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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倆也是好久沒見了,這會兒正趕上沒人,府上也沒什麼事,湊到一起說起體己話就沒完了,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還待字閨中的容意。
容慎其實挺掛念容意的,她太矜持了,心屬的童家表哥又木訥,要是不鼓起勇氣首先頭捅破這層窗戶紙,倆人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不過聽盧氏的意思,這倆人的情況好像還比她預計得好些,年中過了乞巧節就差不多了能定下來了。
容意是三房的,婚事自有三夫人記掛著,盧氏忙著府上的瑣事,倒是沒怎麼操心,聽說童家那邊也是十分積極的,童耀傑雖然木訥,可不代表童家的人都木訥呀,尤其是容明琅,態度更是積極得很。
容慎聽著這話,心裡也舒坦多了,她們三姐妹雖然不是一母同胞,可說到底都是裕國公府的掌上明珠,又是一塊長大的,容慎真心希望容意也能嫁得一個如意郎君。
說到了容意,不可避免地就要提起容悅來,按理說以容悅當然個性和謝致遠的那份心意,應當過得十分稱心如意,可盧氏講到這反而頓了頓,叫容慎心裡直打鼓。
“前兩天太傅府傳來信兒,說你堂姐已經有孕了。”盧氏輕飄飄地說出這個爆炸性的訊息,漂亮的鳳眼睨了容慎一眼,好像在說:你怎麼還沒動靜?
容慎:……
“孃親你不是在說笑吧!”才結婚幾個月啊,這麼迅速?容慎覺得自己還沒有進入已婚婦女的角色呢,容悅就已經朝著下一階段進發了?這腳步太快她跟不上啊!
“這麼大的事,為娘逗你做什麼。”盧氏篤定地口氣把容慎心裡弱弱的小火苗也掐滅了,看來這事還真是真的。
“什麼時候的事呀,前些天我才見了四姐,她怎麼都不告訴我!”容慎覺得人生有點玄幻,明明前幾天還和容悅容意童靖祺一起出門逛鋪子,當時也沒見容悅有什麼不同啊。
盧氏看容慎是真急了,連忙安撫她似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不是你四姐故意瞞著你,她也是這兩天太過勞累昏倒,才被府醫把脈把出來的,將將兩個月,不比你知道的早。”
這還差不多。
容慎覺得心裡平衡多了,她和容悅關係最好了,這麼大的事還要透過盧氏才知道,不生氣才怪呢。
盧氏見容慎若有所思的模樣,以為她想得多了,又捏了捏容慎的小手,道:“咱們阿慎不著急,你還小。”
容慎:她可不是不著急麼,她和葉翡房都沒圓呢,她著什麼急啊……
“趕明兒你有空,便多去太傅府走動走動,陪陪你四姐,聽說她害喜害得厲害,之前只當是積勞成疾壓力太大,那傻丫頭也沒在意,若不是此次昏倒過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盧氏顯然是不贊同容悅的生活方式的,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容悅的個性註定了她不會安安靜靜地待在太傅府,她要做,必定要做掌控者的。
容慎點點頭,合計著這幾天有了空閒便過去看看容悅,她雖然沒懷過小孩,卻看過別人懷,直覺上便覺得那是一件辛苦事,容悅又喜歡瞎操心,冷不丁閒下來,她也怕容悅太無聊。
盧氏沉默了一會兒,又提起謝曼柔和太子的婚事來。這門親事說起來也奇怪,明明最初許多人都不看好,太子和謝曼柔兩個人似乎也並不是十分熱衷,沒想到看到現在,竟然也毫不違和了。
先不提心思難猜的謝曼柔,就說太子,如今已經隱隱的有流言在坊間流傳,說太子殿下為了謝四小姐冷落了整個東宮,好久沒去過側妃們的殿裡了。
盧氏原先覺得太子和他風流爹一樣,浪子心性,不會在哪個女人面前停留,沒想到如今看來,他倒是隱隱露出葉家先祖特有的痴情特質了。
“聽說前幾日謝四小姐拜訪東宮,還是太子殿下親自駕車送回府上的。”盧氏之所以要特意地提一提這事,全然是因為這事實在有些稀奇。太子是誰,東宮的儲君,未來的皇帝,竟然能屈尊降貴地給謝曼柔做馬車伕,這擱以前就是天方夜譚啊。
容慎倒沒那麼驚訝,想想那天永嘉來得那麼一出也就明白了,自家皇妹闖的禍,身為哥哥自然要給她善後了,只是沒想到太子這人這麼實誠,不但派了一輛車,還親自擔當司機,容慎敢打包票,大乾歷史上就沒見過第二個這樣拉的下面子的太子。
容慎以前沒覺得自家孃親會同自己聊這些家長裡短的,儘管她在裕國公府住了十三年,可盧氏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端莊、理性、能幹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卻沒想到,盧氏也願意記著這些八卦,等到自己已為人婦卻好像小姑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