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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喝道。
秦王淺笑著,似乎並不害怕:“父皇,這是下下之策,太子覺得蘇大人的判斷並不可靠,以兒臣的拙見,只能想出這一招了。”
可是西涼帝的臉色依舊的難看,秦王說的也是實話,他心裡雖然想著要還了一個公道什麼的,但是畢竟還是向著太子的,不因其他,只因他是太子,他才立了太子不過也三天而已。
可是在場這麼多的大臣都不是瞎子,西涼帝還是要秉公處理的。
“皇上,不如讓珍側妃的乳母來檢驗吧,想必沒人比珍側妃的乳母更瞭解珍側妃的特徵了。”沐燁開口道,幾人蘇瞿溪的話不可靠,那麼兩個人呢?
一個人的話不可信,十個人的話你就該半信半疑了,一百個人若是都說一樣的話,你就相信了。
若是乳母認定這是蘇錦珍,並且給出證據的話,那麼夏侯馳的罪名就差不多算是定了,夏侯馳聽著沐燁的提議冷冷的掃了一眼夏侯馳,夏侯馳果然是討厭自己的,此時竟是要如此害自己。
“宣珍側妃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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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卻是我家小姐。”花嬤嬤跪下答道,那日夏侯馳的冷眼與狠心讓她不想再留顏面。
皇上冷聲:“你可得看仔細了,當真是珍側妃?”
花嬤嬤只覺得脖子上一股涼颼颼的感覺,但是還是堅持自己的話:“這的確是珍側妃。”
“花嬤嬤,你不會也是憑藉著而後的紅痣吧。”夏侯馳的話裡帶著威脅,可是花嬤嬤家裡並無兒女,唯一牽掛的也就是蘇錦珍,拿蘇錦珍當女兒在看待,此刻有豈會因為夏侯馳的一點小威脅而放棄這個機會?
如今蘇錦珍出現在這裡,雖然讓花嬤嬤覺得不同尋常,但是她心裡卻是確認了夏侯馳心裡根本就沒有蘇錦珍,否則豈會讓蘇錦珍的屍體躺在那太陽底下?
“珍側妃的後頸有一個梅花形的胎記,左耳後有一個紅痣,卻是珍側妃。”花嬤嬤跪下開口道:“奴才跟在珍側妃身邊十幾年,這一點辨識能力還是有的。”
想著蘇錦珍左臉盛開的玫瑰,這麼久,血卻依舊是紅色的,臉色更是蒼白的像紙一般,花嬤嬤覺得心裡有些抽疼,不禁更加的埋怨夏侯馳,想必定是夏侯馳對蘇錦珍做了什麼。
可是花嬤嬤並不是什麼位高權重之人,不能為蘇錦珍報仇,一點眼力勁兒卻是有的,既然夏侯馳希望自己否認,那麼自己就偏要說這是蘇錦珍,再說,花嬤嬤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姐死了還不到自己原本的名字。
被以一個胡亂安上的名字扔出亂葬崗!
她的小姐是堂堂的蘇家嫡出二小姐,太子側妃,自是榮華無比的。
就算夏侯馳事後會殺了自己,可是也不得不好好的對自己的小姐。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本太子並不知道她是珍側妃,再說了,珍側妃三日前已經死了,如今再出現,只怕是別有陰謀。”
夏侯馳的話卻是讓秦王嗤笑不已,西涼帝的眼裡也帶了一縷失望,秦王自是看到了心裡更加的得意,他就是要讓自己的父皇對夏侯馳失望,那麼自己就有機會了不是麼?
以夏侯馳若不是身後有沐王與寧王,夏侯馳那樣的草包怎麼能登上太子之位?如今夏侯馳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怕……
“太子此言差矣,只怕珍側妃是被人救了,想念太子,才出現在那裡。”秦王的話音剛落,夏侯馳冷笑道:“瞧秦王說的有聲有色的,若不是秦王是本太子的兄長,本太子都要懷疑救出珍側妃的是不是秦王了。”
眾人的眼睛一起看向秦王,也不是不可能啊,秦王與太子向來都是不對盤的,秦王溫和的笑道:“太子多慮了,本王豈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還請父皇明鑑。”
“是啊,太子,凡事講求證據,太子如此無憑無據的猜測,只會寒了我等的心。”一個站在秦王那邊的老大臣開口說道。
夏侯馳的臉色難看,可是寧王沐王等人卻是一言不發。
“皇上明鑑,奴才懇請皇上,查出珍側妃真正的死因,不要讓珍側妃——死不瞑目啊!”花嬤嬤卻是一下子跪在了金鑾殿上,聲音淒厲,對著皇上開始磕頭。
不禁讓人感嘆,花嬤嬤對蘇錦珍的情深意重。
就算是蘇瞿溪等人都做不到如此地步吧,蘇瞿溪卻是在認清了自己女兒的身份之後半句話都沒說,就算是夏侯馳說蘇錦珍是刺客都未曾發言,兩相對比之下,蘇瞿溪妥妥的佔了下風。
西涼帝不禁覺得有些心煩,你們家老爺都沒說什麼,幾時輪到一個奴才這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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