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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之前非要鬧著和宋墨和離; 也是如此跪著,那和離是能隨便的麼?
可如今文佳又想幹什麼?
皇后有些不高興,有些東西不用你問; 我自己會給。可幾次三番來求自己不想給的東西,這就不太好了。
皇后的口氣就冷淡了些許,道:“怎的了?可是缺銀子用?小圓子,給郡主拿兩千兩銀票!”
文佳郡主心思細膩; 哪裡會不知道皇后不高興了。如若是往常,文佳郡主定然知趣的退讓了,笑著撒嬌扯過去就是。
可今日文佳郡主受了刺激,又見著嚴箴馬車,心裡蝕骨的思戀和痛苦充斥著整個人,她豁出去了。
“皇祖母,孫女想求您賜婚!”
文佳郡主一臉堅決,一字一頓慢慢的說出這句話。
皇后一愣,賜婚?
皇后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文佳居然主動要求賜婚?
皇后想了想,是不是文佳聽了什麼風言風語,受刺激了?
到底是自己親孫女,又是自小疼到大的,現在福郡王夫婦又都橫死,皇后又心軟起來。
“文佳,誰給你氣受了,告訴皇祖母,皇祖母替你出氣。”皇后的聲音裡帶著一抹厲色。
文佳郡主不說話,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看著楚楚動人,又可憐又可愛。
皇后感覺心都酥了,忙親自站起來去摟了文佳,道:“我的心肝,你是怎的了,誰欺負你了,誰說什麼了,皇祖母打殺了她!”
文佳郡主並沒有隨著皇后的手站起來,反倒跪下去磕個頭,道:“皇祖母,文佳心裡喜愛永嘉侯,孫女從十三歲就喜歡他,孫女忘不了他,求皇祖母成全。”
皇后大吃一驚,文佳喜歡永嘉侯嚴箴?所以才和宋墨過不下去?
皇后摟著文佳郡主的手就有些僵,半晌,皇后才道:“文佳,你先起來。”
文佳滿臉淚痕,道:“皇祖母,文佳求您了!”
皇后嘆了口氣,也不去拉文佳郡主了,道:“文佳,如若是別人便罷了,憑著你父王母妃的面,我拼了臉面給你下旨也不是不行,偏偏你瞧上的卻是永嘉侯。”
文佳郡主淚眼婆娑看著皇后,一張花瓣小嘴被編貝一般的牙咬著,泛著血色,越發可憐。
皇后不忍看,微微扭了頭,道:“永嘉侯戰功累累,如今西北剛剛消停了兩年,你皇祖父還要他來鎮著西北的韃子,你說的事,便當著沒說過吧。”
皇后還有個意思,永嘉侯如今是有夫人的,文佳郡主好歹是皇族之後,總不能去做妾吧?
可轉過來說,文佳郡主如今已經是和離之身,給永嘉侯這樣的人結親,除了做妾又哪裡結得上。
皇后深知此事很為難,乾脆一口回絕了,以免給文佳希望最後又失望。
文佳郡主眸子中的光漸漸暗淡了下去。
文佳郡主乖巧的站了起來,也不擦臉上的淚水,只道:“文佳難為皇祖母了,是文佳的不是。”
皇后一看文佳不胡攪蠻纏,心裡反倒過意不去,想了想,道:“晚些時候你在這用晚膳再回去,順便給你皇祖父請個安。”
文佳郡主笑著擦了淚,曲膝給皇后行禮,就拱進了皇后的懷裡,甜甜的道:“多謝皇祖母。”
皇后心裡不是滋味,如今就剩這麼個可憐的孫女兒,竟然都不能得償所願嗎?
皇后腦子裡又想起永嘉侯夫人那年輕絕色的面容,小小年紀,不光人長得好,禮儀舉止拿不出錯不說,言語進退拿捏得當。
前些時日的花宴,應該是文佳郡主算計她,沒想到最後好像反倒是文佳郡主失利了。
皇后不好參與進去,畢竟隔著姜氏和永嘉侯,自己一但摻手進去,性質就不一樣了。
可皇后還是忍不住想勸一勸文佳郡主,“文佳,你要知道,永嘉侯是有夫人,你可要想好,就算你皇祖父同意,給你賜了平妻,你也要對永嘉侯夫人低頭,畢竟是她先進的門。她又無過錯,再無停妻再娶的事的。”
文佳躲在皇后懷裡不出來,“皇祖母,文佳十三歲那年就一顆心繫在他身上,哪怕他不想瞧文佳一眼,文佳還是忘不了他,只求能偶爾見著他的身影,文佳便心滿意足了。”
皇后嘆氣,可憐文佳一片痴心,聽說永嘉侯極其喜愛他的夫人,成親一年多竟然沒有納妾。文佳雖說溫柔嫻靜,相貌也是拔尖的。到底比起永嘉侯夫人來說,稍差了一籌。再加上又是和離之身,文佳就算進了侯府,又怎麼爭得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