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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為弟媳成親助興的道理。其二,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作為蕭家的新婦,更應當謹言慎行,恪守規矩,喜堂上按理不該開口。弟妹是堂堂的名門千金,想必家中有人教過這些,只是少不更事,一時冒失罷了,相信父親母親也不會與你計較。喜娘,快將二少夫人扶下去吧,賓客要入席了。”
柴氏望了蕭毅一眼,蕭毅凝眸看著韋姌,神色難辨。
這棉裡帶刺的一番話,堵得王雪芝胸口煩悶,無話可說。本想給韋姌一個下馬威,叫她以後不敢拿長嫂的身份壓制自己,哪知道果然如大嫂說的那樣,這是個刺頭子,半點都不好惹。
不過來日方長,她總會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蕭家有什麼了不起?她有太后撐腰,誰敢欺到她頭上來?
喜娘把王雪芝扶走之後,蕭成璋走到韋姌身邊拜道:“大嫂,真是不好意思。她性格就是這般無法無天,想什麼做什麼,誰都攔不住。”
韋姌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不要緊。二公子快去招呼客人吧,我先回去了。”
蕭成璋看到四下無人,衝韋姌晃了晃大拇指,然後就一本正經地走開了。
韋姌離開喜堂,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緊盯著自己。她舉目四望,又沒發現異常,暗道自己多心。
……
蕭鐸不在家,她的日子又回覆了從前那般單調,每日看看書,練練字,關心一下前線的戰報。只不過王雪芝嫁進來之後,蕭府的內宅沒有一刻太平。新婚之夜,蕭成璋就被從新房趕了出來,而後再也沒回去過。聽說這兩人是一見面就要吵,根本沒辦法住在一起。
新婚的第二日,王雪芝本來就要到韋姌這兒,被高墉一下子擋了回去。
蕭鐸臨走前曾囑咐過高墉,閒雜人等不準靠近韋姌的住處。這閒雜人等自然首指王雪芝。王雪芝固然生氣,但她生氣也沒有用。這裡畢竟是蕭家,沒有人會像她在王家時一樣寵著她,讓著她。
韋姌不用應付王雪芝,樂得耳根清淨。
魏緒從九黎帶回一大包的東西給韋姌,韋姌喜出望外。裡頭是些彩絛編的五色結,一些曬乾的藥草,食材,銀兩首飾,還有阿爹的一封信。信中自然是報喜不報憂,說九黎一切都好,要她好好照顧自己。還說過陣子等韋懋跟王嬙的婚事了了,就讓韋懋來鄴都看她。
阿哥要成親了?還是跟嬙姐姐?韋姌又意外又高興,苦思冥想,不知送個什麼禮物給他們才好。
陽月走進來,看到韋姌的神色,不由地問道:“小姐在想什麼?”
韋姌拉著陽月在身邊坐下:“阿哥要成親了,你猜猜跟誰?”
陽月的手抖了一下,臉上卻如常地笑道:“誰呀?”
“他要跟嬙姐姐成親了!阿哥歲數也不小了,這些年九黎喜歡他的姑娘不知有多少,他一直沒有中意的,婚事便懸而未決。阿爹看不下去,特意給他定了這門親事。”韋姌知道,多少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拖累了韋懋。阿孃過世的時候她還太小,阿爹是大酋長,族中事務繁忙,她幾乎是韋懋手把手帶大的。
韋懋一心一意地照顧她,自然沒空想自己的終身大事,拖著拖著,便到了這個年紀。
陽月早就知道,總有一天韋懋會娶妻生子,她心中有這樣的準備。所以這一天終於到來的時候,除了失落難過,更多的是對韋懋的祝福。於她而言,他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哪怕給他幸福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咦,這個不是龍鬚草?”陽月拿起一個草藥說道。
“是龍鬚草啊,怎麼了?”韋姌應道。這不過是最常見的一種草藥,九黎漫山遍野都是,不足為奇。
陽月解釋道:“前兩日,二少夫人那邊有幾個南邊來的丫環僕婦水土不服,醫士來看過之後,本來要開龍鬚草給她們服用的。可今年鄴都附近的龍鬚草產量驟減,能收到的都已經送到軍中去了,所以那些丫環僕婦也只能忍著,聽說又是嘔吐又是腹瀉,鬧了好幾日。”
“是嗎?”韋姌拿過龍鬚草放在手中把玩。她沒那麼好心,把阿爹送來的藥材給王雪芝。那女人大概不會領情,搞不好還會覺得自己沒安好心。
忽然之間,神技又出現了!
這次她看到的彷彿是一座軍營,士兵解開麻袋,發現裡面的龍鬚草全都黴變了。士兵驚慌地拿著龍鬚草跑去一個帳篷裡頭,蕭鐸居然站在裡面!
韋姌猛地站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龍鬚草治療水土不服,龍鬚草短缺……她推了推陽月,說道:“月娘,你趕緊去準備馬車,我馬上要去三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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