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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以後不要自己行事。”
“嗯哼。”你自己不行事?喝水都問少帥?
“少帥也是好意。”
“嗯哼。”他是個傻子。
慧娘越是和氣,羅氏越是著惱,幾乎悲泣泣。這是我的丈夫你知道嗎?蕭少夫人走以後,羅氏坐臥難安,她!咬著牙想。再輕吐一口氣,她!
姚興獻匆匆而來,他和親戚喝酒,喝過才知道少夫人來。而少夫人不是來見他的,心想不見還好說話。
他半帶酒氣,手扶門欞:“咦,少夫人走了?”
“走了!人家有丈夫,難道住我們家裡!”羅氏黑著臉,姚將軍喝多了酒沒看出來,哦上一聲就要走。羅氏忍不住,尖聲嗓子道:“站住!”
這一聲尖的,廊下的丫頭媽媽都伸頭看,見大爺頓一頓,而少夫人奔出房門,一把揪住大爺後襟,再怒目對家人們:“下去!”
所有人作鳥獸散。
姚興獻莫明地有氣,覺得妻子這兩天發瘋,就像一些老兵說的,剛回家時她歡天喜地,呆上幾天以後,媳婦就要犯病。
他知道羅氏不是這樣的人,她一直賢惠溫淑伶俐過人。姚將軍不去找自身原因,忍耐道:“客人還在。”
“紅杏,往書房裡送酒,送一大罈子!”羅氏提高嗓門,丫頭答應著,飛快去了。羅氏揪緊姚興獻衣服,紅了眼圈:“你給我進來!”
姚興獻是怕家人們看到,才隨她進去。沒有表情坐著,那臉上寫著幾個字“有話快說!”羅氏傷心得不行,腦子裡不是美貌的少夫人,就是當年美貌的表姐。她用帕子掩住臉痛哭,邊哭邊說:“你是我的丈夫,不是她的丈夫,她難道沒有丈夫?”
少帥在這種時候有個位置,羅氏大哭道:“她丈夫難道是好性子,竟然能容忍?”姚興獻冷淡地道:“她丈夫好不好,我不知道,自從她婚嫁後,我出京沒再回來。回來就有了你,再沒有見過她,你難道不知道?”
他說的是當年的鄒姑娘。
羅氏接著數落他:“當年看你是個好人,”清醒幾分,開始哭表姐:“你當年不要的人,我撿來要了,他就這樣對我?當年你說他浪蕩薄情,今天真讓你說對了?”
“你怎麼這樣說我?”姚興獻火了。
“還有我的好姐姐,你當年眼空心大,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人?嫁到袁家你吃過好些虧,是你自找的!”羅氏接著哭。
姚興獻氣得不行:“你怎麼這樣說她?她是你表姐!”
羅氏虎地站起來,帶氣淚眸瞪起來:“我還不是為著你,”她冷笑,一滴子淚水滑下來:“那年春天,我們賞桃花,你跟著,穿件白色衣服裝倜儻,姐妹都笑你,說你看著不穩重,表姐紅了臉,為撇清,當著姐妹們罵你,說你臉那麼黑,穿白衣好似黑白無常!”
“砰!”姚興獻難得發怒,砸了桌子。
“你拿她當個寶,人家拿你當個草!那天回去,我問表姐,真的不喜歡你,表姐說嫁給阿貓阿狗也不嫁你!”羅氏冷冷對上。
姚興獻怒火中燒:“說,你給老子今天說個乾淨!”
羅氏一點兒也不怕他,一昂脖子:“當天晚上回去,丫頭們在食盒子裡撿到一塊帕子,上面寫著兩句情詩,後來證實是你的!”姚興獻幾乎暈過去:“不是我!”
“帕子是你的!”羅氏瞪著他:“我衣服浸了河水,你給我擦手,你不記得了?”姚興獻一口氣幾乎沒提上來,手指羅氏:“你你!”
羅氏哼了一聲:“你應該感謝我,表姐當時一句好話沒為你說,反而說你風流浪蕩不是好人。那帕子被燒了,一家人氣得要死要活,為表姐找親事,後面的你也知道了,表姐定親袁家,你氣出京裡。”
姚興獻臉漲得如豬肝色,好半天才撥出一口氣:“你,好!還有什麼!”他暴喝。聲音太響,羅氏嚇了一跳,不甘示弱的也提高嗓門:“我見你走了,傷心有半年過不來,嫂嫂為我說親事,問我喜歡哪一個,我說個個登徒子,京裡的沒有好人。倒是喜歡錶姐的浪蕩姚公子,看起來並不浪蕩。嫂嫂說你年紀大得多,三歲才正合適。我說算了,也許人家在關外浪蕩,去關外定親事。嫂嫂和哥哥商議,再來問我是不是中意你家,我說行。”
姚興獻瞠目結舌!
見姚氏哀哀地哭起來:“你是我容易得來的嗎?我嫁給你,有半點錯處沒有?你是我的丈夫,不是人家的丈夫,你冷落我,就會對人家殷勤……。”
房外雖然只有北風飄,姚將軍也明白過來,衝過來大手捂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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