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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娘有些慌張,伸手拉了顧母,道:“娘,我怕是要生了。”
顧母“哎呀!”一聲,指著扶風道:“靜兒去尋周嬤嬤,把之前找好的穩婆快叫到院子裡來。”
扶風忙不迭出門去叫木棉去詢人,回得院子來幫著顧母去著人收拾耳房。
穩婆一會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帶著滿頭大汗的慕娘進了收拾好的耳房。
扶風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便有些心慌,顧母不準扶風在慕娘院裡守著,攆著回了屋。扶風在屋裡急得團團轉,木棉揹著圓圓進了扶風的院子。
扶風招呼圓圓去屋裡吃桂花藕,一邊問木棉,“什麼情況了?生下來沒有?”
圓圓在屋裡道:“祖母說還有一兩個時辰。”
扶風見圓圓一臉鎮靜,笑道:“你母親要給你生弟弟了,你怎麼的一點都不擔心。”
圓圓奇怪的看這扶風,道:“為什麼要擔心?”
扶風一時無語,圓圓還小,哪裡知道這女人生孩子的危險,當下就笑了笑,道:“圓圓說的對,不用擔心,快吃藕,一會兒就有小弟弟了。”
雖說是二胎,也折騰了兩個時辰,到了戌時初,小丫頭才跑來報信,慕娘生了個大胖小子,有七斤八兩。
扶風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圓圓跟著學,“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扶風噗嗤笑了出來,讓木棉領著圓圓去慕娘院裡看孩子。
顧母見扶風來了,讓圓圓和扶風看了一眼就又攆了她們,道是剛剛生產,血腥味重,小孩子不能久待。
慕娘生了兒子,忙著給慕家報喜,忙著洗三,籌辦滿月禮。
等過了九月,顧母這才又想起來給扶風準備陪房的事,慕娘已經出了月子,正在和顧母商量。
讓扶風旁聽著,扶風哪裡知道哪個是哪個,道是讓顧母安排好了,回頭見上一面就是了,顧母也覺得甚好,便又歪了頭和慕娘討論哪家僕婦更好用。
一個小丫頭打了紗簾進來報,門房那來了一個娘子,姓木,求見夫人。
顧母聽了,道:“姓木,哪家的夫人?”
扶風卻跳了起來,急道:“母親,那是姑姑!”
顧母恍然大悟,遣丫頭去迎進來。
扶風巴著個門,望眼欲穿。
小丫頭領著一個穿這布衣的婦人走過來,扶風看著一身荊釵布裙的司棋,眼淚就蓄滿了眼窩,撲了上去,嘴裡叫道:“先生。”
司棋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屋裡端坐著的兩個婦人,見顧母和慕娘臉色並無不悅的表情,方才鬆了一口氣,伸手拉開了扶風,先給顧母和慕娘見禮。
“民女木氏,見過夫人、娘子”
顧母笑盈盈的站起來扶司棋,道:“木娘子不必客氣,快快坐下。”
扶風扯了司棋的手去坐,臉上仍帶著淚痕,扯了司棋的袖子不吭聲。
顧母看著扶風的樣子,有些心酸,道:“我聽靜兒提起過,木娘子對我們靜兒情深意重,我替靜兒謝過娘子了。”
司棋忙道:“夫人言重。”
扶風憋著一匣子的話,想要和司棋說,可是當著顧母的面,一時間又問不出口。
慕娘看了個真切,便道:“母親,不若我們直接去差了人來先看上一眼,回頭再與妹妹說便是了。”
顧母笑著附和了,和司棋又寒暄了幾句,領著慕娘出了門。
扶風心裡感激顧母給自己和司棋單獨說話,一邊又激動這一年來未曾見到司棋,如今好不容易見了,少不得一一問起離別後的事。
扶風的一切司棋卻是知曉的,一路上打聽了又打聽,得知如今扶風過得很好,上了族譜訂了親,滿城皆知的事。卻不想這扶風竟是真的得顧家喜愛,方才仔細觀察了那夫人的神色,慈愛之情竟毫無作偽。
扶風見到自己,也敢不顧顧母撲了過來,定是平日裡備受寵愛的,頓時一顆心落了下去。
此時聽著扶風絮絮叨叨的敘說離別後的思念之情,又問起司棋如今的落腳之處。
司棋道:“如今我和如芸、司畫在城西買小一處小院,司畫和如芸開了一間書畫小鋪,如今生計是不愁。”
扶風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半晌才道:“先生說的是如芸姐姐?”
司棋笑著點了點頭,道:“我當日欲辭了凌府,遇到如芸正苦求凌太太,便幫腔了幾句,這如芸又是沒有身契的,凌太太也樂得攆走了事。”
扶風聽了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