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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附近的人沒感覺或是不強烈。有時候大膽往外圍巷子裡去看一眼,呀!真可憐。
還在心裡同情一下。
輪到自己才知道什麼叫苦。亂殺亂砍的亂兵,形如惡鬼;身邊人隨時倒下,驚也能驚破膽子。
昨夜多少人嘴裡喊的是少帥,少夫人,一夜噩夢中驚醒,再重新悲呼。
蕭護不是頭一回見,他見過的場面比慧娘多,他尚能把持,只春風滿面和最近的人寒暄:“家裡燒著沒有?吃的還有?”
慧娘是頭一回受到百姓們擁戴,對著熱情的人們,由不得的心頭一酸,熱淚盈眶。蕭護當眾扳過她面龐,用自己袖子給她拭拭淚水,滿面笑容回頭對院子中人道:“女人就是愛哭,昨天也辛苦了她。”
“哈哈……”有人歡笑,有人抹淚。今天歡笑得有多暢快,昨天就有多辛酸。
慧娘嬌嗔的捶了蕭護一下,小噘嘴兒鼓起來。梁源吉這個時候,吃力的擠進來。蕭護看出來他有話說,再說幾句同他進房。外面的人還不肯散去,在院子內外幫忙拖屍體,收拾乾淨。
梁源吉一進房,就緊張兮兮。蕭護倒輕鬆的去盔甲:“說吧,那群子人又怎麼了。”他面上的笑容太過於燦爛,梁源吉有些不滿:“張閣老都擔心得不行,我一路上也揪心,你能不能嚴肅點兒!”
“嚴肅就沒事?”蕭護調侃他,出去喊小廝們送茶,再好整以瑕坐下來瞅著梁源吉笑:“說我妻子是欽犯?說我營救太晚?說要過河拆橋?”梁源吉忍無可忍,“撲哧”一笑,手指著蕭護大笑:“你呀,”他搖頭:“你有準備我們就放心了。”
蕭護端茶在手,收起笑容:“你先告訴我他們原話是什麼!”
“原話我沒有聽到,我不在內閣,”梁源吉也調侃:“這新內閣也沒有我,我笑話他們是三足鼎立,長公主,寧江侯和張閣老一個抓兩部,別的人正分陣營。”
蕭護留上心:“都是哪些人?”梁源吉一一告訴他:“有些是我自己看到的,有些是閣老讓我告訴你的,他讓我說的,必然是有用意。指證前吏部官員封玉良大人的徐大人和王大人,寧江侯收留下來。”
“哦?”蕭護上了心。
梁源吉苦笑:“閣老說他不方便攔,都知道是你救的他,他要是攔,怕以後在朝裡不好左右的意思。”
“這是當然,”蕭護也這麼看。梁源吉帶來的訊息讓他沉吟:“寧江侯不懷好意啊。”梁源吉在路上為蕭護想了一個主意,急切地道:“你要趕快地把欽犯這名聲從卷宗中洗出去。”蕭護抿抿嘴唇:“我也想,可是看來有人不讓我如意!”
他又笑了,放下茶碗。再大的風波也過來了,還怕他們不成?去年郡主和國舅把自己逼得多苦,還要護十三,不是也過來。
少帥對平江侯道謝,再淡淡道:“我要讓他們親自給我洗清這冤枉!”梁源吉現在對他百說百信,心中一塊石頭落地:“這樣就好,我怕你只想著自己功高,把這件事給忘在腦後,讓他們先得了意,倒不好扳回。”
“功高?”蕭護又咀嚼一下這話,嘴角角有微微的笑:“他們是嫌我功高了?”少帥心思轉幾轉,笑了:“看來這擂臺是非打不可的了。”
他再三謝過樑源吉,要留他用飯。梁源吉說不了,宮中還有事:“我這個閒散侯爺,現在成了人人可以使喚的人。”
“哈哈,這說明你重要。”蕭護握著他的手,誠懇地道:“本該奉酒,卻又沒有時間,改天吧,等我閒下來,約你喝酒。”
他還要送梁源吉,梁源吉說不必:“你事多,”告辭出來,慧娘才進來。他們的房中也受到襲擾,床上鋪蓋,箱子裡衣服揭得東一下,西一件。不過還好有幾件乾淨衣服在,慧娘先侍候蕭護換衣,自己換上,廚房裡熱水燒好送來,慧娘擰一個熱手巾把子,笑靨如花在少帥膝下跪倒,雙手呈上,又仰面笑看他,含情脈脈:“夫君大人辛苦了。”
她謝的是國舅去,郡主死。雖然還痛恨他們,畢竟父母親再也回不來。可是臨去以前,國舅的狼狽看在眼中,郡主又被自己打過罵過,慧娘由衷的感謝夫君,由衷地欽佩他。
蕭護也很喜歡,雖然又有新的烏雲在,不過這一回算他和慧娘頭上的舊烏雲全去了。來到京裡,發現郡主的破壞力和自己在關外想的不一樣,可郡主不死,皇上還在國舅還在,鬼知道會出什麼事。
在上位者隨便糊塗一下,下面的人就招架不了,甚至有可能生靈塗炭。
他接過手巾把子,先一下子罩在慧娘面上,慧娘格格笑一聲,還是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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