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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奴婢無心之過。”
扶風恨這未風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只豁了出去不管嚴箴,看也不看他一眼,端了茶又喝了一口。
秋桐便道:“未風姑娘,請吧。”
未風見扶風不為所動,竟然看都不看嚴箴一眼就敢處置了自己,便轉臉看向嚴箴,眼波陣陣,淚水清清,嬌聲哭喊:“侯爺。”
扶風聽得這一聲婉轉拖長的聲音,看著哭得楚楚可憐卻越顯嬌美動人的未風,暗道,好一朵帶雨的白蓮花。心想如果嚴箴讓自己免了她處罰,自己如何處理才好。
嚴箴看著眼前這許久不見的那多嘴姑娘,心想季勻居然說這丫頭好看,哪裡好看了,一臉苦瓜,看著就心煩。
當下也不想看扶風處理了,想著出門去,等扶風處理好了再回來,又暗恨這丫頭壞事,本想早些安歇,竟然被攪了。
嚴箴不耐,便仿若沒有聽到那嬌滴滴的小白花那勝似黃鸝的聲音,拂了拂袍服站了起來。
未風本見嚴箴站了起來,心裡大喜,正要伸手出來迎接嚴箴,嚴箴卻從自己身邊穿了過去。
未風一顆心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嚴箴一走,未風越發沒了依仗,秋桐道:未風姑娘,請吧,別讓我把媽媽們叫來,到時候就不好看了。”
未風心裡又冷又冰,如刀刺一般生疼,木木的站了起來,和秋桐到院子角落去罰跪了。
扶風心有不悅,她沒有想到嚴箴竟然接了未風進府,雖說只是個通房丫頭的身份,到底有幾分膈應。雖說方才嚴箴未出言相幫,稍稍解了扶風心裡的惱意,卻並未完全散了去,嚴箴出門扶風看也不看他一眼。
這會子未風出門跪著了,司棋才進了門,低聲道:“侯爺怎麼走了?怎麼回事”
扶風看著關切的司棋,突然有些委屈,扭了身子,道:“誰知道他的。”
司棋見屋裡無人,斥道:“什麼時候能收一收你這性子?動不動就給人臉色看,你可莫要推遠了他自己後悔。”
扶風抬手抹了眼角控制不住淚水,道:“允許他左擁右抱還不允許我使使性子了?”
司棋恨鐵不成鋼,伸手去戳扶風的額頭,道:“你這死丫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未風進府到現在,還未服侍過,你就為這不相干的人去和侯爺慪氣?”
扶風心裡彷彿陰霾天突然射出一束陽光,頓時就扭頭問司棋,“姑姑說的是真的?”
司棋又好氣又好笑,道:“我騙你做甚,等會子你還要不要拉著張臭臉對人了?”
扶風聽得這嚴箴並未得未風近了身,早高興得心花怒放,嘿嘿笑了兩聲,抬手捂住了臉。
司棋見扶風解了心結,方才道:“今日我才仔細問了這丫頭的情況,她進府之事有蹊蹺,如若不是你這性子古怪,和我一樣容不得人,那未風心性也不是個好的,按理說你們一處出來,如今一府住著,少不得給她些臉面來日看看能不能抬個妾,彼此扶持也是好的。”
扶風聽到這裡,就要反駁說自己可不願,司棋瞪了她一眼,又道:我就知道你容不下,只是之前揚州府那夾竹桃的來源不明,不敢放鬆了去,你又是個孽障,我會盯著,如若安分守己便罷了,若是敢耍手段、我也不能容。”
扶風道:“我自小便不太喜歡她和盧風,城府太深,姐妹之間成日只為了小事都彼此算計,我可不想與她們共處一室。”
司棋橫了扶風一眼,道:“不喜歡也得給我忍著,那是太夫人和老夫人面前過了眼的,你今日按規矩責罰沒有錯,往後卻不能胡亂尋由頭送出去。”
扶風心裡確實正想著法子回頭送哪個莊子去,或者尋個什麼出路,只要不在自己眼前就行,看著實在是糟心。不成想就被司棋點了出來,只好垮著臉應了。
未風跪在偏房廊下,三月初的天氣,春寒料峭,水泥石板冰冷浸骨,順著養尊處優的膝蓋慢慢蔓延上去的寒氣和未風心裡的冰冷交相呼應。
未風為了在嚴箴面前露臉,今日穿得單薄,衣裳又素淨,楚楚可憐的跪在哪裡,我見猶憐。
紅葉站在院外不敢吭聲,也無處求援,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尋了木棉,苦苦求道:“好妹妹,求你去求求夫人,饒了我們姑娘這一遭吧,如今天色還冷著,我們姑娘又一向身子弱,跪出個好歹怎麼辦?”
木棉卻是剛剛看到那未風表面臣服暗裡挑釁的樣子,往日裡那未風又一向不與扶風好,哪裡肯為她惹扶風不高興,只道:“這我可幫不上忙,今日侯爺是看著的,夫人又下了令,如若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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