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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不可及。有了這遙不可及,更讓人想親近他,把他記在心坎中。
這就是招來謠言的根源。
慧娘無精打采:“沒什麼。”就是說也不想說了,本來還想同他說說。轉頭去看窗外,透出柔柔的緩緩的風情。
她太生氣了,氣得人都快軟掉。
蕭護被吸引過來,低聲笑:“你這樣子,從沒有見過。”羞澀也不是這模樣,這種樣子竟然是風情如陌上花,沒有微風也自搖般。且行且緩的展現著。
房中無人,少帥抱著就親。才親一口,一股大力湧來,慧娘把他狠狠一推,漲紅了臉:“大白天的,平白的又招人說,沒皮沒臉的少來招我!”
“你說什麼?”蕭護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沒皮沒臉?他才要不高興,慧娘又出來一堆話,溜圓了眼,氣得不行:“又回來作什麼?外面多少人想著你,拿你當香餑餑看,不管別人死活!”氣得太狠了,氣勢洶洶挺胸上前一步,手扶著才剛坐的椅子靠背再怒氣衝衝:“蔣姑娘曹姑娘楊姑娘,只怕還有那山精姑娘,還有鬼怪姑娘!我話說前面,你外面怎麼樣,我不管!”
迸出淚來:“我也管不著!就是你答應在先,這房裡一個人不許進!要是你不依,”慧娘泣不成聲:“你不依,一定要進來,讓她睡柴房!你不依,你心疼,你就陪著睡柴房!”
她掩面哭起來,又不敢太大聲。
蕭護過了一會兒才清楚慧娘在說哪些字,還不是話。他惱怒道:“你說誰沒皮沒臉!還有,沒頭沒腦的哪來那些話!你出門撞客著了!回來對我發脾氣!”
“你才撞著了!”慧娘低頭掩面只是哭,嘴裡還清晰流利:“你不依,你就睡柴房!”她火得快燒著自身,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哪一個人破壞自己過日子,就跟他拼了,哪怕是自己丈夫!
正哭著,聽到門簾子重重一聲,蕭護摔簾出去。
他本來是做什麼的全忘了,出來找丫頭問,一五一十的全弄清楚,蕭護氣不打一處來,外面受了氣,回來找自己丈夫事,真是能耐見長。
抬腳就來找母親,蕭夫人才回來,見兒子氣得急頭漲臉進來,忙問:“出了什麼事?”萬萬想不到是和媳婦生氣。蕭護先要了一碗茶,喝完神色也定下來,慢慢地把話回給母親,只沒有說慧娘罵自己的話。蕭夫人怒拍身邊小几,大怒:“造反嗎!”
又罵:“豈有此理!這些人一里一里的都上來了!”
蕭護擼袖子:“母親,我要去發脾氣了。”蕭夫人眯著眼瞅他:“你不先安慰你媳婦?”蕭護道:“她正在哭,讓她哭去吧,我沒功夫理她。”蕭夫人對最後一句覺得奇怪:“你們倒生氣了不成?”
蕭護頭一擰:“沒有!”罵自己丈夫沒皮沒臉!真會罵!
出來才想起來有一本孤本書,一個清客要看,是取書才回房。書也不取了,喊上小廝們,騎上馬先往蔣家來。
門上人陪笑:“少帥來了,大公子才出門兒。”蕭護板起臉:“我不見他,伯父在家?”門上人忙道:“在呢,”少帥是經常來的人,請他自己進去。
蔣大人在書房裡,見院子裡菊花開得好,一時心動,自己拿個白玉花插正插花,聽人說少帥來了,笑呵呵不慌不忙起來:“我正賞花,就來了個賞花人,”又命小廝:“把我才得的大紅袍泡上來。”
蕭護還能和他喝茶,喝到第二碗,蔣大人還在徐徐道:“我昨天算了算,離你進京的日子近了,幾時走呢,定下日子來,給你餞行。”
“日子還沒有定,如今有一件怪事要先澄清了才走。”蕭護這般回答。蔣大人來了興趣:“什麼怪事?”
蕭護對上他眼睛:“伯父,我如實地說,您不要生氣。”蔣大人很知關竅:“我看著你長大,如自己兒子一樣,你只管說。”
“是母親說的,說城裡不少姑娘們原想和我談婚嫁,我說不必,我和我媳婦是患難而來。不想今天她出門拜客,被人諷刺一通,還扯出許多不好的話,又沒有真憑據,我媳婦原是武將出身,一時失手打了人。我才回來聽說,想想前情後事也許有關連,心裡煩,所以來見伯父,求個指點。”
蔣大人一聽就明白,他自己女兒以前有意於蕭護,他不能說不知道。他答應蕭護:“我家裡你可以放心,沒有人會難為你媳婦。”
又留蕭護用午飯,蕭護實話告訴他:“還要去別人家裡,這謠言不撲下去,與父母親臉上都有損。”
出門遇到蔣大公子回來,蔣延玉才說一句:“用過午飯沒有?”蕭護一把拖住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