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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卻覺得選了這個,辜負了那個,一時也是為難。”
玲瓏雙眼一橫,瞪了扶風一眼,道:“就你是個較真的,好在先生並沒有生氣。”
扶風便順手搖了搖玲瓏的手,朝她笑了又笑,玲瓏才噗呲一聲笑了。
畫館出來後,眾人磨磨蹭蹭的往禮儀嬤嬤處走去。
習畫與習琴都是不拘束的,授課先生又不狠嚴肅,大家都很喜歡,只是接下來的禮教課眾人還未開始上,就已經叫苦不迭了。
扶風眾人習了各種不同層次的人物見面禮,嬤嬤管教也一日比一日嚴,坐臥行走一舉一動,包括用飯,喝水,一樣樣的嚴格要求教了,這是後話。
只說眾人當日歇了,次日如往日一般又點了名,又學字,下午卻是廚藝課。
一路上大家都有些嘀咕,怎麼學了各種琴棋書畫,各種皆是高雅之物,怎的突然又學起廚藝,雖都是出身鄉野,也不免討厭廚下髒亂的,只是都不敢反駁,一路暗自唸叨罷了。
如此幾天後,扶風這才摸清了規律,每日裡點卯是雷打不動的,接著是習字課每日固定時辰,接著下午女紅、棋課、琴課、畫課、廚藝,後又跟著算術記賬。竟是所有學科都有涉及,除習字目前有定時功課外,其他並無硬性要求,似乎是放養一般,只是晚膳後的禮教課相當嚴苛。
扶風眼見著目前林嬤嬤等並無其他特殊的手段,才稍稍落了點心,雖不知道學這些日後有什麼用,只當是重回學生時代罷了,教習也都是有意思的。只是仍覺得心中有把大斧,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
夜裡眾人剛剛回到廂房,忽然聽到一聲尖叫,聲音尖銳慘厲。眼下是小姑娘們從嬤嬤處出來的時候,大多還未歇下,各自在洗漱的時候。突然傳出這聲尖叫,把大家都唬了一跳。
扶風正在屋裡洗臉架邊捧水洗臉,一聲尖叫傳來,扶風手邊一哆嗦,木盆就哐嘰一聲掉在地上,轉了個圈兒,停在了門後,水灑了一地。
扶風心裡突的一跳,今天一天心裡都提著,總覺得不踏實,這終於是出了事了。
扶風屋裡幾人頓時就想出得門去看看,未風正要拉開門,盧風卻一把拽住了未風的手,急急的道:“先別急,我們聽聽其他屋的動靜。”
玲瓏滿臉駭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沒準是哪屋姐妹遇到什麼了,咱們窩在屋裡算怎麼回事?”
扶風想了想,忙安慰玲瓏。“盧風姐姐說得對,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貿然出去,招了事就不好了。”
幾人貼著門板,側著耳朵仔細的聽,聽得外面的尖叫聲停下後,又傳來一陣哭聲,並著高聲呵斥的女聲。約莫一盞茶時間後,外面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扶風幾人聽得隔壁廂房陸續有了開門的聲音,門口也傳來低低的說話聲音,幾人才把門開了一條縫。
幾人順著門縫往外看,見不少廂房門都開啟了,小丫頭們聚在院壩裡嘰嘰喳喳的小聲嘀咕著,幾人才推了門出去。
扶風看到院子裡亂哄哄的,聽得聲音是東北角的廂房發出來的,東北角挨著垂花門,兩間廂房一件是香榧和魏紫的房間,另外一間是幾個小姑娘的,扶風並未記全,隻眼下兩間廂房都未點燈,黑黢黢的,不知道哪間房傳來的聲音才是。
眾人聚在一起,一步一步的往東北角走來,只還離房門一丈多的時候,香榧和魏紫的房門吱呀的一聲開啟了。
☆、第50章 疑問
林嬤嬤的臉從黑洞洞的廂房鑽了出來,身後隱隱綽綽的,隱約有幾個婆子,林嬤嬤的臉有些顯白,嚴厲的道:“都給我回屋去,魏紫和香榧被一隻耗子嚇著了,有什麼可看的?”
林嬤嬤一向出現都是在點卯責罰時出現,這一乍突然在小丫頭廂房裡,不免引人猜疑。但是迫於林嬤嬤平時的威嚴,此時並無人敢異議的,只行了禮退了回去。
扶風透過林嬤嬤身側的門縫看去,裡面黑黢黢的,並不能看到什麼,開著的門猶如一個巨獸張著的大嘴,陰森恐怖。
幾人跟著眾人退回來,各自回了廂房,未風把門一關,背靠著門板,一動也不動。盧風呆呆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玲瓏滿臉的惶恐,只輕輕拽著扶風的袖子,雙手略微有些發抖,低聲問扶風:“也不知道香榧怎麼樣了?”
扶風也不好說,只輕輕搖了搖頭。心裡卻思量,雖說現在丫頭們都當作姑娘一般教養,但改變不了鄉野出生,哪個小姑娘不是從小看著耗子長大的,會因為一隻耗子就嚇著了?林嬤嬤想必也是一時急了,竟扯了這麼個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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