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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偏偏無力反抗; 只能閉上雙眼數著一分一秒,等著時間過去。
白傾原以為自己不會得到回答; 抬手觸及少女的肩膀;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沉默的少女小聲地說道:“冷。”
妲己微微抬起頭看著白傾,似乎有些羞怒地咬了一下唇; 低聲道:“真的,很冷啊……”
白傾藍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意外; 不過他沒有說話,解開妲己的薄衣,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少女的體溫讓他熨帖地閉上眼睛,而他身上的陰寒卻源源不斷地傳到妲己的肌膚上。
趙雪尋其實並非是不知好歹,她被天上城收養長大,三千寵愛在一身; 如果沒有意外,她的性子至多也就嬌縱些,然而外人不知,趙雪尋在長生世家地位尊崇,不是因為上代城主收養了她,而是因為當時的少城主白傾。
白傾繼承了長生世家最純粹的血脈,幼時幾乎離不開白玉琉璃珠,等他長到少年,晉升天階,就是至寶也無法調理他體內至純的陰寒之氣,就在這個時候,上代城主帶回了趙雪尋,以無數天材地寶灌洗嬰兒血脈,強行將她造就成白傾的藥體。
和白玉琉璃珠同樣的使用方法,就像個取暖的工具,這讓曾對白傾有過綺唸的趙雪尋徹底死了心。她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也掩蓋不了城主府人人都知道她不過是個取暖工具的事實,讓她無時無刻不想逃離。
趙雪尋地位尊崇,是因為白傾離不開她,除非有一日白傾晉升天階一層,成為踏破虛空的天帝,而白傾如今,已經是天階四層的人皇了。
赤|身|裸|體被人抱在懷裡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那人裝束整齊,氣息一絲不亂,妲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掙扎了幾下,白傾睜開了眼睛,看著她。
“哥哥身上越來越冷了,”妲己眨了眨眼睛,哀求似的看著白傾,“能不能讓我把衣服穿上,或者鋪些被褥……”
隔著一層布料傳來的體溫並不能讓白傾感到溫暖,他雪白長睫微微垂下,似在思忖,過了一會兒,他一聲低語,隨即就有一列白衣的侍女進來,她們對床榻上的一幕沒有半絲好奇之心,目不斜視地鋪好一床厚實被褥,行了一禮,走了出去。
有了被褥禦寒,赤|身|裸|體的屈辱感也去了不少,妲己沒再說什麼了,閉上眼睛枕在白傾的懷裡,調整了一個姿勢,沉沉睡去。
白傾盯著安睡的少女,藍眸裡泛起一絲疑惑,但在被褥裡蔓延開來的,一股溫熱的體溫很快將他的注意力分散開去,他甚至鬆開了緊緊抱著少女的手,有些新奇地觸控了一下被褥。
再厚實的被褥蓋著冰雪也不會生溫,所以整個城主府只有趙雪尋是蓋被的,只是她把為白傾暖床當做一件必經的屈辱,從未想過求一件被褥,白傾第一次蓋上滿是少女體溫的被褥,雪白長睫下,藍色雙眸裡,劃過一絲不明顯的喜愛。
妲己醒時,白傾已經走了,天上城沒有白天黑夜,侍女的服侍她穿好繁複華麗的衣裳,就當是一天的開始。
不得不說城主府的氣氛冷得出奇,沒有人無故說話,偶爾開口也是惜字如金的一字半句,趙雪尋是個正常人,在這種環境下,沒被逼瘋真的是很神奇。
妲己一覺睡了四五個時辰,她昨日吩咐的事情自然已經落實,坐在白玉座椅上,看著底下白髮藍眼的女子,妲己托腮,眉頭輕挑。
長生世家血脈尊貴,即便是旁系偏支也大多為此驕傲,白曉靜是個敢對趙雪尋出手的烈性女子,怎麼在禁武域蹉跎五年,就肯委身給一個黃階的武者,還深信他能替自己報仇?
妲己對此十分好奇,不過她讓人抓白曉靜卻不是為了問話,而是不想給自己留下什麼後患,只看了一眼,就讓人把白曉靜帶下去關押起來,不再放回禁武域。
天上城的日子乏味而無趣,妲己不知道楚易會不會來救白曉靜,但她讓人在禁武域設下天羅地網,即便是天命之子也得褪下一層皮,索性也就懶懶地熬日子,更何況她還對白傾起了一絲興趣。
趙雪尋在天上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許外人看來她是很受到城主寵愛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她甚至沒有在玉室以外的地方見過白傾,也從未和他有過多少交流,妲己翻了一下白傾對趙雪尋的好感度,出乎意料,只有十點。
V384憋著沒說,其實這十點還是昨天才加上去的,趙雪尋覺得自己只是個取暖工具,這想法顯然很貼切。
白傾是個很有自制力的人,他體質陰寒,需要趙雪尋調理,除此之外,其實藥體的溫度也能帶給他極為舒適的體驗,然而除非到了必要調理的時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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