜斜眼光,就見到慧娘出神的黑眸,帶著懇求:“烏里合給我殺好不好?”
蕭護完全醒來,見慧娘焦急的等自己回話,輕輕一笑逗她:“好吧,你到時候可得跑快點兒,晚了就沒了。”慧娘撇嘴,你就不會讓讓我。
白天很累,可蕭護人在險地,經常是警醒的。慧娘在他懷裡過於舒服,睡了一會兒醒來,見月光如銀,白得讓人心動。
這種月夜,常讓人多暇思。慧娘對著月光痴了,動一動身子,蕭護也動了一下,把她抱正了,慧娘緩緩地問:“你妻子,你見過她沒有?”
“沒有,”蕭護心平氣和地回答,再次叮嚀:“回去千萬不要再說。”
“那現在可以問個夠?”慧娘忽然俏皮,轉頭看蕭護。她眸子隨著眼中的調皮,一瞬間放光流彩,好似千年寶石忽現深洞中,閃耀出每一個角度。
蕭護莞爾:“你說吧。”
“為什麼和封家訂親?”慧娘眸子閃幾閃。
“父母親作主。”
慧娘有些黯淡,再打起精神:“那是沒有喜歡過?”
“喜歡,”蕭護也陷入沉思,對著地上月光看,彷彿那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封慧娘。慧娘嗔他:“騙人,沒見過怎麼喜歡?”
“聽說她很聰慧,聽說她為我學武,聽說她,”蕭護想笑又忍住:“是為了和我閨中比拳腳才去學。”
慧娘嘟了嘟嘴,很快放下:“你有多喜歡她?”
“也就是娶回來可以揍吧,我軍中呆慣了,沒事手癢不至於一拳打傷。”蕭護一本正經。慧娘大驚,側過臉兒瞧不起他:“你娶妻子是用來打的?”
嗓音高了些,蕭西動了幾動,說了一句話似夢話:“囈……”把慧娘這話壓了下去。慧娘這才想到旁邊還有人,有人也罷了,貧嘴蕭西一定全聽到耳朵裡。慧娘紅透了面龐,眼角餘光見到蕭護無聲地在笑。
封慧娘忍不住這口氣,難為情過去後,湊到蕭護耳朵邊上惡狠狠:“你娶郡主吧。”暖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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