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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風斟酌了一下,才說起了盧風與德貴苟且一事,把自己推測此事有可能是盧風下的局。
嚴箴有些不相信,道:“她為何處心積慮算計於芃姐兒,這對她有何好處?”
扶風有些煩躁,她不想與嚴箴說她看出盧風對他有不一樣的心思一事。
但凡男人,如若是普通女人便罷,可一旦知道那個女人對自己有心思,不免態度就會不一樣了。
扶風知曉嚴箴不是那樣的人,從未風和文佳郡主身上就能知曉。可扶風仍是不願,不想承認自己的醋勁太過,心眼太細。
如今嚴箴問了,扶風忍著心裡的不堪,將當初在揚州之時,為了那不知道的前路算計自己的事體說了,將盧風算計自己歸結於往日的恩怨。
嚴箴一張臉鐵青,竟然敢從芃姐兒下手,任她是誰,嚴箴絕不放過。更何況竟然還對扶風下過手,這更不可饒恕。
嚴箴今日拿了這根草尋了幾個太醫,都沒看出所以然來,唯有一個新晉的年輕太醫說有些醒神草的味道。
嚴箴又特意問了這醒神草是何物,這年輕太醫說醒神草是西南地區一種特有的藥材,一般人還真是不知曉,因他祖母是西南巫婆,帶有兩株種著入藥,他才知曉。
這藥材有白日用著醒神之效,唯有一個副作用就是入睡之後會多夢,且多噩夢。
嚴箴當時差點就拍碎了桌子。
此時嚴箴就想拉了乳孃來打死了之。
扶風攔住了,她不想放過這幕後之人,不願打草驚蛇,如若說這招兒只為了芃姐兒吵鬧,那馬道婆又是什麼套路?
嚴箴聽了扶風的推測,當即就叫來了玄月,去查那馬道婆在入府見過何人,與盧風有沒有其他不在明面的聯絡。
既然知曉我芃姐兒吵鬧的原因,扶風便想著法子攔了翠雲給芃姐兒吃奶,也不讓翠雲挨著芃姐兒。
翠雲此時真正害怕了,定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可又找不著頭路,只得惴惴的在屋裡歇著。
芃姐兒初七這日就吃了一頓奶,還吃得不多,晌午覺便稍稍安穩了,姜氏只當道場起了作用,給供了一筆厚厚的香油錢。
晚夕扶風便開始提起一顆心,只恐芃姐兒再吵鬧,今日芃姐兒喝的蔬菜米糊糊,下晌喝了羊奶,非常乖巧。扶風很是擔心,如若再鬧,那乳孃的原因便不是唯一,那就得再查。
到了晚夕,芃姐兒爬著玩鬧累了,秋桐幫著哄了芃姐兒睡覺,又特意在門外搭了矮塌以防夜裡芃姐兒尿了換片。
好在芃姐兒沒有吵鬧,乖巧的睡了。扶風先鬆了一口氣,又擔心她夜裡哭鬧,提著一顆心睡下了。
到了三更,芃姐兒才鬧起來,扶風摹的立起來,道:“怎麼了?”
嚴箴按下了扶風,披了外衫就要出去,門外就傳來了秋桐的聲音,“沒事夫人,姐兒尿了。”
秋桐換好了片,芃姐兒的哭聲戛然而止。
扶風鬆了一口,笑著看了嚴箴一眼,二人都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齊齊歇下了。
扶風查出了原因,自然要攔著翠雲接近芃姐兒,又不能讓人知曉。好在二月初八這日是顧母生辰,扶風一早就帶了芃姐兒出門,倒是也帶了乳孃出門,卻不用她帶芃姐兒。
顧府如今也是個炙手可熱的府邸,女兒嫁了侯府,顧衛中如今在皇帝面前也得臉,就連顧谷之也在兩年之內官升了兩級。
很多有臉的人家都來賀壽,這還是顧母提了不辦壽席的情況下。
湘郡王側妃玲瓏也到了,見面就問了一句:“芃姐兒可好些了?”
扶風笑道:“好些了。”
二人雖一道坐著,到底人多耳雜,扶風不好細說什麼。
豈料玲瓏卻似很有興趣一般,問起看的哪家太醫,吃的什麼藥。
扶風這更是不好答,便有些敷衍,玲瓏皺了眉,小聲道:“可是有什麼不妥?”
扶風微不可幾的點了點頭,玲瓏閉了嘴,半晌才也低聲道:“我的哥兒也鬧了兩日,你憂心芃姐兒我便沒有與你說,有人給我推薦了個道婆,竟然就好了,我覺得有些不妥,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扶風大驚,道:“怎麼治的?”
玲瓏道:“收了三個雞蛋,開了個方子,我沒敢用,也一樣不鬧了,豈料被人傳了出去,馬道婆名聲大震。”
扶風愕然,道:“竟然有這樣的事?”
玲瓏道:“我懷疑,這是有人布的局,今兒早上,聽說何太傅家的重孫兒也鬧覺,哪裡有這麼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