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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士兵撿在手中,去開門時,一個饅頭飛來,打落他手中的鑰匙。
隔壁號子裡的玄武軍士兵們中跳出來一個人,滿面黑灰,卻是張家。
張家一揚手:“兄弟們,開!”所有號子裡的玄武軍人人掏出鑰匙,或是小尖刀,或開或撬,先於金虎軍出去十幾個人。
高不能傻了眼,手中飛刀連發,只打倒兩個。袖中再出最後一把刀,高不能急了,也命:“快開!”
張家等人一出來,就幫著別人開號子。這裡關著不少計程車兵,邊開,金虎軍先出來的人已經打鬥過來,混戰一團。
他們關在最下面一層,視而重要犯人對待。
連打帶踢到上面一層,再開上面號子時,兩邊關著不少殺人犯強盜,喝彩:“給爺爺也開開如何?打得好,踢他的蛋!捏啊,痛快!”
痛快淋漓的叫好聲,驚動最上面一層。
鄒敬塘算是經驗豐富,先調人:“弓箭齊備,對準了!”這門因送早飯,是從裡面鎖的,他屏氣凝神盯著往下去的牢門。
“當”地一聲,門開了。
“射!”一排長箭過去,門邊上紮成刺蝟一般,不少箭對著門裡去了,不過門窄又小,沒有人出來,殺傷力就一般。
半天沒動靜,只能聽到裡面拳打腳踢的聲音,還有喝彩聲:“這一刀漂亮,死得不痛!”一堆血“哧”噴出來,不知道是誰的血!
就是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獻身。
又是一刻鐘過去,裡面不時有血噴出,鄒敬塘忍不住了!他對副手使個眼色,然後命:“再射!”
在箭雨的掩護下,副手帶一隊人悄悄運動到門兩邊,手上舉著火把喊話:“雙手舉高出來,不然燒死你們!”
“一、二、三!”
沒有人回答,鄒敬塘咬牙,狠狠一點頭,十幾個火把一個接一個的扔進去。才一進去,又一個接一個的被扔出來。
有一個扔得遠,險些砸到鄒敬塘。氣得他眼前一黑,奪過一張弓箭,催促人:“點火!”箭頭著火還沒有往裡扔,裡面飛出一把子長箭,不知道他們哪裡來的弓,長箭飛出後,跳出十幾個人,先戰兩邊。
張家對高不能擺手:“出去再殺你!快去幹掉那當官的!”他們在裡面迅速達成協議,先聯手逃獄。
高不能手中的最後一把飛刀,眯準了,一刀紮在鄒敬塘咽喉上!
“他們殺了鄒大人!”
一個又一個人跳出地牢,看守的人不敵,四散潰逃。監獄四面全是野林子,林子裡馳出一隊五百人左右,分成兩排,前面一排蹲下來,一聲口令下,箭如密雨而至!
再往另一邊逃,見又出來一隊人,這一隊人衣著不一樣,也是五百人左右,同樣分兩排,前排射箭,後排裝箭。
沒幾下子,把逃出來的人射得乾乾淨淨。
他們謹慎地互相看看,並不爭鬥,各自退回。只有獄裡有逃出來的人,就射死在地!
張家在監獄裡,此時和高大能分成兩邊,各自佔據高臺,已經停止打鬥。打,也不打不出來名堂,大家息戰,找衣服,死人身上搜兵器。伍思德的親兵,也是他的親戚伍十伍在這裡,手臂上中了一刀,正包傷口,又罵張家:“你怎麼不攻?”
“彆著急,殺他們不是主要的。”張家手執一把開山刀,刀尖據地,微微而笑不知在想什麼。
在他們身後的,是蕭拓帶的蕭傢俬兵。
看著快近中午,蕭拓眯起眼:“是時候了,去一個人往京裡報信。”本想放走一個去報信,又怕這個人不去路遠的京城,要去近的西山大營。那裡可扎著五萬人,不能驚動!
跟他的人笑:“讓獄裡出來一個,倒不用裝扮。”蕭拓一笑:“也是。”讓人往獄裡傳話,張家正嫌伍十伍羅嗦,讓他換上看守衣服,沒好氣:“你孃的傷也不用包了,就這樣去吧。”伍十伍一氣出來,得了一匹馬,上馬才奔沒幾步,箭雨飛奔而至,蕭拓讓人壓下去。
官道上,伍十伍在馬上破口大罵:“不長眼的,爺爺還沒有兒子,你射爺爺屁股!不看著點兒!”蕭拓忍不住一笑:“罵得精彩,這潑皮是哪一個?”又聽伍十伍再次大罵:“認不得小爺姓伍,小爺用是伍家小舅爺!”
蕭家子弟們掩口而笑,小舅爺就長這潑皮模樣!
宮中命國舅去,鄒國舅不在自己家,在江寧郡王府中。房裡擺著新插的梅枝兒,若螭似蚯,紅若胭脂,香氣撲鼻。
外面北風吹得緊,房中如春天一般。兩個大火盆子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