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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一口氣噎在喉嚨出不來,仿若一大棒捶在了棉花上。
扶風忙跟著道:“老祖宗注意身體。”
李氏看著唱著雙簧的二人,感覺自己看起來像是個無理取鬧的老太婆一樣,忙深吸了口氣,這事兒姜氏欺瞞哄騙自己,是她的不對,怎的自己還不能問問了?
李氏道:“少給我假惺惺的,你當我是個死的,竟然哄騙於我!”
姜氏驚訝,道:“老祖宗是聽了哪個的挑唆,兒媳從未有事瞞著母親,母親說的究竟是何事?”
李氏有些懷疑,難不成姜氏真不知道?
見姜氏一臉疑惑,李氏道:“我來問你,昨兒個晚上城裡喧鬧,你與我說是一處民宅走水?可是這樣?”
姜氏道:“昨兒個晚上確實吵嚷,兒媳去尋箴兒問情況,才知道箴兒不在府裡,聽得護院說是民宅走水,也都救下來的,今兒早上媳婦出門,還看到了廢墟,是走水沒錯。母親怎的說兒媳欺瞞於您,兒媳從未有過這種想法。”
李氏端詳了姜氏的臉半晌,看不出端倪,一股濁氣就發不出來,便道:“此事便罷了,你可知昨兒個發生了什麼大事,你們成日裡穿金戴銀養尊處優的,也不去關心一下發生了什麼大事,你可知昨兒個太子逼宮的事?”
姜氏滿臉驚慌,道:“母親!這事兒可不能混說,更何況,後宅不語朝事,這是父親的教導。”
李氏語塞,這事兒高高提起,就這麼輕輕放下了?李氏篤定這姜氏定是知道什麼的,只是言語間找不出破綻。李氏只是聽嚴謙說了那麼一嘴,如今事兒還沒傳出來,便也只能罷了。
扶風見著李氏下不來臺,便道:“老祖宗,昨兒莊子上送來鮮藕,孫媳讓廚房給老祖宗做個桂花糯米藕,晚上孫媳與母親陪老祖宗用膳吧?”
李氏一時尋不著姜氏的錯處,心裡非常不痛快,總不能揪著扶風不來請安的事發火吧,李氏越想越憋氣,更懶得見她二人,此時扶風轉移了話題,李氏道:“我昨兒個沒歇好,這會子要歇了,你們先下去吧,晚膳就不一起用了,吵吵鬧鬧看著就煩。”
扶風和姜氏應了,退了下去。
扶風很是佩服姜氏,那表情和語言,看起來真真兒的,扶風還以為今兒李氏要發飆,實在不行自己裝個暈倒,總不能看著姜氏受氣。
沒想到姜氏三言兩語反倒堵得李氏說不出話來,扶風決定要好好學一學姜氏,有時候換個思路,也能解決問題。
姜氏應付了李氏,越發撐不住了,打發扶風回去,自己在冬青服侍下睡了。
扶風回到主院,才知道湘王府來報喪了,湘王妃王氏得了急症,剛剛去世了。
皇帝還未昭告天下,大家也都裝著不知道,扶風第二天讓管事按例準備了喪儀,打點著去了湘王府。
湘王府王妃歿了,側妃理起事來也是井井有條的,只是缺個長輩。
湘王請了肅王妃幫著操辦喪事,隆隆重重的下了葬。
湘王妃年輕消亡,沒有子嗣,湘王冊妃的兒子便被乳孃抱著摔了盆。
皇帝很是讚許,給湘王賞了許多東西。
到了太子逼宮的第五天,皇帝才昭告天下,太子觸怒聖顏,被削了太子之位,貶謫為庶民,幽居深宮,太子太孫都受了牽連,全家都囚在了一起,聽說這是湘郡王求的情。
扶風心有慼慼,這事兒算是塵埃落定了,王映雪用命抵了這些年偷來的情,太子也付出了代價。太子妃才是真正可憐的,如今太子被囚,太子妃也跟著受罪。
扶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張大了嘴巴。
嚴箴忙了好幾日,這日裡皇帝昭告天下的時候,嚴箴才算歇了下來,剛把這事兒和扶風說了兩句,扶風就一臉呆樣。
嚴箴看著好笑,道:“為夫是不是太俊,把夫人看傻了。”
扶風回過神,道:“這湘郡王是不是傻的,被人戴了綠帽,害死了自己王妃,還給廢太子求情?”
嚴箴道:“湘郡王是個狠的,我懷疑他早就知道這事兒。”嚴箴聲音壓的有些低。
扶風大驚,道:“難不成,這事兒是策劃的?”
嚴箴面色有些冷,道:“問題出在目前為止還看不出算計的痕跡,太過巧合了。”
扶風心裡猶如驚濤駭浪一般,一直只當著是巧合,如若是設計,這掌局之人也太可怕,圖謀的是什麼?
如若是湘郡王,他風評尚好,據說又不參朝政,不對,已經一點點的滲透進來了,之前的福建監軍一職,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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