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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罵了一句。
罵過命蕭護出去,蕭大帥來見蕭夫人,蕭夫人還在窗下怒容滿面,見蕭大帥來又多了怨氣:“才剛四叔公家三房裡弟妹來,她也聽到了,她是個三貞九烈的人,聽不下去,特地來問我媳婦那兩天被擄走,真的失了清白?又說外面人說,三姑太太的小女兒受罰,是媳婦與姐妹們不和,你我夫妻和少帥偏心所致,又說雲鶴是不敬表嫂,被少帥所打……”
蕭夫人氣得渾身顫抖。
蕭大帥手按在她肩上,勸她不必生氣:“雲鶴被責,小侄女兒被罰,全是家裡人才知道的事,只能是家裡人傳出去的!我雷霆大作,難免沒有幾個背後有怨言的,他們亂說也在常理中。不過這媳婦失了清白的話,以我想家裡人沒有哪個敢亂編造,只能是外面來的。”
夫妻心頭一起浮上來幾個人,全是常來往的人,又是說過女兒願嫁蕭護的人。
“見媳婦在家裡呆的好,她們豈不難過?”蕭大帥也生氣,不過經歷事情多,知道聞禍則喜人之常情。他對妻子溫和地道:“見怪不怪,其怪不敗,你早上說怕媳婦知道後難過,有幾張貼子來請也不必出去。依我看,讓她照常出去,出了一個月,不再是新媳婦,讓她拜客去吧。”
蕭夫人為慧娘難過:“她若聽了話?”
“也是她自己處置,你我夫妻難道跟他們一輩子不成,可以放手的就放手吧。”蕭大帥循循而言,蕭夫人也轉回來,一笑:“也是,外面人都傳說我不疼她,是被少帥逼迫,只有這一個兒子,不得不將就。這些人,自己家裡事管不完,就看別人家。”當下喊龐媽媽進來,把幾張貼子給她:“送給少夫人,告訴她明兒套車,拜客去吧。”
龐媽媽去告訴了慧娘,讓她不必來道謝。慧娘當天尋衣服,找首飾,蕭護回來給他看,蕭護也幫著挑選,哄得慧娘心花怒放,衣服丟在榻上,喜滋滋和蕭護去造人。
頭一天拜的,是四叔公家三房裡,三房太太見慧娘頭一個來拜,喜不自勝,對著慧娘左右端詳,這個人不是輕浮的人。想到蕭夫人說的:“媳婦自有功夫,哪裡就能平白沒了清白,弟妹與我是一家人,聽到這些話不思喊打,還亂處傳?”
三房太太就把三貞九烈的話說了半天,慧娘聽了半天,安然如初,三房太太喜歡了,讓自己一個出嫁在本城的女兒回來陪她,再請就近的幾個親戚姑娘來見,大家算盡歡而散。
她太喜歡,第二天出門宣揚,說少夫人頭一個拜她,如何如何。別人聽到還猶可,蔣太太聽到,幾乎沒氣病。喊來蔣少夫人罵了一通:“你說和你好,怎麼不先拜你?”蔣少夫人正彆扭著和慧娘生氣,又對少帥也生氣。
本來少帥是丈夫自小的好友,又人物俊秀,身份高貴,蔣少夫人從來捧在手心裡。但是他離譜,親事尋了一個來歷一般的,要是慧娘過得不好,也就同情於她。可她過得高過蔣少夫人,蔣少夫人心中不快。更兼蕭護一回來,丈夫忽然腰桿子硬了,天天不在家,公公還誇他:“蕭家門裡出英雄,少帥以後必定飛黃騰達。想當年大帥在外,很是難見,少帥以後也必定這樣,他既回來,你們多走動。”
氣得蔣少夫人還不敢管。這位少帥也太氣人,約著子弟們妓院中玩樂,一玩就出風頭,數家少夫人在一處嘀咕,都怪慧娘不好,約束不住自己丈夫,所以帶走別人丈夫。
聽說慧娘出門拜客,不先拜她,蔣少夫人氣不打一處來。想長川郡王妃來那一天,蕭夫人允許慧娘身前侍立,凡事都交待她,讓她出頭,分明一個是慈愛婆婆,一個是孝敬兒媳,蔣少夫人怎麼能吃這種癟?
如今婆婆又罵,蔣少夫人忍氣聽過,出來氣得不行,分明是想把小姑子送給蕭家,恨少夫人擋路,與自己媳婦有什麼關連?
悶悶一天,晚上才睡著,蔣延玉回來,見妻子睜開眼,帶笑多問一句:“蕭家弟妹出門拜客?我街上聽的,問蕭護,他說是的。你怎麼不請她?”
蔣少夫人忍無可忍:“怎麼不請她?請過了,人家不來!”最後一句說得重,蔣延玉嚇了一跳,蔣少夫人也自悔沒有自己平時風範,壓壓心中氣,重打笑容:“你們又去了哪裡?少帥新婚,你們別拉著人總出去。”
挑一挑眉頭,把曹少夫人推出來:“曹少夫人豈不怪?”蔣延玉失笑:“她怪?她怪不了幾天了。”蔣少夫人聽話中有話,披衣起來,露一抹子雪白胸脯,自己沒發現,套蔣延玉的話:“又生分了?”接下來她理所當然的是嘆氣:“不然明天我再去勸勸她吧,年青夫妻如你我般不吵架的,也不多。”
她翠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