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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被太子控制著,其實也是太子點背,這事兒說起來如若不是嚴箴橫插一腳,提早進了宮先護住了皇帝,沒準太子就成事了。
偏偏扶風想到了這一點,嚴箴當機立斷入了宮,太子挾持天子未遂,被嚴箴護住的皇帝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不然也不會在當年的奪嫡中勝出。
保住了性命的皇帝大怒,當即招了禁衛軍,反撲太子,太子勝算在於出人不意,一旦皇帝知曉了,餘地便小了,天還未亮,禁衛軍便生擒了太子。
嚴箴見大勢已定,方才想起家裡的嬌妻老母,一騎快馬飛奔回來。
扶風和姜氏熬了一夜,聽得季勻傳來訊息,京衛軍已經入了城,太子手下都被控制住了,扶風和姜氏才鬆了一口氣。
扶風催著姜氏去歇了,自己也有些掌不住,褪去了外衫,散了頭髮想要靠一靠,就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
扶風覺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要見嚴箴一樣,心慌羞澀又期待,顧不得披上衣裳,只著一件裡衣就迎了出去。
嚴箴一口氣提著,將將在門口看到了那支官兵,也不知道有沒有嚇著她。她一向嬌嬌滴滴的,仿若一口大氣都要吹跑,如若嚇著了怎麼辦?
不顧處理殘局,只一心奔向內宅,腦海裡浮現的是一張花容失色的面孔,梨花帶雨的嬌顏,自己得好好哄一鬨才是。
嚴箴心裡思忖,剛剛踏進院子,便看到一襲月白色裡衣的扶風披散著頭髮,一跳一跳的跑過來,風吹起了長髮,飄在空中仿若一匹上好的絲緞,一張精緻的小臉洋溢著濃濃笑意,朝著自己飛奔而來。
嚴箴有些發愣,那個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的小狐狸呢,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她不怕嗎?
還沒有想出所以然,懷裡便抱住了透著馨香的軟體。
哪裡還顧得上思考,一低頭,尋著唇瓣就吻了下去。
扶風看著雙眼亮晶晶的嚴箴,哪裡像熬了一夜的樣子,眼睛裡燃著的熊熊情(欲)之火,看得扶風渾身發燙,雙腳發軟。
秋桐見扶風跑出來,本也想跟著上去,問問出什麼事了,就看到了院子裡緊緊相擁的二人,唇舌間纏綿羞得秋桐臉都轉不過去。
木棉莽莽撞撞的衝出來,問秋桐,怎的還不去給姑娘守著,她熬了一夜要睡了。
秋桐一把就捂住了木棉的嘴,拖著進了廂房。
嚴箴二人忘我的親吻了片刻,在差點就失了分寸之時,嚴箴才橫抱了扶風進了屋裡。
扶風想要問問具體的情況,可是嚴箴如今哪裡還顧得上那些。
一夜的擔心在此時放鬆了下來,又見到了一臉思慕的扶風主動投懷送抱,如今滿腦子都是扶風褪下衣裳以後的春光。
一張嘴三下兩下就解了盤扣,一雙手上下游移不停,扶風渾身發燙,任嚴箴擺弄。
太陽漸漸的升了起來,透過雕花窗欞,一束束耀眼的陽光照在扶風軟玉一般欺霜賽雪的肩胛上。精緻的鎖骨一個小窩,像一潭清水,深不見底,嚴箴雙眼發紅,伸出舌頭就往深潭攪去。
扶風心慌,身體軟得不像自己的,一點兒也不受控制,一種奇怪的□□順著肩胛漸漸往下游走,直到足尖,綻開了一簇簇浪漫的煙花。
扶風嘴裡漸漸發出聲音,扶風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聽著聲音越發的黏稠勾人。
扶風看著胸口嚴箴的頭髮垂到了自己的身上,和自己的糾纏不清,混成一大片。
扶風還沒來得及研究這是什麼花色的軟綢,身上一顫,嘴裡卻不由自主的尖叫出聲,這嚴箴,竟然含住了自己的乳兒。
扶風羞得滿臉通紅,伸出雙手無力的去抵,嚴箴雙唇緊緊含住,騰了一隻手來攔住了扶風,身下一挺,便進了花溪。
扶風哪裡還顧得上胸口,睜了一雙美目,嗔瞪著嚴箴,到底誰是揚州瘦馬來著,說好的床笫之術,什麼時候才輪到自己來施展,每次都是被嚴箴糊弄得迷迷糊糊就上了天。
嚴箴胸口彷彿有一隻猛獸,不停的衝撞,想要尋一個出口。
秋桐和木棉遠在廂房,隱隱聽見自家夫人的嬌吟,木棉開始似懂非懂了,紅著臉不再吭聲。秋桐臊得抬不起頭,拉了木棉轉到院門上,攔著人不許進院子。
嚴箴和扶風趁著晨光,抵死纏綿,直到太陽昇到了窗欞之上。扶風聲音漸漸啞了下去,再也跟不上嚴箴兇猛野獸的腳步,嚴箴才一聲悶哼,將扶風送上了星空。
扶風額頭汗溼透了頭髮,鼻尖沁出了幾粒細細的香汗,嚴箴伸出舌頭,細細吮了,摟著已經半睡的扶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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